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为暴君我靠宠妻一统天下: 10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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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拉屎撒尿都是跑到外面,真是笑死了,对不起啊大黄,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第106章

    来楚国之前纵长染就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大不了就是死,没什么好怕的。

    她知道自己不是楚怀君的对手,连庄姒都只能跟楚怀君打平手,楚怀君身边又都是高手,想暗杀几乎是不可能的事,她也没这么蠢。

    她来楚国就只是想利用道教在楚国境内的影响力让楚国内乱,前段时间襄樊城的乱子就是她搞出来的。

    她在雍阳听过很多次赢嫽跟李华殊谈论天下局势,知道现在很多地方都有奴隶暴动。

    燕国北部就有两个士族被暴动的奴隶给灭了,这股奴隶后来还成立个什么组织,专门跟燕侯对着干,燕侯几次派兵镇压也没能灭掉这股势力。

    楚国也有过好几次,但每次只要有人冒头就会被楚怀君镇压下去,楚怀君手底下兵强马壮,奴隶暴动很难在楚国成气候。

    而对待那些胆敢生乱的人,不管是奴隶还是国民,楚怀君都不会手软,说杀就杀,而且是大屠杀,血流成河那种。

    道教能影响到襄樊城是因为有士族牵扯其中,楚怀君可以不顾及国民跟那些低贱的奴隶,却不得不给士族两分面子。

    楚国的士族跟晋国士族可不同,前者是树大根深,并且手握重权,楚怀君向外扩张疆土还要靠这些人,就不能得罪的太彻底。

    纵长染之前蛰伏在楚国那么久,多少都知道点情况。

    她可以从朱雀台再挑人潜进楚国搞内乱,但最熟悉楚国情况的人是她,她就是最合适的人选。

    赢嫽不会同意她涉险,可这件事总归要有人去做,而且是越快越好,推迟一天,东境的战局就会险峻一分。

    楚国自分封开始就是实力最强的诸侯国,底蕴深厚,楚国的常备军有五六十万,而且都是经过千锤百炼的老兵。

    晋国的战力不过是这几年才提升的,有火炮火铳助阵才能跟楚军一较高下。

    现在楚军也有火炮,威力跟晋军的三代、四代火炮差不多,谁知道楚怀君有没有造出更厉害的火炮,她手底下可是有个擅长机关术的能人。

    那天她偷听到赢嫽和李华殊在说军费开支的事,缺钱,要是这场仗打上个几年,晋国耗不起的,国库会被掏空。

    想要维持战力不下降就要提高征税,到时百姓的日子就不会好过,百姓一旦吃不饱肚子就很容易出乱子,内忧外患,晋国更危险。

    之前打赵国的时候她都没见赢嫽和李华殊这么谨慎过,楚怀君就是最棘手的敌人,能让赢嫽和李华殊都很忌惮。

    当初在光狼城,她都想杀了楚怀君的,就是一直没机会,现在她被抓,楚怀君肯定觉得她这是自投罗网,就会放松警惕,或许这是一个机会.

    滴答,滴答……

    阴冷的地牢,墙上刑具齐全,纵长染被绑在架子上,鲜血从她的指尖滴下来。

    她受了刑,人已经昏过去了。

    奉命前来带她出去的人捏住下巴将她的头抬起来,看到她的脸没有被毁才放心。

    那人回头怪罪行刑者:“让你给点教训,不是让你将人往死里打。”

    行刑者无所谓的甩了甩鞭子,哼道:“我已经手下留情了。”

    “幸好没把脸打坏。”

    “她也就那张脸能讨君上喜欢,我自然要留着。行了,我也过瘾了,人你带走吧。”

    说话间浑身是血的纵长染就被人从架子上放下来,架着她的胳膊将她拖出地牢。

    她的双脚在地上拖出两道长长的血痕.

    以前在朱雀台受训,第一关就是忍痛,她吃过药,就算血流干了也不会觉得多痛。

    这种药对身体的伤害很大,后来赢嫽知道了,就让庄姒给她治。

    她就跟赢嫽说过不治,她其实很怕疼,之前那样挺好的,死了也不会疼。

    现在她吃了鞭子,皮开肉绽,真的好疼,疼到昏过去了。

    “都怪你,你要给我做好吃的听见没……你听见没……”

    她躺在床上,昏昏沉沉的说梦话。

    梦里她在雍阳的国君府,追在赢嫽屁股后面要好吃的,赢嫽嫌她烦,捂着耳朵快步走,她还锲而不舍的叽叽喳喳。

    直到赢嫽答应晚上给她做南瓜糖饼吃,要加多多的糖,还要淋蜂蜜。

    她嗜甜如命。

    南瓜糖饼……

    她离开雍阳的前天晚上,赢嫽亲自下厨做了很多好吃的,其中就有南瓜糖饼。

    因为李华殊也喜爱甜食。

    她和庄姒就跟着蹭了一顿。

    她之前长了蛀牙,赢嫽就不怎么让她吃甜食了,她都是偷偷摸摸吃。

    每次厨子做了甜食她都会去偷拿一点,也不敢拿多,怕厨子发现,就会到处嚷嚷厨房进贼了,然后赢嫽和李华殊就会知道,两个人就会把她叫过去训话。

    那天赢嫽还做了芝麻糖和花生酥糖,做了很多,切成小块包起来给李华殊第二天带走的。

    这两样都是今年才有的新鲜玩意儿,外头还没有的卖。

    赢嫽也给她和庄姒分了一小袋,不过晚上赢嫽又叫人单独给她多送了一份。

    芝麻糖她早就吃完了,还剩几块花生酥糖一直舍不得吃,她用油纸包好装在荷包贴身放着的,对,荷包,花生酥糖,她的花生酥糖。

    “我的花生酥糖……”

    梦到有人拿走了她的荷包,她争抢,随后猛地惊醒,整个人都弹了起来。

    “还给我!”

    她好像还没有从梦境中完全清醒过来,惊慌失措的四下张望要找偷她酥糖的贼。

    贼没有,床对面的椅子上倒是坐着一身红衣的楚怀君,正撑着下颌似笑非笑的看她。

    纵长染想找的荷包正被她拿在手里把玩。

    对纵长染来说荷包不重要,荷包里面的东西才重要。

    顾不得身上的伤,她掀开被子下床,赤脚跑过去想要抢回荷包。

    “还给我!”

    她原来那身衣服已经被换掉了,现在穿着干净柔软的绸衣,手伸出去时露出臂上的伤痕,一道道的交错着,触目惊心。

    楚怀君坐着没动,只是将手举高,再抬腿拦住她,然后像戏弄猴儿似的戏弄她。

    纵长染气急败坏,又很愤怒,蹦起来抢,“把荷包还给我!”

    刚上过药的伤口渗出血来,染红了她的绸衣。

    楚怀君站起来将她捉住,点了几下她的脊背,她就不能动弹了。

    这是楚怀君惯会用的手段,也不知是从哪儿学来的。

    她躺在床上没法动了也不妨碍她用嘴骂人,“王八蛋!放开我!姓楚的!”

    她怕楚怀君,但更恨,只要逮住机会就骂。

    楚怀君坐在床边看了她一会儿,“挨了打还不老实?看来是打的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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