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为何如此心虚: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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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裴妃之事,便不明所以地被皇后宫中的宫人喊来舟湖。

    他走到亭子里,左看一下楼轻霜,右看一下楼明月,最终还是凑到楼轻霜身边坐下——这样离那人腰间的香囊近一点。

    拿不到,但他可以多看几眼,争取多看些细节以备赝品。

    楼皇后命人给他斟茶,说:“本宫担心太子中了苏裴合谋之计,急着把太子唤来。没想到是本宫多虑了。太子应对得相当漂亮。”

    沈持意眨眼:“……昂?”

    苏铉礼传话东宫的事情办得这么不隐秘,半天不到的功夫就连皇后和楼轻霜都知道了?

    苏裴合谋?

    什么叫合谋?

    苏铉礼不是还想害裴贵妃吗?

    他抬眸看向皇后。

    皇后却好像以为他知道,笑而不语。

    他只好再看向楼轻霜,露出了学渣求救的目光。

    楼轻霜本就不待见他这个太子,好似没瞧见他的目光一般,淡然抿茶。

    他眼珠子转来转去,看向皇后,又看回楼轻霜,实在没招了,对着楼大人跋扈道:“楼卿没什么想说的?难道苏裴之事,楼卿不知晓?”

    他知这人不喜轻佻,当着皇后的面,稍稍低头,凑上前,笑着问他,“还是知晓却装作不知,欺我这个东宫坐不稳呢?”

    君臣礼义,饮川公子又怎么可能会当着别人的面不管不顾?

    “……”楼大人果然移开眼,同他解释,“贵妃娘娘的孕事来得太凑巧,姑姑与我皆是推断,此胎多半有问题。果然今晨上朝前,贵妃娘娘宫中有人私见苏阁老,密谈了什么,下朝后,苏阁老便特意寻了人来传话给殿下。阁老传话没有留下证据,但是殿下这边若是信了阁老所言,按耐不住行动,阁老便有办法留下证据,届时殿下人赃俱获,谋害皇嗣之罪就洗不清了。”

    “……?”

    沈持意把这话从头到尾品了一遍。

    等会。

    裴水芝这一胎很可能有问题?

    苏铉礼来找他,是和裴妃商量好的?

    沈持意:“???”

    楼轻霜话中之意是……苏铉礼故意找他合作,诱使他参与到谋害皇嗣这件事来。

    如果他想保住储位,很有可能坐不住,想抓住这个机会,除掉可能的隐患。

    而裴妃的胎本来就有问题的话,说不定正是在等着他动手。这样一来,一石二鸟,裴妃借这一次“怀胎”让宣庆帝手下留情,又有了滑胎的借口,还能让他因为谋害皇嗣而获罪。

    楼皇后“适时”夸他:“太子不仅没有入局,还派人以关照为名盯着贵妃,没有给裴家任何借机滑胎陷害的机会。”

    “母后,”沈持意挣扎,“其实——”

    “轻霜,”皇后转头看向良善温谨的楼大人,“太子从前远在苍州,便晓得收敛锋芒之理,如今身居东宫,又谨慎周到,滴水不漏,机敏圆融,还没有你这般执拗刚直。你虽诗书满腹,但在宫闱朝事之上,该学学太子。”

    楼轻霜浅浅一笑,颔首:“是。”

    沈持意:“。”

    这对吗?

    第36章 吃亏 饮川公子的温雅君子之名不要了……

    “母后……”沈持意还是有些恍惚, “贵妃娘娘的胎,当真……?”

    他不是没有想过原著——原著确实在宣庆帝过继宗室子立为太子之后,就没有写过后宫有子。

    但他觉得或许那个孩子是个女孩, 又或许只是后期皇储不重要,所以是不是宣庆帝的孩子没有写。

    结果居然压根没有这么个孩子吗?

    楼皇后没说话。

    楼轻霜回答他:“去看过的太医不少,如若没有喜脉与显怀,不可能瞒天过海至此。但是陛下已经多年无所出, 后宫对子嗣分外留心, 贵妃也有过生育经验,到三个月, 而且还是裴家风雨飘摇的节点发现,确实不太可能会突然有一个已经怀了数月的胎。臣与溢年聊过, 溢年说有些民间土方会有假孕之法,确实能让诊脉诊不出问题。”

    这人还是一贯的说话留三分, 没有盖棺定论。

    但也差不多了。

    如若是这样,那宣庆帝这样的人,居然信了吗?

    还是多年无子,再谨慎再多疑的人都无法逃过对症下药的骗局?

    “太子, ”皇后提点他,“宫中怀疑此事的人不少, 但无人言明, 是因陛下相信。”

    皇帝信了, 这时候若是有人跳出来说很可能是假的, 那岂不是质疑皇帝的决定?

    而且万一是真的呢?

    于是太医们闭口不言,皇后和后宫嫔妃们也装作不知。

    只有沈持意。

    他是真的为此庆祝了一天。

    “……”

    太子殿下沮丧低头。

    他们说话间,茶水凉了,后厨备的糕点好了。

    徐掌事领着宫人们鱼贯而入, 撤换炉火与食盘。

    有些话不能在普通的宫人们面前说,皇后止了裴妃之事,引着沈持意的目光,让他看向一盘糕点。

    沈持意眼熟得紧。

    正是江南烟州那一片惯做的绿豆糕。

    “……”

    沈持意眼皮一跳,藏于石桌之下的双手猛然攥紧衣袍。

    区区绿豆糕,其实没什么。

    但是,他第一次见楼皇后的时候,不知道皇后准备的绿豆糕是楼轻霜带回来的,还以为皇后娘娘神通广大心思缜密,连他在临华殿说了想吃什么都了解。他没有多加防备,当着皇后的面,几乎把一整盘绿豆糕全吃了。

    可是眼下。

    他那位知晓他在榷城就爱吃绿豆糕的木兄就在一旁坐着。

    眼看皇后要开口,沈持意决定先发制人:“咦,这不是先前在母后这里吃过的绿豆糕吗?说起来,儿臣当时在母后这吃过之后,实在喜欢,还以为宫中的绿豆糕都是如此口味,结果殿中厨子做的儿臣看着都没食欲,吃都不想吃,端上来便让人倒了……”

    宫中后厨放在外头都是能人,上头的贵人点什么,报个名字,后厨都能做出十个八个不同的花样来。

    他赌楼皇后自小生在世家高门,想不到食谱一说,不可能去细查他给过后厨绿豆糕配方这件事。

    果然,皇后亲手将那绿豆糕盘子推到他面前,没有提及配方,却提到了他宫中的绿豆糕:“幸亏太子当日没吃殿中做的,本宫审问东宫下毒一案时,下毒的宫女招供,毒下在太子点名要吃的绿豆糕中。”

    沈持意偷瞄楼轻霜。

    很好,没什么表情。

    他心有余悸道:“此事儿臣也听说了,当真是上天佑我。”

    这是实话。

    他虽然想被毒杀,但如果太子死于一盘绿豆糕,那这绿豆糕的来历如何,又是怎么被端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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