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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病弱万人迷重生了》 190-200(第10/12页)
99 章 我信你
这么想着,我又暗暗瞥了不渡一眼。
只是不能让这个老古板知道……免得又被说教。
我暗暗腹诽他。
另一边,刑部尚书季肃一路从燕都,来到这偏僻的西北边镇,下车后,看见荒凉的街道、面色愁苦的百姓,一时间相顾无言。
先帝崩逝了,只留下宫中还未出生的遗腹子。
日前,朝中三品以上的官员都做了一个极为悠长的梦,梦中与现实相连,先帝年初去世,年中,遗腹子降世,请内阁三辅监国,新慈出世后好生教养。
新慈满十六岁,三辅还政,却发现对方无心朝政,如同先帝一般求仙问道,服用仙丹,大兴土木,民不聊生。
而后扶持长公主之女登基,可她性情偏执,行事暴戾,想要恢复太祖之法,却因病早亡。
最后,好不容易从宗室中找到血缘关系最近的容初弦殿下,当时殿下并不符合登基要求,满朝文武在王府前跪了三天三夜,才打动对方。
那时的陛下的居所附近,比燕都繁荣百倍,百姓安乐、官吏清正,与苟延残喘的盛朝形成强烈的反差。容初弦殿下登基后,确实想做出一番成绩,出新政、改税制、开海贸,但积重难返。最后戎狄兵临城下,陛下为国牺牲。
悠悠数载,如同南柯一梦。西宁州,临西王府。
如今是腊月二十八,即将新年,王府内却半点没有欢庆的意思。
三日前,世子殿下意外落水,高烧三日,如今终于退烧,阖府上下都松了一口气。
府医摸着胡子:“世子日前肝气上升,落水后寒邪入侵,邪伤肺卫,而见发热。如今世子脉象从容缓和,已然大好了。①”
“我想今日出门,可否?”总而言之,信是给出去了。
容初弦跑得很快,有点害怕慈哥在看完信后追过来骂他是负心汉。
后面几天都没来信,也没人追上来,这让容初弦大松一口气。容初弦微愣,似乎没想到外面的人是季肃。
出于谨慎,容初弦对肖晓摇摇头,从安全的地方钻出来,轻轻推开一点门扉:“我还好,季大人如何?”
“殿下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容初弦将门完全打开,见到头发散乱、衣袍脏乱的季大人,心中讶异——同行半月,他自然了解对方的执着,不将自己收拾齐整,是绝对不愿意见他的。
现在这样子,能称得上狼狈了。
“大人要不要先上来,收拾齐整?”想到对方因为担心他才如此不顾形象,甚至可能在未结束战斗前便下了马车,容初弦的语气软了些,少了往日的距离感,“车厢很结实,又有亲卫保护,我没事。”
“不、臣,臣去车厢内收拾便可,不叨扰殿下。”季肃在确定容初弦安全无虞后,才放下悬着的心。
见到外面的敌人都一副戎狄装扮,季肃不可避免地想到梦中的最后一个场景:戎狄攻破都城,殿下以身殉国,血染满地。
所以,季肃格外害怕戎狄直面殿下。
前面不远处的车厢扎得和刺猬一般,容初弦看了一眼,或许季大人此时的形象是在下车时被流矢挂到,实在不忍心叫他再跑回去,真诚道:“季大人先进来吧,一会亲卫队的队长收拾完战场,便要同我禀报。我年少不更事,大人在身边要放心些。”
说完,容初弦伸出手,想拉季大人一把。
辛辛苦苦从二楼爬下来的贺隋光,遇到了第一个难题:他不识路。
说来惭愧,西宁府地广人稀,他几乎从未离开过自小居住的地方,左邻右舍都是熟人;来燕都的路上,因着他年纪最小,同伴们也是处处照拂。
因此,陡然面对如此庞大、复杂的都城,对从未出过远门的贺隋光而言,简直困难程度拉满。
“咳、系、系统。”他暗自念出那个绕口的名字,等待脑海里的“东西”回应他。
[叮——强国系统已就绪,请问宿主有什么需求?]
“我,我迷路了。”贺隋光抿了抿唇,倒是记得找个隐蔽的地方,“我要去仪鸾卫。”
[咦?为什么。]
因为宿主还处于新手养成阶段,一点能量都不能提供,所以平常系统都是休眠状态,只有宿主呼唤才会苏醒。
贺隋光将会试的事简单说了一遍,声音坚决:“我不信他是容主。”
短暂的沉默后,系统在他脑海里吱呀乱叫:[胡说八道!胡说八道!你居然敢质疑嘉元帝!他可是哔——、哔——、哔哔哔——]
由于保护设定,所有有关未来的事情全都被自动消音。
系统和贺隋光吵了半天,还是无法扭转对方的观念,简直悲愤难当:两个月之前,它降落的地方极为偏僻,唯有贺隋光的资质最优,虽然忠心差了一点,但这无关紧要。
现在看来,什么无关紧要,容容是最紧要的一环!
系统来自遥远的未来,曾经的盛朝嘉元帝被誉为千万史学家最大的意难平,所以将它投放到这个时空,意图改变对方的命运。
[……所以宿主现在是想?]
绑定之后,除了宿主自然衰老死亡,系统不得解绑,争执半晌,见实在无法说服宿主,系统首先软了下去。
“帮我引路。”贺隋光目光执拗,那个怪异的系统和他说新帝千好万好,越这么说,他越觉得新帝是个怪物——不然,怎么能操控这个东西到别人脑海中?
系统悄悄冷哼一声,扫描出燕都的地图,简单易懂地突出前往北镇抚司的最佳路径。
——既然宿主不信它的话,那就直接去见嘉元帝,看谁说的是真!
“怎么了这几天,你提心吊胆的。”肖晓浑然不知,拿着干粮饼艰难地啃着。
容初弦幽幽地看他一眼,猛地上手把人的饼子抢过来:“你害苦我了!”
肖晓:“???”
他不好说自己那封信里写了什么,只唉声叹气,凄凉道:“完蛋了,我得——”
失恋二字还未说出口,便听车厢上传来“咚”的一声闷响,一看声音源头,车厢上竟被扎上一根铁质箭头。
箭头锋锐,隐隐泛着蓝光,似乎淬了毒。
容初弦和肖晓对视一眼,顿时察觉到不妙。
为了不拖后腿,容初弦快速地躲在车厢中安全的地方,所幸这是亲王仪仗,厢体又做过加固,一时半会间,敌人打不进来。
肖晓则是抽出隐藏在暗格的刀,警惕地盯着车厢门。
外面很静,听不见厮杀声,只能听到时不时的兵器碰撞。
除了最开始的那柄箭,便再也没有武器袭来。
过了片刻,有人轻轻敲了敲车厢门,声音颤抖:“殿下,可曾吓着?”
声音很熟悉,但不是亲卫队的队长,而是季肃。
肖晓下意识地去看容初弦。
容容是白日,房间却紧闭窗户,显得昏暗,于是点燃了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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