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为暴君我靠宠妻一统天下: 10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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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呸!”

    她跟豌豆射手一样冲楚怀君吐口水。

    楚怀君抬手抹掉,拎着荷包上的穗子在她眼前晃晃。

    “想要?”

    纵长染的眼珠子就跟着荷包转,荷包还是鼓的,证明花生酥糖还在里面。

    “还给我。”她不骂了,激怒楚怀君对她也没有好处。

    “不给。”说完随手一抛,荷包被丢进不远处的炭炉。

    烧红的银碳很快就将荷包毁成了一团灰烬,里面的花生酥糖也焦了,还飘出来一股香甜味。

    纵长染红了眼,那是赢嫽给她的糖。

    她是想着自己以后可能再也吃不到了,所以留了几块,到死的时候能拿出来放在嘴里甜甜嘴,那她死了也是开心的。

    现在全被楚怀君给毁没了!

    她拼了命的想松动自己的身体,但凡她现在能动,她都要跟楚怀君拼命。

    楚怀君丝毫不将她的恨意放在眼里,取来止血的药粉,扒开了她的绸衣重新为她止血。

    纵长染就像一只任人宰割的羔羊,随时都会被杀死,还很没尊严。

    楚怀君动作很轻,没有弄疼她,声音却很冷,像外面飘飞的雪。

    “你活跃在齐国,鼓动齐侯将兵马从边境撤回来,现在又跑来襄樊闹事,胆子挺大。你这么卖力为晋侯做事,我还真有点吃醋,只能让你先吃些苦头了,很疼吧?晋侯让那个巫氏后人给你治过身子,你现在也知道疼了,疼了好,疼了才会长记性。”

    纵长染不听她说什么,更厌恶她碰自己,现在满脑子都是杀意。

    “晋侯还不知道你被抓,你说我要不要告诉她?”楚怀君放下药,手撑在她身体两侧俯视她,只要跟这双黑黝黝的瞳孔对视上都会觉得胆寒。

    她打了个冷颤,强忍着恐惧,“你不要以为晋侯多看重我,我不过就是枚棋子,说与不说并无区别,我来楚国的任务已经完成了,死了便死了。”

    楚怀君笑不达眼底,“从前你最恨晋侯,现在竟然肯为她做到这个份上。”

    “我没恨,那都是装出来给你看的,目的就是想让你放我出楚宫。”

    楚怀君低头,险些要亲到她的唇,带着危险气息的香味一下扑到她脸上。

    “这样啊……”楚怀君蹭了蹭她的脸颊,“我还想拿你跟晋侯换点东西,现在看来是不成了,也正好,反正我也舍不得再将你放回去,不如就一直留在楚宫。”

    纵长染视死如归,紧紧闭着眼,连呼吸都停滞了。

    除了脸,她身上就没有一块好皮。

    她既害怕楚怀君的触碰,又希望她快点碰自己,最好是碰在带血的伤口,这样她的计划就成了一半。

    她发过誓,一定要带着楚怀君下地狱。

    这时楚怀君却突然放开了她,又拍了两下手,就有侍女领着一个瘦瘦小小的妇人进来。

    纵长染不认识,也没有见过。

    “给她看看伤,别留下疤痕。”楚怀君对那个妇人说道。

    妇人上前,扫视过纵长染,敏锐的发现了什么,从带来的小药箱中取出一根很细的银针,沾取了一点纵长染伤口上的血。

    纵长染提起了心。

    银针并无变化,但妇人却将银针放到鼻下闻了闻,很快就了然一笑。

    “南藩那丫头弄出来的东西,楚王若是入了口,用不上两个月就会毒发。”

    这些话落在纵长染耳朵里,她就知道自己事先准备的后手被识破了,她要完蛋了,楚怀君肯定会用尽细碎的手段折磨她,就像以前那样,让她求生不能,求死不行。

    真的再也回不去雍阳,吃不到糖了。

    有眼泪从纵长染的眼角渗出,弄湿了她鬓边的发丝——

    作者有话说:嗦哩~今天更新晚了,这章写了很久,删删改改的。

    第107章

    自从李华殊去了东境,赢嫽就又回到了之前带孩子处理朝政的日子。

    她俯在案前看奏报,都是从边境传回来的。

    累了她就抬头看看在沙盘那边玩的不亦乐乎的小奴,放沙盘的桌子太高了,她人小,踮起脚也看不到全貌,就自己推了张凳子到桌边,然后撅着屁股往凳子上爬。

    负责看护她的卢儿怕她这样爬会摔着,想抱她上去的,她没让,非要自己爬。

    桌上的是军用沙盘,很精细,昨天赢嫽和先月等人就眼下的局势研究分析了半天,当时小奴也在,煞有其事的拿起摆在那儿的火炮去揍楚军。

    她走的也不是正经路子,全都是搞偷袭、烧粮草这种招儿,打不过就跑,丢城池也不心疼,保存实力要紧。

    先月:“女公子还真是别具一格。”

    赢嫽也只能捂脸。

    小奴这孩子确实不走寻常路,才四岁多点就已经看得懂兵书上的阵法了。

    这就叫天赋异禀。

    看了半天的奏报,赢嫽也累了,便起身去看小奴又在沙盘上捣鼓什么。

    沙盘上就是现在东—北边境的战局,小奴自己做了推演,毫不留情就剿灭了被围困在中间的周天子。

    这让赢嫽觉得吃惊,她刚看完的奏报里头就有一份是关于周天子的,今早上才送到,都还没有除她之外的第二个人看过。

    小奴就知道要先灭天子了?

    这孩子还真不是随便玩儿的啊。

    小奴钻研的认真,小小的一个人儿站在凳子上板着脸,眉头拧成疙瘩,手中代表武郡东军的小旗帜迟迟没有选定下一个进攻点。

    犹豫片刻,还是放回了原处。

    扭头发现赢嫽站在后面,她眼睛一亮,眉头也舒展开,张开手一下扑进赢嫽怀里。

    赢嫽单手将她托举起来,点着已经被攻占了的王都,问道:“怎么想到要先打这儿的?”

    小奴双手搂住她的脖子,扭头往下看沙盘,小嘴巴一撅,奶声奶气道:“碍事。”

    “???”

    小奴就拍拍她的手臂,示意她把自己放回凳子上。

    赢嫽照做。

    她就用自己短短的手指在王都那块地盘上比划,尽量用她掌握不多的词语说出自己的观点。

    大致意思就是王都杵在这儿就影响了晋国统一东北,所以必须先除掉。

    在武郡的东军不动,为的是牵制住楚国战力最强的项昭颜部,给齐地的晋军争取时间。

    这些都是关于边境的大致作战计划,李华殊传了密信给赢嫽。

    她呆呆地看了小奴半天,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娘?”小奴仰着头看她,还很疑惑怎么娘突然就不讲话了。

    她回过神,伸手揉了揉小奴的脑袋瓜,搜肠刮肚想找几个好词夸一下这孩子,最后也只是憋出一句:“你娘亲在家的时候你们凑一起她都教了你些什么啊,你才四岁多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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