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含雪: 110-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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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似卿也不管,随她。

    马车上,拂陵说:“她去长安会哭吧。”

    言似卿淡然自若:“没事的,一边哭一边吃一边写卷子,不耽误。”

    爱玩贪吃,她自己的女儿还能不知道么?

    没关系的。

    “”

    拂陵觉得到了长安,昭昭可能会迅速认新爹,一点都不带排斥——得找个人帮她说情啊。

    小孩么,就这样。

    拂陵忍俊不禁。

    ——————

    长安。

    谢卷思最近忙碌非常,用密集的工作排除杂念跟愁绪,如今谢容都怕她倒下,于是一改懒散,积极帮忙

    就是话多,谢眷思有时候让他闭嘴,要么去找个未来妻子打发时间。

    谢容一时委屈,“哪有姑娘要我嘛,你以为我是你哦,追求者排满长安?”

    谢家眼看着又起势了,谢眷思又破格握权,于是不少人上赶着

    谢容还想再说,被谢眷思抬眸一样给弄安静了,却发现桌案上有外地的情报卷宗,他看了看,光是上面的零星字眼也猜到了。

    “姐姐还在找王妃殿下嘛?”

    谢眷思:“总要确定其安好无恙吧。”

    她不接受外面疯传人已死的说法。

    提都不愿意替。

    谢容也如此,“肯定无事的,她那么聪明,那假皇子肯定算计不过她,我瞧着也就是顺势离开长安?”

    “就看世子殿下能不能找到她了。”

    “不过,姐姐你是希望她在外面,从此安生,还是回到长安算我多此一问,姐姐你肯定希望她自由自在吧。”

    谢眷思抬眸,神色异常,后说:“并不是。”

    啊?

    谢容疑惑时,谢眷思完成手头工作,也抽回谢容手里的探子消息。

    “若是绝世珍宝,要么遮掩风华宝气,蒙尘余生,否则就没有绝对的自由自在。”

    “要想自由,那个位置未必最好,但若能驾驭,一定更好。”

    谢眷思起身,封卷入库,淡淡道:“就好像我,再嫌弃自家,也知道若没了谢家的门庭,我再清高自傲,自诩美貌才华,也不过是为人玩弄辜负的下场。”

    “所谓低调隐世,只是笑话。”

    “除非她离开这个国家,但凭什么呢?”

    ——————

    两姐弟一起代谢氏出席了世交长辈的寿宴,不过谢眷思中途有事,离席出门那会,撞上不知哪家的子弟,在门口匆匆而来,本以为是意外,对方却是恳切递帖,还对着谢眷思坦荡表白。

    身边女仆总结了下:一见钟情,愿意上门。

    周遭还有别家的,还有老百姓,人不少,一时热闹喧哗,还有人赞誉这年轻子弟不俗,既有门庭,又有功名,虽远比不上谢氏,又是旁支庶子,但愿意上门也是极好的了。

    甚至有人叫好说情的,如此情势之下,即便是世家大族的千金贵女也不好太傲,多多少少要给这般贵门学子脸面,毕竟对方即将做官

    廖家之前那件事,其实就可看出这些书生群体背后一群笔杆子精有多难得罪。

    谢眷思也是迟早要嫁人的。

    边上谢氏门人都是心腹,气得要死,谢眷思却知道这看似寻常的“意外”,背后一定有人操作。

    有其他家族的,这人背后家族的,更可能有谢氏某些人的。

    言似卿的死讯在前段时间沸沸扬扬的,宴王又对谢家也没重用的意思。

    有些人就按耐不住了。

    最好的选择其实就是客客气气敷衍。

    日后再盘算。

    但谢眷思知道一旦今日不拒绝,绯闻非议必然在对方有心推动下沸沸扬扬。

    可惜,她早非曾经的谢眷思了。

    她直接开口:“我这人,眼高于顶,一直只心悦聪明绝顶但又淡泊名利之君子,阁下是功名者,将来仕途正好,自要追逐前程,与我并不般配。”

    滴水不漏,又把该说的都说了。

    青年面色燥红,原本被长辈嘱咐过的话在脑子里似被活埋了,恼羞成怒下直接开口侮辱一二。

    年纪大,没人要,早没什么身份高贵的人要娶她了

    谢容赶到,一脚踹他。

    谢眷思碍于世俗对女子的严苛,不好动手,但他不一样,反正他又不做官,又是个废材,才不管名声。

    踹了就踹了。

    场面一下子喧闹起来。

    但又突然安静。

    因这里是前往王府的主街,回程的兵马过这,也是巧合了。

    路过了,也就撞上了。

    “是”

    “是世子殿下。”

    “说什么呢,是王爷”

    他们都知道对方还是将来的太子。

    蒋晦待别人,是真正的杀神,一个眼神都足够杀人。

    全场死寂。

    泱泱军武,黑骑红字,车马停下,马上的蒋晦斜瞥这番动静,也懒得说话,但回头了。

    马车撩开帘子,刚刚就有所感的谢眷思已经侧目看来,真切看到了——言似卿。

    相视一眼。

    言似卿笑了笑。

    谢眷思刚刚升起的复杂一下子被抚平了,神色稳住,隔空行礼。

    “殿下,您回来了。”

    车马分开,蒋晦跟言似卿去了皇宫,其余人送去宴王府。

    谢眷思观望着车马方向,若有所思。

    她总觉得这一次回来的言似卿跟以往不一样了。

    但说不上来。

    似乎更平和,更从容。

    直到谢眷思留意到——另外的马车里面似乎有个女娃。

    她把女儿带到长安了!?

    谢眷思安静很久,最后舒展一口气。

    能把女儿带来,说明在言似卿看来——长安对她已经没有威胁了。

    ——————

    皇宫。

    宴王走进屋内,宫人跟太医纷纷退下,只有刚进宫的魏听钟还在边上。

    “魏大人不放心吗?”

    魏听钟躬身行礼,“不敢,只是有事要跟陛下禀报。”

    宴王坐在边上,端起药汤,用勺子拨动着,斜瞥榻上闭目安静的老者。

    “我的儿子跟儿媳妇回来了。”

    “父王,你开心吗?”

    珩帝睁开眼,浑浊虚弱,但还能传递出冰冷的眼神。

    “那你开心吗?”

    宴王:“我自然开心,毕竟我不如父王有福气,儿女无数,应有尽有,我就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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