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含雪: 10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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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现在,没想过被别人先知道吗?”

    “自作聪明,却因为不够聪明而丢人现眼。”

    “战败了还这么嚣张,原来的停战协议可以撕毁了。”

    “希望诸位回国后还有

    脸跟你们的边疆百姓交代,而不是遗臭万年。”

    这完全打的明牌——北逾国战败,但不甘心和谈出大血,就想着在自导自演使团被杀的苦肉计,把和谈责任推给大食国跟天朝,以占据谈判主权。

    结果

    被顺势导演了一出,现在“师出有名”了。

    谈判本来是看两边兵力强弱的,天朝占优,和谈是因为打仗终究是有伤天和之事,两边边疆百姓压力都大,需要进退有度,若能谈判换来足够的收益,暂停也是好事。

    奈何北逾国先提出的和谈,如今这般下作,那就怪不到他们了。

    要么师出有名再开战,要么

    北逾国使团完全想不到自家打算早就被人家洞察了,一开始就被盯梢,甚至对方还促成了今日的刺杀抓贼抓脏,估计背后帮忙的内奸也已经被抓了。

    这些使臣面如土色,知道大势已去,只能重新和谈,这次谈判的条件比之前还苛刻

    礼部的人自然欢天喜地,本国官员也松一口气,暗暗欢喜。

    不至于一直把事端留在廖家,人家作为东道主摊上那么个无耻师徒,已经够倒霉的了,还赶上使团阴谋,若非蒋晦早有准备,拿下对方,真让使臣死在这,廖家必然被连累。

    想想都出冷汗。

    廖青神色还慌着,正要配合处置此事,却被自己大哥拉扯了袖子,愣神后,被带去某院落谈事。

    ————

    沈藏玉看着这一切发生又结束,发现大食国那边也很平静——那海富贵

    这人没关注院子,目光飘向拐角那边。

    拐角无人。

    女眷那边无人来。

    那人没来。

    但官员们回归前院的时候,发现不少宾客已经准备离开。

    其中,莲池边绿挂黛,池中意,庭中风。

    明明许多人。

    她跟怀渲等人过了闲庭,远离喧闹,抬臂捻了落在上面的羽毛毽子,宽罗袖滑落手腕。

    怀渲还以为言似卿要过去看变故,或者解决下疑难。

    没想到并不是。

    她知道那边的变故开端与结尾。

    因为一开始就在预判之中。

    所以才安抚老祖母。

    老祖母若有所思:“殿下之前”

    言似卿笑了笑,“老夫人此前还觉得这次帮忙越过了从前,毕竟温泉别庄那事叠加上去,我们之间算不清。”

    “现在能算清了。”

    “使团之事,到底也是叨扰了贵家。”

    “其实可以提前阻止,可惜,眼前这般才能利益最大化。”

    “所以您孙女的前程,自有更好的安排。”

    老祖母这才恍然大悟。

    她就说言似卿这次主动帮忙,到底是高调了些,不符其性子,原来是因为后头还连着使团的政治之事。

    提前给的谢礼,后续再补上,也算是弥补廖家需要为此担负的风险——虽然廖家不知。

    怀渲也明白了,眼底异彩连连,“那,若是刺客果然来自别的”

    不是大食国,而是了尘,或者别的势力呢?

    这天下间,不乐意两国达成和解的可不少。

    甚至可能宴王府也不愿意。

    言似卿看了怀渲一会,转过脸,眉目平静,微微一笑,低声的温柔柔情似骨。

    却让怀渲突然冷然刺骨。

    因为她说。

    “它只能是北逾国自己安排的。”

    “所谓真相,在家国利益之前,只有相是重要的,是结果。”

    “政治无道。”

    老祖母也听到了,有些走神。

    政治无道。

    这四个字,她好像在哪里听到过。

    还未等两人细想,啪嗒脆响。

    众人转头,看到有东西飞落

    “啊!”

    “是毽子。”

    “哪里来的小孩儿。”

    刚安抚了老人家的手指拿了毽子安抚那孩童。

    旁人是在责备那小孩不知礼数,在这玩闹,得罪贵人。

    但被阻止了。

    看着小孩,她在笑,笑得很温柔,还了毽子。

    生养过小孩的,才懂那种温柔跟宽容。

    刚刚还说着“政治无道”的人,温柔得能把人溺毙了。

    小孩有点害怕,但眼巴巴拿过毽子,又开心起来。

    但言似卿抬眸,看向不远处站着的蒋晦。

    四目相对。

    明明事情已经解决,也算皆大欢喜,但他看到了她对小孩的温柔跟晃神。

    也想到了别的。

    他们之间永远不可逆的隔阂。

    蒋晦想到了一件事——她从来没要求喝避子汤,那东西伤身,可她没要求,才意味着她私下一定做了安排。

    她是医者,有的是手段。

    她,不会给他生孩子。

    她甚至不会主动告知他这件事。

    无言,既是她给彼此的体面。

    静默突然而来。

    她站在那不动,目光幽远,含笑从容,却透着极端的距离。

    而他站在那,也没动。

    直到了尘不知何时冒出来,故意拦下那小孩,高声来了一句,“小孩真可爱,想来王妃最喜欢小孩了,不知何时能与赤麟有个这么可爱的孩子。”

    怀渲一愣,本来这是也是顺理成章的事。

    可敏锐的人都品到了异样。

    若是不提,都忘了这两人的婚事本就透着不甘。

    就算已经成婚了,言似卿原来那个女儿为何始终没送到长安?

    算算时日,若是愿意送来,早就到了。

    没到,就是有一方不愿意。

    不可能是蒋晦不愿意。

    那只能是

    气氛倏然古怪。

    言似卿没有应话。

    什么事都可以配合,唯独在这件事上,她透着一股冷酷的坦荡。

    倒是蒋晦,他反而开口。

    “王叔从前只是出家了,又不是当了太监,想要小孩自己去弄。”

    “不必寄希望于我夫妻。”

    蒋氏恶魔果然一如既往杀人诛心。

    了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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