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含雪: 10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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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中的心腹之一。

    他本该安排若钊这些熟人,但他没有。

    对她敞开了他的根基,他的野心,他的权力。

    这是双方心知肚明的事,所以这个将领虽粗犷,但尽显恭敬忠诚,姿态间已经把她摆在了上位。

    言似卿多聪颖,知道蒋晦这人不缺心术,想欺负她,但又不让别人欺负她。

    坏,又没坏到根上。

    她抽出宣旨,随手拿了笔墨,写了字,折叠。

    让这位将军交给蒋晦。

    一句话都没有。

    将军领命,出了小楼,走不了几步路,拐过看似隔离其实也就是隔着一片小竹林,就到了对面的阁楼。

    是,几天不见她的坏人

    就在对面阁楼里住着。

    竹林清幽,阁楼淡雅。

    蒋晦在一片药味中穿着常服,外袍都没有,打开了纸张,看到了上面一行字。

    ——不必,多谢,既然殿下有气,对身体不利,那就不叨扰了。

    她!!!

    蒋晦连哼了好几声,来回踱步,越来越生气,最后让将领把信送回去。

    将领还以为自家大人写了啥玩意儿,一看。

    就一个字。

    将领:“”

    小云这边还没把茶壶的炭火生好呢,就看见刚出门的将军又回来了。

    啊不是?

    “将军找不到路了?迷路了?“

    不至于啊,行军打仗的将领啊,是个路痴不成?

    将领尴尬,支支吾吾递回那张信纸。

    小云:“”

    言似卿也无语了,打开看了一眼。

    上面就一个字。

    ——哼!

    她再看这将军,自己都觉得尴尬,迟疑了下,叠了信纸。

    “将军事忙,今日辛苦了。”

    就是不回信了,她都怕劳累这位将军来回跑怪丢人的。

    蒋晦他不要脸。

    将军忍着笑,但还是冽了大嘴,“诺,王妃殿下。”

    不等言似卿纠正他,这人飞快跑了。

    言似卿扶额,目光飘过窗外,对那遮遮掩掩的竹林轻描淡写扫过。

    ————

    若钊已经因为偷笑被蒋晦罚午饭吃干馍,不许配菜。

    他苦着脸,但还是没忍住笑,“殿下,您何不去见见王妃呢。”

    今日下聘,还没成婚呢,这边人上上下下就没忍住改口了。

    主要殿下他听着高兴啊。

    急不可耐。

    蒋晦瞥他,满不在乎说:“本世子难道就不能有脾气吗?”

    “还在生气。”

    若钊:“王妃她也不容易,其实”

    蒋晦:“我知道。”

    “但刁蛮无理的人才能抓住优势。”

    “你不知道”

    他看向竹林,似乎透过竹林看到了言似卿的无奈。

    “对于她这般,或者如我皇爷爷他们那般思维极端缜密且富有心术的人来说,就不能讲道理。”

    “因为道理都在他们那边。”

    “就算没有道理,他们也能创造道理。”

    “让人不能招架,只会无限反思自己,力图当一个君子。”

    “但君子之所以是君子,就是得在取舍中不断舍。”

    “自古君子就没什么好下场。”

    “我不要。”

    他一想到失去她,或者让别人以他都看不上的手段得到她。

    会疯。

    本来自他去雁城开始,他就不是个好人。

    所以,现在依旧不是。

    而她恰好被他抓住了一个破绽。

    他就得使劲作。

    若钊似懂非懂,但还是疑惑,“那您早就忍不住了,为何不肯见她呢?”

    这都能忍住?

    忍得住就不会住在这,日日偷看她了,又不愿意过去见面。

    现在也基本名正言顺了。

    何必呢?

    蒋晦沉默。

    后喝了药。

    一口闷,带着一点闷气跟疲惫。

    “怕她说她不愿。”

    “怕她生气。”

    “怕自己不够狠。”

    “会放她走。”

    他知道,只要她红一红眼,说一句话。

    他就得一败涂地。

    了尘的急在于定下那一纸婚约,让她脱不开身份。

    他也一样。

    实在下作。

    可他坚持。

    不然,他父王的下场就是前车之鉴。

    ————

    入夜。

    小楼清净,凉风习习,似乎近期尘埃落定的局面让各方人等都能睡一个好觉了。

    小云他们日夜都是松伐的,喜气洋洋。

    哪怕不确定言似卿内心所想,顾忌一二,表面上都压着,可言似卿还是品出味来,她对此不予置评,日常处事,在徐君容面前都不露声色。

    没人知道她到底是怎么想的。

    像是幽深的清潭。

    春时照花色,秋时承秋落。

    冬来夏往。

    随四季而尽风月

    这样的人,让人越发难捉摸。

    偶尔路过对面竹林阁楼的小云反而瞧见了自家殿下的坐立不安。

    这样似乎也很好。

    定者无失,不定者沉沦。

    ——————

    入夜。

    外面有细微声响,似有闯入者闷哼,但很快寂静无声。

    林中。

    暗者擦刀。

    若钊看向提剑的蒋晦。

    “殿下,我们能处理,您不必动手。”

    “无聊而已。”

    蒋晦斜瞥这些日子不断刺探的死士,眼底很冷,他知道这些人背后什么人都有。

    但主要是了尘或者某位该死不死的狗男人不甘心的结果。

    或者还想过让他们彻底杀死言似卿,也好过让她跟自己成婚呢。

    呵。

    “不需要活口拷问。”

    “是不是也不重要。”

    “目的也不重要。”

    “一概处死。”

    蒋晦目光冷然,迟疑了一会,还是去了那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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