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的江山,亡啦?!: 170-1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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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不利之罪。”

    “两个人都死了?”凤御北很快猜到发生了什么,皱眉问。

    “……没,吴灵死了,戚七还活着,但他已经被药得失了神智,不似常人。”谢知沧说起这事,就恨不得再回去重新把湘州城翻个底朝天。

    “这是怎么回事?”

    “吴灵是在牢房里用筷子捅了喉咙自尽的,她没发出声,因此直到收碗的时候狱卒才看见。”

    “她的尸体下压着一方巾帕,上面写着闻熹已经顺利出逃,回到西疆的消息,还写了……”谢知沧面上有些不忍,但面对陛下,话断然没有说一半的道理。

    “那上面还写了,闻熹已经在西疆王府中为她以王妃之尊设立了灵堂,她死亡的那日,就是十皇子妃出殡的日子。”

    凤御北眼眸微动,看向燕问澜,燕问澜立马明白陛下意思接话,“没有,我的人一直在监视十皇子府,别说设灵堂送出殡了,闻熹根本就没回过他的王府。”

    所以那方巾帕上的消息只是为了让吴灵甘愿赴死而已。

    不过,吴灵那样的女子,当真不知道这只是一个陷阱吗?还是说,她只是心甘情愿地踏入这场骗局里?

    谁也说不准。

    凤御北微不可闻地叹了一口气,罢了,反正他们从吴灵口中能问的已经问完了,之所以还留着她一条命,就是在赌闻熹还有一丝人性,想在日后用吴灵将他钓出来。

    如果闻熹对这个誓死追随的他的姑娘还有一丝情谊,这就是个无解的阳谋,可现在看来,他亲手解了这个阳谋,以吴灵的性命为代价。

    “那戚七呢?”这人的身份已经查清,正是当年北敬王府被抄没时逃脱的漏网之鱼,也是戚无彻曾经最信任的门客,所以才赐了本家姓。

    “他是被人下了毒,和吴灵死是同一天。因为发现及时,所以找了大夫来救,但最后只是勉强留住了性命,人却是彻底废了,若没人管着,估计活不过三日。”

    凤御北对戚七没有任何好生之德,他可还记得裴拜野曾经给他告状,说就是这人撺掇得北敬王邀请自己去赴鸿门宴。

    但是吴灵一死,戚七就成了他们手中最重要的俘虏,他知道的东西绝不会少,否则闻熹也不会在狱中对他痛下杀手。

    “人带回来安置在哪里了?朕派宫中御医去给他瞧瞧。”

    “已经去了,张院首刚刚来回禀过。”燕问澜回道。御医是他派去的,谢知沧一回来他就得到消息,两人聊了几句就把戚七送到了张院首那里。

    “御医如何说?”有谢知沧和燕问澜在,凤御北的确能省心不少。

    “张院首说会尽力一试。”这就是还有希望。

    “呃,不过那老头还说了点其他东西。”

    “什么?”

    “他说,他曾经见过戚七。”

    “张院首说戚七应当是恭阳侯的儿子。”

    “他小时候淘气,在冬日里掉下过池子,因此请太医去治过,他记得这人后腰上有一大块紫红胎记。”

    “再加上与恭阳候极其相似的眉眼,大概率就是此人。”

    “不可能,恭阳候府的人明明早已……”凤御北刚要反驳,就见谢知沧做了个口型,却并没有出声。

    一个见不得光的养在府外私生子,怪不得。

    凤御北若没记错的话,恭阳候死在七年前,是被他下令处满门抄斩的第一户王侯。

    那一年,天底下发生了两件大事。

    一是陛下迁徙百姓,修筑湘河堤坝,二是恭阳候府满门覆灭,无人幸存。

    这两件事前后脚地发生,聪明人都知道里面有猫腻。

    说到底还是银子的事。

    其实湘河堤坝不是一次性完成修砌的。

    当年堤坝完工后曾经崩塌过一次,是凤御北咬着牙忍痛从国库里又拨出一笔款项,才重新加固成现在的样子。

    而第一次堤坝的崩塌也并非意外,是下面有人胆大包天偷换了砌筑的石料沙子,以次充好。

    凤御北得知后震怒不已,下令彻查,这一查就最终查到了恭阳候府的头上。

    这群人之所以敢如此肆意妄为,不过是因为有恭阳候府为靠山。

    恭阳候是袭爵,其先祖在凤御北的祖爷爷那一朝以武立功,至今已经四代,势力在京城中盘根错节。

    这样的家族早都从内里开始腐坏,但是由于关系复杂,其实并不好说抄就抄。

    但好巧不巧,他们偏偏撞上了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新帝,凤御北看着愈发空虚的国库,又看了眼肥得流油的恭阳候府,盛怒之下直接让皇室暗卫将其满门抄了个干净,补齐当年修堤筑坝的一大笔钱款。

    如果是这样,那戚七会恨上凤御北,恨上湘州城就一点都不意外了。

    虽然并不后悔自己做过的事,但凤御北不得不承认自己当年还是过于冲动。

    因为他那一次灭门恭阳候府,在朝堂上险些闹出兵谏,凤御北也差点拎着着剑和几个老将军去拼命。

    最后是凤重山托孤的几个老臣死死护着凤御北,又在各处周旋,这才把事情平息下来。

    凤御北这辈子都记得,那几个恭阳候的旧部下披甲上殿,用剑指着他大骂“残忍暴戾,为君不仁”之类的话,还口出狂言威胁他,若是国将不国,君不为君,他们必然会匡扶江山,另立明主。

    那是凤御北第一次知道,没有军权的君权就会被削下脑袋。

    此后数十年,凤御北的亲信开始接连不断地在军队中扎根。

    逐渐地,除了赵家自己淬炼出的赵家军还在赵金宝手中控制着,剩下的军队无一例外都只听陛下的命令,只认这一个主子。

    直到赵金宝死亡,凤御北秉雷霆之威而下,重新整合编制赵家军,自此,鸾凤军权彻底归一。

    再也不会出现有人胆敢在朝堂上用剑指着他鼻子的情况。

    这也是为何凤御北当时对朝廷进行大清洗,虽然朝野动荡,人心惶惶,但却没有闹出什么大乱子的根本原因。

    敢冒头?和陛下的火树营说去吧!

    谈论完戚七的事,燕问澜又向凤御北禀报了西疆近日的情况,三人商讨了几句便要散,临出门时,燕问澜突然说回头,对凤御北说了句恭喜。

    然后在谢知沧莫名其妙的神色中拉着人快步出了门,他看到裴拜野正跨过门向着这边过来。

    凤御北会心一笑,看样子燕问澜已经知晓他恢复正常之事。

    虽然做小孩子很好,但人终究是要长大的呀,况且有他的爱人和挚友在身侧,长大这件事看起来也没有那么糟糕嘛。

    凤御北倚着栏杆,看着门口三人交错而过的身影,认真地想。

    ……

    又过十来日,此次科举的会试在满朝文臣加紧批卷赶工的努力下,终于出了结果。

    因为在京城由礼部主持,所以放榜前自然要将榜单呈上给凤御北过目一遍,他在里面发现了两个熟悉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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