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陨后他后悔了[快穿]: 110-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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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若按在妆奁前,赶在礼仪女官来之前,将逐渐明显的喉结用脂粉盖住。

    这事还要做得隐蔽,紫兰随时都会从郁氏那边过来。

    这些年郁安穿衣沐浴都不方便,盯梢的紫兰始终是个麻烦。

    要找个机会摘掉这个眼线才行。

    但当下显然不是最好的时机,郁安还在教习女官那里脱不开身。

    衣妆与仪态都要规范,将日常的宫廷礼仪学通以后,又要学庆宴礼仪和祭祀礼仪,到后面还有关于及笄和婚嫁内容的教习。

    刚开始,郁安还能忍受。

    他学东西很快,因此就算女官严苛也并未吃太多苦,在礼肃傍晚过来的时候,并不提自己白日的处境,倒是笑意盈盈地问他今日见闻。

    但是越到后面,郁安被各类礼仪的延伸细则折磨得头痛,又被安排着每天看一本砖厚的书,关于礼仪规范和女德管事,或是陶冶类的文史。

    看书太多觉得眼花,郁安拍拍裙子就往学宫的方向溜去。

    香若及时拦住要跟上去的紫兰,“殿下知晓分寸的。”

    紫兰冷冷地看她一眼,“你倒是护主。”

    香若微笑,“紫兰姑娘不也是一心护主么?”

    紫兰睨了她一眼,转身走了。

    郁安不知道两位侍女的针锋相对,进了学宫,轻车熟路就去了礼肃所在的学堂。

    奇怪的是明明还未散学,学堂里却空无一人。

    有学子路过,瞧见院中立了道素色倩影,步伐一顿,“姑娘找谁?”

    郁安一顿,转回了身。

    那学子看清了那张标致的脸,后知后觉想起来这是玉安公主。

    许久未见,竟有些认不出了。

    郁安见这人眼熟,想必对方是礼肃的同窗,便低声问道:“劳烦,可有见到礼肃?”

    那学子多瞧了几眼他的脸,咽下惯常的打趣,让他去武艺堂找找看,最近武夫子正在教习武艺。

    郁安道了谢,又找去了武艺堂。

    馆中学子甚众,偏堂里传来阵阵喝彩。

    郁安循着声音过去,看到十来位学子围挤在一起,望着场中央,兴致勃勃地议论着什么。

    近来郁安又高了些,在一众比自己大些的学子身后,倒也没被完全遮挡住视线。

    穿过交头接耳的人群,他望见了场中不断交手的两人。

    一人马尾高竖,身材壮硕,动作遒劲如风中长枪。

    另一人白衣胜雪,身姿如竹,对所有招数都应对自如,连腰间别着的皎色玉佩起伏痕迹都透着淡然。

    这块天生地养的温润原石,是郁安亲自为那人戴上的。

    正是礼肃。

    终于找着了想见的人,郁安却能没欢喜起来,反而忧心忡忡。

    他盯着招式越发迅猛的赵远之,眉心一锁,并不言语。

    他虽不出声,但周围的学子们也渐渐止住话头,互使眼色,偷瞄着堂里突然出现的“女子”。

    乍一看只觉这位清丽佳人有些眼熟,有大胆的人细细打量佳人的眉眼,这才恍然大悟。

    哦,是那位自小就将礼肃看得很紧的玉安殿下,这可是敢和远之公子叫板的人。

    想清楚这一点,众人不仅没觉得失望,反而用一种自认淡定实则火热的视线,在三人之间来回穿巡,静待看戏的模样。

    郁安只忧心了一刹,瞧见赵远之的所有攻势都被礼肃巧妙化解,也就慢慢放了心。

    他顺着人群让开的一条道走到前排,安静地等礼肃比试结束。

    多番进攻都被四两拨千斤反击回来,赵远之耐心已然告罄,出手越发急切。

    又是一个扫腿被折身闪开,不仅没讨到好处,肩膀反被掣肘,扭身甩开后又被肘打了一击。

    人群声音止歇后,赵远之只想速战速决,右手发力迅速打出一掌,疾如雷电。

    礼肃本可背手躲开,眼角余光瞥见一点素白衣裙,身影一顿,竟硬生生吃了这一击。

    这一掌赵远之使了八分力气,像是要把对面人肩骨都拍断。

    但礼肃的骨头倒是没事,只捂着肩膀退了几步,低低叹出一口气。

    赵远之扬眉吐气,自觉掰回一城畅快至极,立即都要乘胜追击。

    “赵远之!——”

    一道冷沉的声音将赵远之还没流露出的笑意打散。

    他动作一停,寻声看去,只见郁安捂着嘴唇咳嗽。

    咳了几声,衣装清艳的“女子”对他微微一笑,仿佛方才高昂又沙哑的声音不是自己发出的一样。

    “远之哥哥,你过来,我有事与你说。”

    被许久不见的人叫着哥哥,赵远之哪怕再不待见对方也不好拒绝,何况这还是相识几年都没给他好脸色看的郁安。

    赵远之当然没有拒绝的理由,品着那声“远之哥哥”,头脑发热地让人替了自己的位置,就领着郁安进了馆内的一处厢房。

    礼肃放下了搭在肩上的手,眸光落在两人的背影上,轻柔又幽深,像只自无名洞口扑翅飞出的暗色蝴蝶。

    除去开始的笑语,郁安一路都很沉默,进了屋子目光都没放在赵远之身上。

    赵远之将门关了,大步寻了个软榻坐了。

    见郁安站在一边不语,他率先出声:“这么急,找我什么事?”

    郁安垂下眉目,“你别再刁难礼肃了。”

    没想到他会说这个,赵远之嗤笑,“就为这个?”

    郁安道:“这几年,你总是刁难他。”

    “你不是护他护得紧么?”赵远之兴味索然地往后一靠,没骨头似的倚在榻上,“我哪有机会刁难他?”

    看着郁安低眉顺眼的模样,他又混不吝似的笑了,“再说,刁难他又如何?本公子行事向来坦荡,教训教训这个敌国丢过来的杂碎,就当是为民除害了。”

    “你是公主,梁嗣是太子,我是功臣后代,只有我们才是一类人。”

    他甚至还没放弃劝解郁安,“别再顾忌那个废物了,听你远之哥哥的话,这样对你我都好。玉安妹妹……”

    越说越动情,他晃着腿又叫郁安,刚喊出一声妹妹,却听“铮”的一声——

    下一刻,冰冷的剑锋已经抵在脖颈上了。

    赵远之抬头,对上郁安冷漠的眼。

    郁安反手执剑,膝盖抵在榻上,压得赵远之动弹不得。

    冷光打在那张雌雄莫辨的脸上,构造出一种锋芒毕露的艳丽。

    赵远之怔怔地看着郁安,恍惚地想到,梁嗣的这个妹妹,好像快要及笄了。

    见赵远之还神游天外,郁安沉眸,倾身警告:“再为难礼肃,我会杀了你。”

    离得太近了,赵远之依稀能嗅到郁安身上的脂粉香。

    对方声音暗哑,说话间热气全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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