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死成功后被皇帝抓回来了: 20、命里无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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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悯生做饭的手艺实在不行,只是能吃,但并不好吃。

    谢承运兴致缺缺的戳着碗里的蔬菜,满脸不情愿。

    顾悯生才不管他,自己吃过饭,便端着碗离桌了。临走还不忘道:“今天我做饭,该是你洗碗,不许耍赖。”

    朱允胤抬头:“府上不是有下人吗,怎么…”

    谢承运叹道:“可别忘了这是周府,不似京城。周家世代当兵,凡事都讲究亲力亲为。别说你我了,就算是避疾回家亦是这个待遇。”

    朱允胤见谢承运没吃多少,便又道:“我去厨房看看,您在这等我。”

    谢承运摆摆手:“罢了罢了,悯生做的饭只是难吃,还不至于不能吃。”

    远处又传来声响:“既然嫌弃不好吃,你怎么不自己做饭去?少得了便宜还卖乖。”

    谢承运笑了笑,随便扒拉了两口饭,便又兴致冲冲的说要带朱允胤去街上看看。

    随州长街与京城大不一样,这里人人都有信仰,所以待人更是宽厚。愿以今生苦修,求得魂归极乐。

    “瞧一瞧看一看啊,谁能连中三环,我手上这缂丝长袍便是谁的。”

    小贩在路边吆喝,朱允胤被他手里的袍子吸引了目光。

    暗绿长袍泛着波光,上缂繁杂纹样,在夜色里熠熠生辉。朱允胤止不住的想,若是相父穿上,会是何等模样。

    “你喜欢?”谢承运问道。

    “嗯。”朱允胤点了点头,便想走向前去,去拿角弓。

    “小公子眼光真好啊,我这可是天工坊出来的好货,一两银子五只箭。连中三环这便是您的了。”

    旁边亦有路人跃跃欲试,听及此不由皱起眉头:“怎么这么贵?一两银子一次,你怎么不去抢啊。”

    “一寸缂丝一寸金,一两银子五次机会,不算贵了。”

    远处传来声响,这声音耳熟及了,谢承运抬眸望去,正是祝兆。

    朱允胤瞬间挡在谢承运身前,面色不善。

    祝兆却好像相识许久的熟人般拍了拍谢承运的肩膀,轻松道:“解公子,好久不见。”

    谢承运把小皇帝拂开,露出笑容:“好久不见。”

    唯独朱允胤在一旁脸黑的和块碳一样,祝兆用折扇指了指朱允胤:“这便是令公子?”半笑半挑衅道:“果然一表人才。”

    谢承运无视这句话,回敬道:“祝公子来此,怎么不见令夫人?”

    听及此祝兆的表情亦不好看,咬牙道:“托您的福,我夫人至今仍在床上养病。”

    旁边有人箭箭落空,人们发出嘘声。

    “你这弓有问题,轻飘飘的,怎么可能射的中!”

    谢承运看着祝兆不语。

    祝兆觉得没意思,便也不再虚与委蛇,开口道:“朱小公子不必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我来随州没有别的意思。语怜怜病重失魂,听闻边塞沙漠有雪莲盛开,食之回魂,这便是我来此的目的。”

    谢承运垂首:“那谢某便在此,祝zhu小姐意满而归。”

    祝兆猛的抬眼,满是杀意。

    朱允胤与她遥遥对视,谢承运却浑然不在意。

    拿起桌上的角弓:“你不是喜欢这袍子吗?给钱。”

    朱允胤扭过头,从荷包掏出银子。

    “公子好魄力,三…”

    小贩话还未说完,谢承运便一箭射出。

    羽箭从小贩耳旁划过,落在地上。

    谢承运羞涩道:“不好意思,家里小孩喜欢,一时有些心急。”

    小贩摆手往后退去,“没事,没事,”

    旁边有人劝道:“公子,这小贩就是骗人的。这弓轻飘飘的,箭上羽毛亦是破破烂烂,纵是后羿来此,只怕也射不中啊。”

    话音刚落,谢承运又是一箭射出,这一次箭直直往靶子中央飞去。

    正中红心!

    满场哗然,小贩亦是瞪大双眼,大喊:“不可能,这怎么可能!”

    话音未落,又是一箭射出。弓弦“啪”的一声断成两半,这一支箭把前一只打落,又正立中央。

    “好!”

    不知是谁先起了个头,众人纷纷鼓起掌来,喝彩声不断。

    朱允胤站在人群中看人们为谢承运喝彩,他众星捧月,他少年得意,他不属于他。

    谢承运又是一笑,抱歉道:“不好意思,把你的弓弄坏了,我会赔偿的。可否借你的备用长弓一用?”

    小贩愣在温柔笑意中,呆呆递上另一把。

    毫无意外,又是正在靶中央。

    小贩只得在欢呼声中递上缂丝长袍,满脸不情愿。

    谢承运也不卖乖,拿过袍子便带着小皇帝离开了。

    谢承运见朱允胤闷闷不乐,便把怀里的袍子递给他:“你不是喜欢吗,试试?”

    朱允胤仍皱着眉头:“相父的箭法好厉害。”

    就因为这啊,谢承运把胳膊架在朱允胤肩上:“想不想学?我教你。“又滔滔不绝道:“不是我自夸,论箭法别说上梁了,就算算上满蒙四十八部亦无人是我的对手。”

    朱允胤抬头看谢承运意气风发的带着他往前走,墨发飞舞。

    “可以吗?”

    “当然。”

    回到府中已是半夜,但好在顾悯生为他们留了门。

    朱允胤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便又从怀中摸索出疯道给他的镜子。

    用袖子擦了擦,好歹能照出人影了。

    铜镜对着月色撩人,镜面蝴蝶欲舞,朱允胤在镜中看到了相父。

    他痴痴举着镜子,看谢承运对他微笑。

    朱允胤忍不住贴着镜面,死死拥入怀中亲吻。

    烛火微闪,床头的镜子与怀里的镜子折射出一个诡异的角度。待到再看时,谢承运不见了。

    墙上处处贴着黄符,君主在宫内设下祭坛,日日上香。命高僧道士将丞相魂魄锁在宫中,好与他相伴。

    宫人视他为疯子,怕他,惧他。

    百姓说他不济苍生信鬼神。

    宫内处处都是哭喊声,烈火熊熊。

    谢承运死了,定远侯也死了。

    那曲,随州两关并破,胡马直驱。

    韩慈之死于疫病,苏迎席康问道等以身殉国。

    百姓哀苦,相父要他当千古第一帝,于是他当了。但又翻遍古籍将国家践踏,相父不会在奈何桥边等他,殉国殉葬殉人,机关算尽只为重逢。

    朱允胤展开双臂蜷缩在床上,宛如十三岁时依偎在谢承运怀中。

    “阿云,你看祖宗基业被我糟蹋成这样,怎么不现行来骂骂我。”

    “还是你害怕,害怕一旦现行,我便知道你真的被我留下了。”

    纱帐被火舌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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