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陨后他后悔了[快穿]: 120-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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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顷刻间,郁安紧绷的身体放松了下来。

    将膝盖放下,他唇边绽开一个极盛的笑,“阿肃?”

    礼肃不答,将唇瓣从郁安耳侧挪开。

    郁安已经确认是他,伸手去碰礼肃盖在自己眼前的手,“可以放开我吗?好黑呀。”

    睫毛在掌心震颤,像是一对轻巧蝴蝶。

    礼肃纹丝不动,“回答我的问题。”

    郁安慢半拍才回想起他方才的问了什么,轻声笑道:“没有谁能碰,只有阿肃。”

    礼肃眼帘半垂,看着他淡色唇瓣开开合合,隐约可以窥见其中贝白的牙齿和殷红的舌尖。

    环境太暗,礼肃却起了探究的心思,受蛊惑般向他靠近。

    近到连呼吸都交缠在一起,郁安忽然开口了,带着一点疑惑:“阿肃?”

    礼肃回神,又瞥了一眼他的唇瓣,这才退开距离,一句“为何只有我能碰”辗转唇齿,终是被咽下肚去。

    遮住眼睛的手掌移开了,郁安缓缓眨眼,借着幽微的光线去看礼肃。

    数月未见,礼肃眉目轮廓似乎深刻了些,眸色深沉如墨,在幽暗的环境里亮得像是某种兽类。

    清风霁月的名门公子不再抚琴烹茶,成了运筹帷幄的执棋者。

    清凌褪去,变得沉稳。

    郁安对着面前的青年一笑,“阿肃。”

    笑意盈盈,依恋如旧。

    礼肃握住郁安的手腕一带,将他抱进怀里,“阿郁为何不再来信?”

    这个拥抱来得突然,郁安怔了一下,才回抱住礼肃的肩膀,安抚性地拍了拍。

    “怕阿肃觉得无趣,就不再写了。”

    礼肃埋首在他颈窝,声音很低:“我一直在等。”

    郁安被对方高挺的鼻尖蹭得发痒,缩缩脖子认错:“对不起,阿肃,我太忙了。”

    一向宽容的礼肃这次却没宽恕他,“忙着……做赵远之的未婚妻么?”

    并不知青年匿在暗处的眉眼已然冷凝,郁安被对方沉闷的语调逗笑,“别说笑了。”

    礼肃不再言语,拥紧了郁安的腰身。

    这不符合君子礼仪,也不符男女授受不亲那套说辞。

    但礼肃居然什么都没说,反而打破原则,将他抱了好久。

    郁安对礼肃的转变感到惊讶,被松开之后还盯着礼肃瞧个不停。

    礼肃泰然自若,任他怎么看。

    郁安问礼肃怎么会来远梁国。

    礼肃对他的问题避而不答,但牵着他的手不放。

    在郁安追问之前,礼肃目光轻垂,“我是偷偷来的,没有地方落脚。”

    郁安立即道:“去公主府,那里都是我的人。”

    礼肃迟疑:“这……合适吗?”

    郁安当然说合适。

    礼肃在远梁不算出名,只是那张俊美的容颜太出众,上街还需遮掩才行。

    郁安拉开房门想找人去取幕篱,被礼肃牵住手腕带回屋内梳理微乱的头发。

    守在门外的范泉:“……”来早了?

    没等他及时退下,郁安已经重新出来,嘱托他去取两个幕篱来。

    范泉头也不回就去了。

    国都繁盛,来往行人众多,郁安和礼肃都罩幕篱遮掩身份。

    玉安公主名声太大,这两年又外出立府,国都中人几乎都认识郁安。

    不想礼肃被发现,郁安牵着他疾行下楼,上下马车都有意挡在对方身前。

    偏生他生得文弱,挡去别人目光尚且不够,往礼肃身边一站像棵精致的玉竹。

    礼肃身形一顿,勾着郁安的腰下了车。

    公主府的侍从迎了上来,视线粘在了礼肃搭在郁安腰身的手上。

    礼肃睫羽半垂,将手放在郁安侧腰没松。

    郁安不知此事,摘下幕篱,对他笑了一下,“随我来。”

    两人携手进门,使得那一路的仆从都瞪大眼睛。

    原来清凌凌的玉安公主真正笑起来是这样的,原来这位殿下也会这样态度热络地对一个人。

    只是看这人身形,不像是赵小将军啊……

    郁安将礼肃带去了自己的小院,站在池塘边对他一笑。

    “这是我说的,莲子很好吃的池塘。”

    “北侧是我的屋子,东西两边的厢房都是干净的。阿肃若是不嫌弃,可在此落脚。”

    “若是不喜欢,院子百步外还有一方小阁楼,大热天住着也很舒适。”

    “还有……”

    礼肃来到滔滔不绝的人身边,目光轻柔得像是将散的露水,“不必麻烦,我很喜欢。”

    郁安扬起脸,“阿肃喜欢,那就很好。”

    他眉眼弯弯的模样,总是天真又纯粹。

    可他太洒脱,很多事情都不愿刨根问底。

    一如那些不知原因的回音寥寥的信件,一如当初毫无预兆被告知礼肃的离开。

    礼肃却想要他多问,想要他追问不休,想要他死缠烂打。

    阿郁总是这样,在不该懂事的时候懂事,任性的时间又太少。

    礼肃目光投向清波荡漾的池水,“先前不回信,是因为那边盯得紧。”

    郁安看着他清隽的侧脸,“没关系的,我知道的。”

    礼肃轻声解释:“阿郁的信,我都有看。”

    郁安勾起唇角,“嗯。”

    礼肃追问:“阿郁不生气么?”

    郁安摇头,“不气。”

    他的体贴没换来礼肃的放松,对方转眸看他一眼,眸光又沉又静,像是无尽的深山。

    郁安眨眨眼,讨好般去碰他的手背。

    礼肃没有拒绝。

    于是郁安以为无事,将他的手牵好,唇边的笑意如花绽放。

    礼肃突然的到来,打乱了郁安的计划。

    朝事不理,赵远之的事更是丢到九霄云外,郁安整个白日都在陪礼肃。

    晚间无事,礼肃问起主屋角落凹槽的作用。

    郁安解释说那是地窖开关,里边储藏着昔年酿造的美酒。

    他没有酿酒的爱好,却在某日里回想起从前上学宫时,桂树花叶落了礼肃满身的事。

    白净的少年一身馥郁,在郁安憋笑的时候,很无奈地叫他“阿郁”。

    为着这点回忆,郁安一时兴起,酿了几坛桂花酒,想着有朝一日能和不知归期的礼肃一起尝尝。

    眼下就是那个时机,礼肃不知原因的归来,要待的时日也不定,郁安不想错过。

    封存的美酒被一一取出,被留在地上的郁安本想搭手,但礼肃已经下了地窖,将几个酒坛抱了出来。

    美酒陈列,瓷坛花纹精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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