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陨后他后悔了[快穿]: 110-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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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气了吗?

    柳叶眼中闪过一丝迷茫,礼肃直起身,沉默地站在床前。

    片刻后,他坐在了床边。

    又过了片刻,他脱掉了靴子,脊背靠上床头。

    秋冬的夜风吹到窗台上,发出轻微的响动。

    礼肃迟疑一下,缩着身体小心地躺了下来,和床内侧的人隔了半臂远。

    这一系列动作发出的声响很轻,郁安没有反应。

    礼肃盯着绯色的床帐看了半晌,下定决心一般,试探地往郁安的身边靠过去。

    终于靠得很近了,他轻声开口:“阿郁别生气。”

    郁安没回答。

    礼肃抓住一点他漏在被外的发尾,指尖研磨几下,撑身去看郁安的脸。

    原来这人已经套在被子里睡着了。

    说不上是不是松了口气,礼肃重新躺了下来。

    后半夜郁安迷迷糊糊觉得冷,下意识往身后的热源靠。

    礼肃被挤得退到床边,退无可退之后叹息一声,隔着被子将他抱住了。

    不知何时,又有风透过缝隙灌进来,吹在纱帐上,轻纱如湖波般起伏。

    暖色浮动,遮掩住了相拥而眠的两个少年。

    [叮!意识碎片收集完成度50%]

    被这场突然又猛烈的风寒耽误了课业,郁安一连数日都没能去成学宫。

    后来天更冷些,郁氏更不准他再出门,连13岁的生辰都只是请礼肃上门来,一起围在添着热炭的房间里用膳聊天。

    礼肃体热,被旺盛的炭火一烤就面带薄汗。

    出汗后的皮肤更显清透,玉面薄唇,在烛光下好看极了。

    郁安几次用手帕给他擦汗,被郁氏瞥了一眼,只好收了帕子,口头提醒礼肃。

    他虽病愈,嗓子却还是哑的。

    沙哑的症状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郁安估摸着自己是到了变声期,说话时尽量简短轻细,也不再高声言语,叫外人看出问题。

    郁氏对儿子的情况心知肚明,借着郁安易病的理由,主动求见国君,请求对方准许郁安冬日里在皇宫里受教习,省得再受霜雪风寒。

    国君已不像早年那样漠视他们母子二人,这些年大小宴会都会召二人前去,面对郁安时面色和煦,像是终于将这个孩子记挂在心了。

    郁氏对此喜忧参半,喜的是得了国君重视宫中人便不会怠慢郁安,忧的是君心无定,随时都能转移。

    王后的目光也过多落在了郁安身上,紫兰将整个无云宫都盯得很紧。

    随着郁安长大,身世的秘密势必难以遮掩。

    忧心太多也无益处,郁氏收敛忧思,趁着当下国君还未转念,尽力为他们母子谋求生计。

    郁安不必冒着严寒去学宫了,但也失去了和礼肃同行的机会。

    整个冬日里,郁安只能在礼肃下学过来的时候见到对方,陪着对方在烛灯下完成课业。

    郁安总疑心赵远之会趁他不在就欺负礼肃,时不时就会问。

    礼肃听了,往往安抚一笑,摇摇头示意他不必担心。

    要是郁安追问,礼肃就会不太开心,低声劝他不要总去在意赵远之。

    郁安在意的并不是赵远之,但看礼肃一副不受那人影响的模样,也便将信将疑,不再多话了。

    此后又过去许多时日,由冬入春,夏与秋交,秋天已过,寒冬又来了。

    春夏的时候,郁安依旧过着每日围着礼肃转,以及日常警告赵远之的生活。

    归因于国君抬爱,梁嗣并不会像从前一样对郁安轻言嘲弄了,态度却无改轻视。

    郁安随他轻视,只不准这些人针对礼肃。

    可冬天一到,郁安就不能和礼肃一起上学了。

    郁安很遗憾,在礼肃答应会每日来看他之后,才高兴了一些。

    十四岁的生辰,郁安依旧和礼肃一起过。

    郁氏为两人做了长寿面,看着他们捧着面碗在低声聊天。

    刚开始她还眼含笑意,可当见到郁安因为偏头的动作而发簪歪斜、礼肃顺手将发簪取下又重新为他戴好,两人相视一笑的时候,郁氏才若有所思起来。

    桌上的两人对此并不知情,还在说着话。

    因着声线暗哑,郁安说话时声音压得很低,要细听才能听清,所以礼肃才不自觉侧过耳去,以防错漏。

    礼肃早两年虽然经历了类似的情况,却完全没往那方面想,只以为郁安轻声细语,是在讲究淑女礼仪。

    虽然不知道向来不喜娴静的人为何突然文雅起来,但这是郁安的自由,礼肃不会干涉太多。

    【作者有话说】

    啊啊存稿没了所以要现写,晚了一点点

    114   裙下之臣

    ◎第六年◎

    这年年宴的时候,国君照例问完梁嗣课业,又问到近处的郁安。

    郁安答了,还未还没做回座位,就听见李氏道:“听闻公主才过了14岁生辰……”

    她知道也不奇怪,只是突然提及必然有诈。

    国君有些诧异,感叹郁安竟年满十四了,自觉有失职责,连孩子生辰年岁都忙忘了。

    其实不是忙忘了,到底是不上心罢了。

    郁氏听着国君关于明年为郁安大办及笄礼的承诺,心中一沉。

    但她面上却故作喜色,引着还在沉思的郁安起身谢恩。

    在此方位面待了几年,郁安不至于连女子及笄算作成年的事都不知道,一听李氏还有后话,微微冷笑。

    李氏言辞恳切,向国君建议公主在及笄前应由宫中女官教导,读书识字倒是其次,培养礼仪才是要紧。

    言外之意是为及笄后的嫁娶管事做准备。

    郁氏柔声反驳说这些事都还太早,劝李氏不必过多替孩子忧心,又道郁安入学晚,正是好学的时候,还是再精进些为好。

    两位女子一刚一柔,国君被闹得面色微沉,但念在郁妃素来不问俗事,此番种种也是护子心切,也并未怪罪。

    国君叫停争论不休的双方,说此事容后再议,眼下守岁要紧。

    可年夜宴的后半段,随依旧歌舞升平,但没人再关心守岁的事。

    郁安看着隐隐焦躁的郁氏,安抚般碰了碰她扶在膝上的手背。

    事后,郁安被国君单独叫去问话,虽陈述了自己想要继续上学的情愿,但看着对方冷硬的脸,又联想到国君与李氏夫妻情深的事,又觉得此事恐怕难有转机。

    该学的都学了,再深的没学到也就罢了,只是礼肃是一定要见的,其他的事,不过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开春之后,无云宫里来了几位教习礼仪的女官,个个端肃庄严,讲习时严厉至极。

    郁安被迫学着女子的各式礼仪,每日天还未亮就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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