孀妇: 100-110

您现在阅读的是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孀妇》 100-110(第5/16页)

裙帶……

    还,还脐……

    是她干的?

    都是她干的?

    便是此刻,耳边还源源不断钻进来熱息黏语,郦兰心眼睛闭得越来越近,呼吸越来越急。

    一点红从颊蒸遍了头脸,全然如过年时包着糖蜜的喜纸。

    下一刻,猛地摇头,把贴着自己的人一把推开!

    宗懔猝不及防,被她推得向后仰去,但很快稳住身形。

    拧眉:“姊姊?”

    郦兰心臊得头都不想抬,更不敢看他,生怕一抬眼,又看见他脖子上她弄出来的痕迹。

    低着头不说话,手攥紧裙摆。

    宗懔看着她突然变脸,又开始逃避的模样,顿了一瞬,而后直接气笑了。

    冷笑着:“姊姊,你对我做了那样的事,还想翻脸就当忘了?”

    郦兰心呼吸急促。

    他自然不会就这么放过她,笑里带着鸷戾:“你昨夜说的那些,你是都不肯认了?要我一一再说给你听么?”

    “你说,你从未如此?萿过,快要死掉,你还说,让我别/由出去,全留着,好让你怀上孩儿……”他一字一句重复着,而她的脸色一点一滴红至透。

    越说,越过分,没几句,她就听不下去了。

    捂着耳朵:“别说了!我,我不想听……”

    他立时顿了声,皮笑肉不笑:“怎么,你敢说,还不敢听了。”

    “姊姊,这样可是耍无赖啊。你昨晚,还说过……”

    听他还要再说下去,郦兰心紧闭的眼猛地睁开,眼眶也如面颊那般通红。

    扬声打断他:“昨晚我是醉了,我,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你,我,你就当,就当我没说过……”捂着脸,快要臊死过去。

    话音落下,沉寂良久。

    半晌,头顶响起蕴着赫然怒气的轻笑:“你说什么?”

    宗懔后牙紧咬,死死盯着她,目眦欲裂。

    郦兰心身一颤,缓缓,抬起头。

    触及面前男人目光时,呼吸一窒,倏然瑟缩。

    第一百零四章 来龙去脉

    殿内霎时陷入死寂, 对峙的弦紧绷欲断。

    郦兰心咽间轻动,偏首避开他眼神,颤声:“我, 我真的不记得了……”

    声轻而低,带着难堪与控制不住的心虚。

    她确确实实未曾说谎, 具体的细节她真是半点想不起来了。

    但在他脱口说出“水牛”的时候, 她几乎可以确定, 这一次, 他真的不是像先前那样说谎来诓她骗她。

    她是真的醉后撒了疯。

    她本应当强装镇定自如的,但她此刻一瞧见他脖子上的勒痕,脑海里就止不住地浮出种种诡旖混象,仿佛昨晚狂乱重现眼前。

    更别提,她方才一抓到那根裙带, 就像是自个儿控制不住自个儿了一样。

    不由自主地,就,就……

    手攥紧了身下被褥,眼睛一如既往想要闭紧,然而下一瞬,下颌被一只大掌整个捏住。

    不由分说,把她的脸转了回去。

    郦兰心惊睁了眼, 迫不得已再次对上他要吃人的眼神。

    想要张口说什么,然而他却不给她机会,长指加重了捏她颊肉的力气。

    宗懔直勾勾盯着她, 冷笑寒声:“你是真不记得,还是不想记得?”

    郦兰心睁大眼。

    宗懔看着面前人慌张抗拒的模样,愈发咬牙切齿:“你觉得这样,就能把我糊弄过去?”

    “一句忘了, 就能不认了?”笑里噙着戾怒,“姊姊,你当我是三岁小儿,随你怎么哄骗?”

    他目锋愈发怒厉,直刮着她面上每一寸。

    此刻心中焚郁火烧,从演武场回来前有多么期盼愉悦,现下就有多么恼怒气忿。

    她说什么?

    忘了?

    宗懔心中冷笑频频。

    当初守岁时他给她的那酒里有东西,她迷了神智,不奇怪。

    可昨晚的酒,就只是烈而已,至多是配合上鹿膳,更能激催躯内慾气银意。

    方才她重新拿着那根裙带,一下子就变了个人般,勒也勒了,坐也坐了,结果一醒过来,什么都不肯认了?

    分明昨晚她那般沉迷慾樂情淵,世人皆言酒后吐真言,他既未给她用药,那她昨夜的所有反应,都是最真实的。

    而且看她隐露出逃避心虚的眼神,他敢肯定,她不是完全不记得。

    这些天,他本以为她已经能接受他们之间的纠缠,结果她纠结躲避的毛病半分未改,且她那副壳子也不知是什么做的,冰一般,捂热没多久,又闭起来了。

    她就是躲在壳里的龟,时不时探出来一下,撩拨他,紧接着不知何时,又猛地缩回去,徒留他一个人心焦难抑,躁闷欲狂。

    “姊姊,你是故意的,是吧?”气得发笑。

    郦兰心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此时脸上是什么表情,只知道打死她她也不要认。

    酒后乱性,怎么能当真?

    再说了,昨晚的事,难道因头在她这儿么,要不是他使尽手段,她会墮落成现在这样吗?

    深吸了口气,瞪回去:“……什么,什么故意不故意的?”

    一抬手,把他掐在她下颌上的掌毫不留情拍开。

    “我都说了,我昨晚是醉了,醉了!”忿忿顶着声,“醉了之后做的……那些事,怎么能作数呢?”

    “我就是不记得了,我还以为是在做梦呢。”说罢,梗着脖子,和他对着大眼瞪小眼。

    宗懔几乎要气得大笑起来了:“姊姊,你这是要耍无赖了?你何时学的……”

    “你说谁耍无赖?”她猛地撑直身,怒视他扬声。

    宗懔愣得一滞。

    郦兰心把甩到一旁的裙带重新抓在手里,狠狠丢在他脸上,忿气满怀:

    “我醉了不记得了怎么了?我勒你你不会躲吗?你又没醉!”

    “再说了,要不是你又让我吃鹿肉,又灌我酒,我能醉吗,我能忘吗?”越说,越觉得胸脯里涨起一股气来,腰板越发直了。

    眼眶红着,委屈怒斥:“昨天那几杯酒可是你亲手喂的我,我还没问你呢,你,你是不是,又给我下什么药了?”

    是了,说不定,他又给她用了什么秘药秘香的,害她完全控制不住自己。

    宗懔瞳中猛缩,怒起:“姊姊?!”

    郦兰心抿紧唇,也不惧了,硬着头皮回视。

    她算是发现了,有的时候,她装得强硬些,更容易把事情糊弄过去。

    这人脾气怪得很,说他吃软吧,她硬起来他反而肯退些步,说他吃硬吧,他当初缠上她的时候,她也不是个火爆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旧钢笔文学】 努力为你分享更多好看的小说旧钢笔文学

设置

字体样式
字体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