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陨后他后悔了[快穿]: 120-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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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色泽和纹路都太过喜庆。

    郁安当初是在仓库里随意翻找,挑着颜色亮的拿了,如今对着烛光一看,有绵延如真的百花纹,还有蜿蜒绵亘的石榴纹,怎么看都像喜坛。

    在郁安惴惴不安观察酒坛纹路的时候,礼肃已经抱着最后一个玉坛上来了。

    郁安瞧见上面的双喜字,眼疾手快地将酒坛接了过来。

    他努力支开礼肃,“我只命人将酒器放在院中桌上。”

    礼肃颔首,折身去屋外取。

    郁安则看准机会,将那些喜庆的纹路能遮就遮,遮不住就调转角度,或者干脆往前面一站,将它们挡个干干净净。

    干净的酒器陈列桌前,郁安和礼肃隔案对视,硬着头皮选了一坛莲花纹样的酒。

    “这酒我是第一次酿,虽有人指点,但气味口感定是不如那些宫酿的。”

    酒封轻揭,清淡的花香飘了出来。

    坛中玉液轻晃,清澈中流动着金黄的桂花,闻着都馥郁清甜。

    郁安松了口气,将酒液倒入杯中,琼浆流淌,香气扑鼻。

    礼肃接过酒坛,也倒了一杯,兀自浅饮。

    “阿肃,好喝吗?”

    最先入口是甘甜的花香,而后是混在酒香里细微的苦涩,虽然工艺生疏,却也不算难喝。

    郁安眼巴巴地等着回应,礼肃看着他的眼睛,低低应声。

    郁安对他一笑,这才放心地将杯中酒饮尽。

    窗户开着,抬头能看见明月。

    对月饮酒也算雅事一桩。

    郁安和礼肃说着国都里的新鲜事,不知不觉月渐西沉。

    终于谈到了被那些人纠缠的事,郁安抬头一看,礼肃正撑在桌边,神色自若地又饮尽一杯酒,边上倒着好几个朱红酒坛。

    郁安这才惊觉这人已默不作声喝了一杯又一杯,“阿肃?”

    被叫到名字的人掀起眼帘,原本沉黑的眼眸晕着迷蒙的雾。

    美人半醉,面染酡红。

    郁安起身想帮他探查情况,无奈自己脚步虚浮,天旋地转地走出几步,就向这醉眼朦胧的美人身上倒。

    郁安暗道不妙,立即撑住对方肩膀。

    两目相对,郁安无言。

    礼肃抬手,按住他的腰。

    “阿郁。”声音倒是清醒。

    没听见郁安回话,礼肃略一仰面,“阿郁醉了?”

    这是一个少有的角度,郁安俯视着礼肃,被那张玉面吸引了注意,一时没听清对方说的什么。

    于是礼肃很肯定地说:“阿郁醉了。”

    原本虚虚搭在腰侧的手掌不加收敛,将那节细韧的腰身往自己身上压。

    郁安一脸迷茫,只觉得自己和礼肃贴得很近,好像要坐到人家身上去了。

    这很不符合对方男女授受不亲的原则。

    他想撑着礼肃的肩膀起来,“阿肃……”

    礼肃眼眸半抬,很轻柔地问:“今夜喝的是阿郁的喜酒吗?”

    这人早就看清了酒坛上的龙凤喜纹,却一直到现在才拆穿。

    郁安觉得窘迫,“不是喜酒。”

    礼肃不语,掌心下压,将苦苦支撑的人彻底按进了怀里。

    郁安很僵硬地坐到他腿上,觉得一切都不对劲,“阿肃……”

    礼肃抬眼看他,微微笑了,“阿郁要成亲了么?”

    手指在侧腰刮过,带着难以言喻的痒。

    郁安想躲,却被强硬按着不能挪动分毫。

    “受不了了吗?”

    礼肃的声音很温柔,宛若雨打莲叶,风吹竹响。

    “可是成亲之后,会有更过分的事。阿郁这样怕羞,该如何是好呢?”

    【作者有话说】

    咋抱着人不松手呢

    129   裙下之臣

    ◎不要嫁给他们,你嫁给我◎

    美人静静抬望的眼眸,像流淌的秋水。

    郁安被礼肃看得心慌,“阿肃,你怎么了……”

    礼肃目光在怀中人秀美的五官上流连,低低叹息一声。

    “阿郁好不听话,答应过要等我,却还是要嫁人。”

    连脊背都被轻慢地亵玩,郁安睫毛一颤,“我没有。”

    饮酒过后,两人的唇瓣都染上色泽,但郁安觉得礼肃的嘴唇尤其好看。

    那好看的唇瓣张张合合,吐出一句带着花香的疑问:“阿郁喜欢赵远之?”

    直到此刻,郁安才弄清楚重逢后礼肃的所有异样。

    他在吃味。

    礼肃是何时想清楚的不得而知,郁安缓缓意识到,自己终于在这场关系里占据了主导地位。

    他忽然放下心来,对着礼肃轻轻一笑,“阿肃不是说过,要我嫁给喜欢的人。”

    礼肃眉心一紧,“所以你属意他?”

    郁安摸着他发烫的侧脸,意味不明地说:“不是他也会是其他人。”

    礼肃眼睫一垂,将抚在自己侧脸的手执住,“不会是旁人。”

    想是为了说服谁,他又低声重复一遍:“不会是旁人。”

    礼肃以前总觉得,自己在郁安这里总是得到偏爱。

    他们是命运与共的相互扶持,即使两国遥立还能相处如故。

    收到郁安的第一封信时,礼肃一眼认出扉页的字迹,那是曾经他亲自教习的。

    好笑的是,礼肃真的能展信舒颜,光是读了几个字,就忘了回归麟茂后遇到的种种磨难。

    心间分明已经冰封已久,在一刹那却春暖花开。

    但礼肃没有回信,因为父亲的宫妃与幼子对他严防死守,以至于他宫内经手的一切都要检查。

    连收信都要小心翼翼。

    为避免内容被窥看,礼肃只能将信纸烧尽,火舌舔舐薄纸,也烧去他眸中的神采。

    麟茂国君确实是生了重病,但远还没到要退位让贤的地步。

    借着照看父亲的由头,礼肃整日守在昏睡的国君身侧,国君的吃穿用度都由他经手。

    礼肃撤去那些不合时宜的熏香,剔开混着真假药材的药汤,让自己薄情的父亲恢复了清醒。

    对于父亲,他不算用心,既记着幼时对方的厚爱,也记着母亲自缢时对方的冷眼。

    但眼下国君还退位不得,礼肃向对方言明时下形势,说到了居心叵测的继母和异母弟弟。

    麟茂国君气得捶胸,大骂宠妃狼子野心,却没舍得涉及幼子。

    对着这个从小养育的爱子,他始终存着溺爱。

    礼肃看出了国君的偏颇,竟生出果然如此的想法。

    他敛去多余的情感,在国君身边扮演了孝子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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