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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朕的江山,亡啦?!》 170-180(第13/24页)
,苏芥和郭干将。
凤御北眉眼微动,有些感慨。
也许这才应该算是湘州大案的真正结果。
会试过后该是殿试。
好巧不巧和老国师出殡的日子撞了,凤御北权衡一番,决定让老国师再多等几日,终究是鸾凤的江山社稷要紧。
老国师当然没有提出意见,于是这事儿就按照陛下的意思定下来,先行殿试,殿试半月后,老国师出殡,陪葬皇陵。
殿试前一日,裴拜野有些焦虑,弄得凤御北莫名其妙,但问什么他也不说,陛下只得作罢。
殿试当日,裴拜野在金銮殿听完了整场问答,眼神总不住地多往几人身上瞟。
凤御北顺着他的目光去看,裴拜野看的三人,正是他犹豫的探花人选。
登时,陛下便有些不爽。
状元和榜眼他已心中有数。
一个是来自京城高氏,其祖父乃凤御北曾经的太子太傅,也就是李古德死后重新出山的老太傅。
一个是来自北地的寒门之子,在北地官学读书时,其才学品行让燕问澜曾特意上书向凤御北称赞过。
至于探花……凤御北有些犹豫。
历朝历代选探花有个不成文的规定,那便是容貌。在同等才学的情况下,择容貌上等者为探花郎。
凤御北犹豫的三个人选容貌皆不俗,品性才学又旗鼓相当,所以一时让他有些犯难。
不过陛下犯难理所应当,裴拜野的眼神总在那三人身上瞟是什么意思?!
凤御北最后又把三位探花人选的文章看了一遍,择其更优者赐为第三甲,至此,这场命途多舛的科举便彻底落下帷幕。
放榜那日,不少王公贵族当即便在榜下捉婿,相看好了儿郎。
那几日多的是人一步登天,平步青云而上,一时间民间读书举士之风盛行,各种官学私学兴起,更不必说同样的盛况在几日后的武举放榜时再一次上演。
又几日,裴拜野照常来书房寻凤御北。
结果陛下不在,但他却在桌案上发现了数十张男人的画像,个个都生得品貌不凡,各有各的俊秀。
裴拜野认得这些人,正是此次科举中所取进士,那个让他醋了好几日的探花郎也在其中。
裴拜野舔了下嘴唇,不动声色地收起凤御北桌案上的画像,然后全部抱到后院里堆放好,再从衣袖中掏出一块火石点燃,顷刻间便烧了个干净。
做完这一切,裴拜野拍拍衣袖上的尘灰翩然离去,深藏功与名。
凤御北接见完朝臣回来,发现自己桌上的画像都消失不见,分外疑惑,问殿外宫人,说只有裴公子进来过。
那些画像是凤御北特意要的,这些人多品貌不俗,才学优秀,皇室宗亲里有不少优秀的女孩子到了待嫁年龄,希望陛下能赏脸赐婚。
对于皇室宗亲来说,与新科进士联姻向来是个不错的选择。
于是,凤御北便要了这些人的画像相看。
只不过他出个门的功夫,他的画像竟然全都不翼而飞了?!
“许是裴公子拿错了。”王公公赔着笑解释。
屁!
别人不了解裴拜野,凤御北还能不了解?
他不动脑子都能猜到裴拜野的心思,这人百分百是故意的,而且丝毫不会觉得自己做错了。
甚至后院里那堆没扫干净的灰就是他故意留下的证据!
果不其然,到了晚上,裴拜野就主动找凤御北承认了这事是他干的。
但他只是承认事实,并不是承认错误。
“我不喜欢那些人,清安也不许喜欢。”裴拜野像只大狗一样压在凤御北身上不满抱怨。
凤御北被他气笑,自暴自弃地道,“朕因为你天天挨朝臣的骂,你又在担心哪门子的破事?”
这话说得没错,因为裴拜野这个“男宠”,凤御北每隔几日就要被几个迂腐的老头说一嘴,说到最后凤御北都想把草拟好的封后诏书扔在他们脸上。
“封后诏书?”裴拜野挨骂挨多了根本懒得搭理,那些人骂他的字句在他看来都是赞美,他敏锐地抓住了凤御北话里最关键的词。
“昂,怎么啦?你不愿意?”凤御北柳眉倒竖,抓着裴拜野的肩膀瞪他。
裴拜野要是敢说一句不愿意,这辈子都不别想再进圣凰殿的大门。
“没有,我好高兴。”裴拜野咬着凤御北的脖颈肉,亲得气喘吁吁。
他抬起头啄了凤御北一下,虔诚道,“清安,我们终于又在一起了。”——
作者有话说:抱一丝,要推到下一章了,本章剧情才刚写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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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章 陛下的裴后(2)
清晨薄雾细雨
零零总总又过了半个月,惨死在观星台的老国师才得以出殡。
凤御北到底是心里有芥蒂,并没有在宫中主持老国师的丧仪,而是带着裴拜野提前跑到了皇陵。
凤重山和沈鸣鹤一起葬在崇陵,为帝后同茔不同墓,功臣陪葬墓则葬入其周围。
凤重山以武治国,一生南征北战,与其同流过血的将士不计其数,因此,他也是出了鸾凤开国皇祖之外陪葬墓数量最多的一人。
老国师的陵墓地穴早已经挖好,此时正有宫人在四处忙碌着准备奠仪。
一辆八乘马车晃晃悠悠地行至皇陵山脚下,马车上先下来一名着青衣的男子,他向四周看了看,确定不再下雨不必打伞后,撩开车帘对着里面说了句什么,下一刻,一名白衣男子从车厢内探出一只手,被青衣男子立刻抓住手腕。
凤御北象征性地挣扎了一下,没挣扎开,遂随裴拜野去了。
等到凤御北半个身子从车驾内探出来,裴拜野直接双手穿过他的腋下将人抱下了马车。
凤御北脸颊微红,眼神闪躲咳嗽两声,“朕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他还是小孩记忆的时候很喜欢被裴拜野抱来抱去,但他现在恢复了记忆,还被当小孩对待自然不好意思。
“嗯,知道了。”裴拜野半蹲下为凤御北整了整皱起的衣衫,漫不经心地答应着。
凤御北无奈,这人根本就没往心里去,下次八成要再犯。
也不知道裴拜野什么癖好,总喜欢把他当玉座金佛似的抱来抱去,凤御北怀疑如果可以,裴拜野都希望自己就长在他的身上。
即便是夫妇,这也太……太黏腻了。
他们俩来得早,清晨的皇陵古柏森森,万籁俱寂。
在这里伺候的宫人也不怎么言语,总是默默地做事,譬如来迎他们的宫女,只对凤御北行了个礼后就再不说话。
“这是我母后的陪嫁侍女,她家里没了亲人,自愿在此为我母后守陵。”凤御北贴着裴拜野解释。
裴拜野了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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