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弱万人迷重生了: 180-1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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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考官们为此争论不休,萧相也未做出裁决,最后只得送去御前。

    李次设想是好,奈何大乾最大的蠹虫并非朝臣,而是——

    长嘉帝。

    长嘉帝奢靡无度,国库中的银子都被他用在享乐之中。看到那篇文章后,他雷霆大怒,认为李次是在借朝臣讽刺自己。朱批“一派胡言”,将李次的文章打了下去,并下旨李次不得再参加科考。

    清正朝臣对此惋惜不已,可他们也不敢违抗圣命。就在李次走投无路之际,三皇子找了上来。两人联手后沆瀣一气,给舟多慈使了不少绊子。

    容初弦想起日后那一连串糟心事,目光转向对此一无所知的舟多慈,蓦地一笑。

    “你将李次招揽至麾下,萧怀璋怕是要责骂你了。”

    舟多慈正在思索方才容初弦所言,听到这句话抬起头,容初弦幸灾乐祸的表情映入他眼中。

    ……看来容初弦知道他与萧怀璋的关系。

    舟多慈木着脸,容初弦对他的一切了如指掌,尽管已经习以为常了,舟多慈仍忍不住开口询问:“你究竟知道我多少事?”

    容初弦勾唇,吐出两个字:“所有。”

    所有?舟多慈心头一跳。

    那他也知道自己喜欢他?

    这个念头出现的一瞬间,立即被舟多慈否定了。

    他不可能知道,周照吉都没看出来。

    况且……容初弦若是知晓,对他必定不会是这种态度。

    舟多慈幽幽看了容初弦一眼,默不作声。

    容初弦被这一眼看得浑身不自在,脑海中闪过什么,没等他抓住便疾速飞走了。

    “先去用膳,待会儿去见李次。”舟多慈转身踏出房门。

    容初弦跟上他,问:“萧怀璋可知你我关系?”

    “不知。”

    容初弦颇为遗憾:“那本春|宫是况明替你找的吧,这老狐狸肯定猜出来了,他竟没告诉萧怀璋?”

    舟多慈气笑了:“你这么想昭告全天下我是你的人?既如此,事成我封你为后可好?”

    皇后?

    容初弦摇头:“要封也是皇夫,我是夫,你是妻。”

    话音落地,容初弦咂摸了一小会儿,兀地抬眼,脸上挂着不怀好意的笑:“叫声夫君听听。”

    舟多慈瞠目结舌。

    脑海中不自觉浮现出两人大婚的场景,舟多慈抿着唇,压下上扬的嘴角。面上带着羞赧的神情,再次叱骂:“容初弦,你混蛋!”

    容初弦忍俊不禁:“殿下,你怎么翻来覆去就是这一句,连骂人都不会?”

    舟多慈气呼呼瞪他一眼,加快步伐,不再理会容初弦的胡言乱语。

    容初弦大步流星跟在他身后,放声大笑。

    两人声音渐渐远去,杏树旁的一处假山下,探出一双眼。

    瞳孔黑沉,犹如不见天日的深渊,织住两人离去的背影。

    片刻后,人影消散。

    徒留一地被揉碎的花瓣。

    我其实并没有多惧怕人魔,或许是因为裴解意仍然是从前面容——纵使有些地方陌生,作为人类的裴解意给我留下的印象依旧强烈。

    相较于传闻中可怕的人魔,我第一眼看见的仍然是“裴解意”此人。

    只是为什么……

    我看着他,又一字一句,像是决不甘心地问:“你碰到了什么事,才会……”

    “…身死?”

    人魔之怨,唯历经死生可化。

    第 186 章   长歪了

    裴解意的面容,仿佛隐没在了一片阴影当中。

    ……他为何身死?

    被人魔残魂寄生,又兼之心如死灰,索性自废修为寻死,在生死之间,偏偏又听见了主人的声音——

    主人不要再见他了。

    于是执念顿生,化身为人魔。舟多慈醒来时,感觉自己被一股若有若无的香味包围,他动了动四肢,发觉自己浑身上下都被细细缠上了绷带。

    他惊得从床上坐起,被伤口扯出一丝痛吟,低头见自己被套上了略大的中衣,不用想也知道是谁干的。

    昨晚实在太过困乏,一时没忍住直接睡了过去,那人嘴上说不管,实际却什么事都干了,舟多慈不禁双颊微烫,内心对裴解意的厌恶又增了一分。

    他暗自咬牙切齿,却又不自觉被香味吸引,艰难爬下床寻到了厨房,打开锅盖,底下闷着的粥还是热的。

    “这粥,裴解意做的?”

    舟多慈用锅铲搅了搅,粥里竟还有炖烂了的猪肝,正适合流血过多的人食用。

    “他会有这么好心。”

    说实话,他并不打算吃裴解意做的东西,但早已空瘪的肚子适时发出了抗议。

    舟多慈无奈,小心尝了一口,于是两刻钟后,整个锅便见了底。

    吃饱喝足的他在屋子里歇了半晌,随后便在院子里散起了步。

    舟多慈立在池边,看着红鲤在里头游来游去,开始思考为什么鱼会有毒,既是有毒为何还要留着,留着又能做什么,养好伤后是否还要继续跟在他身边。

    既是裴昱的人,跟着他说不定会有接近裴昱的机会,岂不比旁的路更快。

    更何况裴解意对自己的印象不差,想成为他的亲近之人应当不难。

    舟多慈看了会儿鱼,准备去厨房收拾锅碗。路过厅堂,他注意到在临时搭起的床铺上,那只兔娃娃依旧用那双红豆眼瞪他。

    “丑兔子。”裴解意放下水杯,玉白的指尖在杯口慢慢摩挲打转。

    如今生辰纲被劫,本该是金兰叶入狱,但却只抓了姜北海及这回押送生辰纲的弟兄,那么金兰叶如今应当躲在何处避难,若姜北海就此丧命,他又该作何打算。

    “其实被扎了一刀也罢,男子汉大丈夫谁没挨点刀子,就是这水匪猖獗,一日不除百姓便一日睡不安稳,小弟我浑身不得劲。”

    杨宽以水代酒,生生喝出了人生感慨,他见裴解意低头思考着什么,好奇道:“诶裴兄,你这般在意这案子,莫不是又接了活?”

    依他对裴解意的了解,除了跟银子有关的事,其余他多看一眼都嫌费劲,这回去肯同他一块儿查案,定然是收了人的好处。

    裴解意没有否认。姜北海被松了绑,寻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在墙边,裴解意坐在他对面。

    “衙门简陋,只有这些凉水,还请姜帮主见谅。”

    裴解意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姜北海上下打量了他,笑道:“这么好看的小子,家里婆娘不少吧。”

    裴解意微微一笑:“经不住吓早都跑了,哪儿比得上金副帮主的胆量,单枪匹马,岂不知对方早就备好了茶饭,等着多招待几日。”

    闻言,姜北海眯起了双眼,敛了神色:“你小子,倒真有点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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