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含雪: 110-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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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旁人都习惯了的一面。

    她看到的,也只有她能看到。

    别人不知。

    “周厉,你我相识多年,你何必如此苦苦相逼。”

    “我是无辜的,我并非”

    周厉手起刀落,人头落地,确定名单上最后一人已经伏首,他擦了下刀柄,免得血液太粘稠影响手感。

    “收拾好,这些日后都是功绩。”

    “陛下自有封赏。”

    “宫外那些处理好了没?”

    “廖副将带人出去了,还没回信,但那些人已然暴露,按照陛下的指令一一摘除,应当不会出错。”

    周厉还是很谨慎的,“差人出去探查结果,其余人跟我”

    周厉这边负责清理,但留意到名单上暴露的这些“桩子”基本都位于北门,料想是了尘布置的人马集中在北门,是为了得手后更容易逃逸?

    周厉并不知帝王跟言似卿的计划,也不知言似卿跟了尘在城外的博弈以及落败审讯,他今晚行为完全是出自帝王密令,他们这些武将只会照做,别的内情不是现在的他们可以盲目窥探的。

    其实他内心隐隐觉得哪里不对,知道这些人物背后一定发生了什么,不然了尘不会突然如此冒险。

    言似卿出事了?

    他内心焦虑,却不能渎职,只想着早点完成此事,尘埃落定,他再去看宫外的动荡虚实。

    可再急切,他也谨慎,因为早就认知到了尘是极狡猾的性子,如果做好了放弃当前“皇子”身份以逃逸出城的准备,既万一暴露,北门这些武将官员就会率人反水,甚至造反逼宫。

    提前洞察,暗暗处死,是最节省有效的行为。

    帝王并不愿在宫廷乃至长安内外大动干戈,毁坏当前大好局面,又让北逾等国再起野心。

    但在了尘那边,他全部投注于北门是不稳当的,至少要在南门那边再安插一个两个的暗桩,以出意外之时能够备选脱逃。

    可在之前的洞察中,南门无人牵扯。

    周厉准备去南门看看,但他一到南门就觉得不对劲了。

    守卫有点门生。

    他眯起眼,问了对方的姓名,说是调班换的人。

    对方很镇定。

    周厉唇瓣微抿,“是吗?今日竟会换班?本将很意外。”

    “大人执掌金吾卫,对我禁军守将调班不太熟悉也是常事。”

    如果太清楚,等于越权,那才可怕。

    对方这话一说,周厉本该就这么算了,但!

    周厉的心腹副将已经从周厉的暗示看出点门道,悄然吩咐下属查探。

    突然!

    “大人!”

    啪嗒一声,原来是宫门侧室的耳房紧闭小门被金吾卫小将打开了。

    一具尸体啪嗒一下卧倒下来。

    锵!

    周厉当即拔剑,但目光往内庭扫去。

    不妙,南门如果早就被拿下,那对方可有放出什么人出宫?

    这还算是小事,就怕对方不是放人出去,而是放人进去!

    “一队去内庭!!二队随我杀!三队放警哨!”

    ——————

    了尘这边,帝王都袒露“掌握大局”的从容了,他一人如阶下囚,光是锁定他的弓箭手就不知多少,心腹下属又都暴露了。

    等于他一败涂地。

    他慌不慌?

    并未。

    了尘露出诡谲的笑容,这笑容对于魏听钟跟珩帝而言都是一种先兆。

    果然!

    “出手!”魏听钟看到了珩帝的手势后,立即下令,但意外也就此而来。

    弓箭手那边反遭袭击

    动乱钟,园林内外有另一批兵将杀入。

    且随着一声厉喝。

    “宴王府非陛下亲令突然调动兵马,意有反动,按兵部新制,宣威军等护卫军离岗进宫护驾!”

    宣威将军齐无悔,也就是沈藏玉带兵杀入,只给一个名头,接着二话不说下令攻杀。

    这在历朝历代都是不可思议的事,按理说沈藏玉并未宣威军主将,在上面也还有其他将军握有兵权,如有帝王危机不可亲令的大动作,按规矩得上面几位同意,联合出兵,否则跟造反无疑。

    可恰恰现在沈藏玉就是调动了大军。

    原因就在于兵酒贿赂——长期饮酒,慢性而毒,上面那几位大将现在都中毒了,直接栽了,沈藏玉跟了尘长期布局,如今才收获成功。

    了尘之前跟黑袍人聊的事,也就是沈藏玉孤注一掷的搏杀。

    他要担起最后的反击。

    若是成了,飞龙在天不在话下。

    若是不成,也不过是死。

    不过在这件事成功之前,他们还利用了一件事,改了兵部新制。

    “护驾!”

    两边混乱,调动宣威军悄然从南门入的沈藏玉显然更占兵力优势,竟比神策跟一部分禁军都厉害——人数占有,而且他们是从外围抄尾杀至此地的。

    了尘习武,抬手就击杀了一位袭来的禁军,反手拔尖格挡魏听钟的剑击。

    内力震荡,袖摆飞扬。

    隔空对喊了面无表情的珩帝。

    “我也不是白认你当父王的。”

    “等你死了,我手握玉玺,也自是新君。”

    “也自有人拥护我。”

    “蒋家这姓,我也不是不能戴着。”

    “也多谢父王你为了利用我牵制蒋嵘而改兵制,利于我今日之举。”

    “杀!”

    什么拿了玉玺就逃逸再蛰伏造反。

    一开始了尘就没这打算。

    他既布局造了这皇子名头,就设了好几条路线——最好的结果自然是珩帝跟宴王父子相杀,灭了他这英王最大的敌手后,他就是未来太子,未来新君,假设这绝佳的妙计不能成,甚至可能身份也暴露了,那也没事,老皇帝一死,他这英王自然能上位,刚好这时宴王父子也因为他抓走言似卿而离开长安,这是他费心制造的天时地利。

    只要成功,拿下皇城,又有英王身份跟玉玺,再顺着从前珩帝对宴王父子的戒备跟敌意栽赃其谋反。

    天时地利人和都有了。

    而抓言似卿,只为玉玺跟引宴王父子出长安。

    这两个目的达成即可,别的都是次要的了。

    风险自然也有,可这谋夺天下的事哪有不冒险的,当年珩帝不也如此冒险吗?

    至于其他知道他身份内情的人、在场这些人,其实就算不会被珩帝杀人灭口,也会被他杀人灭口。

    了尘心智坚毅,提剑杀来。

    魏听钟等人被节节逼退,很快只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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