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闺蜜嫁进侯府吃瓜看戏(穿书): 75-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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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你就是个冒名顶替的贼匪,是你害了我大哥!”

    许言和面对银光闪闪的刀尖也丝毫不惧,平静地看着他。

    “王竑之所以逼迫我模仿吕临,是因为他需要一个听话的西川县令做傀儡,才能掩盖他勾结漠北皇室,放任胡人进关劫掠,养寇自重的罪行。”

    王竑一直将西北视作自己囊中之物,辖下官员俱是他的提线木偶,而西川县因为地势险要,连结出关密道,在这个位置上必须要放一个绝对忠于他的自己人。

    许言和:“你以为前几任西川县令为何先后离奇死亡?都是因为他们不肯与王竑同流合污,便被他假借山匪之手灭了口。”

    而那群所谓的山匪,根本就是漠北安插进大邺境内,收买军中高层,窃取战局情报的探子。

    但死了好几个西川县令,太频繁了,迟早会让朝廷起疑心,恰巧王竑的手下去杜陵县办事的时候,见到了与吕临极为相似的许言和,于是便精心策划了这一出偷梁换柱的好戏。

    吕冲握刀的手微微颤抖,“那……我大哥呢?他真的被那群山匪害死了?”

    许言和抿唇不语。

    吕冲以为他默认了,顿时一股怒火涌上,举刀便劈,“我要杀了你——”

    “阿冲住手!”

    堂外传来一声高呼,熟悉的声音让吕冲身体一颤,不可思议地抬头望去。

    一抹身披黑色斗篷的高大身影,大步跨进屋内,缓缓摘下兜帽,跪倒在地。

    “不孝子吕临……拜见父亲。”

    当啷一声,吕冲手里的刀落了地。

    “大哥?你真是大哥?!”

    来人缓缓抬起头,露出和身旁的许言和几乎一模一样的脸庞。

    唯一不同的,是他左半边脸上有两道深深的狰狞疤痕,皮肤也更加粗糙,仿佛饱经风霜。

    吕尚书再也控制不住,踉跄着上前,一把抓住吕临的手臂,双眼仔仔细细打量过他全身,“临儿,你真是临儿吗?”

    吕临眼中亦有泪光闪动,用力点头,“是我,我是吕临,如假包换。”

    他转头看了一眼身旁的许言和,对吕尚书和吕冲解释:“父亲,二弟,你们都误会了,我是自愿让言和顶替身份的。”

    吕尚书目露茫然:“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本来我以为这个秘密或许要被带进棺材里了。”

    吕临低声道:“我与言和一明一暗,俱是为了大邺边境安宁,好揪出更多与漠北皇室勾结的高官。”

    他回忆起十年前进山剿匪的那一天。

    “……我向王竑写信借兵,本以为他会百般推诿刁难,没想到他答应的十分痛快,后来我才知道这是他准备送我去死的圈套。”

    就连所谓的进山密道,都是王竑安排山匪中的“奸细”假意投诚告诉他的。

    吕临顺利进了山,带领官兵顺利找到山匪老巢,和他们一番厮杀,缴获贼酋无数。

    太顺利了,顺利到让他这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都生出了一股轻敌的傲慢,踌躇满志,自以为立了大功,却不想冷箭来自身后。

    “若不是言和及时出声提醒我避开要害,我就真如王竑计划那般,死在山上了。”

    吕临语气感慨,“言和因为我遭受了这场无妄之灾,却意外在山上偷听到了许多王竑与漠北勾结的机密。仓促之间,我二人临时定下了顶替身份的计划,假意伪装,等待王竑的下一步行动。”

    从那天起,许言和变成了吕临,而真正的吕临被他偷偷藏起来养伤,明面上已经是一个死人。

    许言和跌跌撞撞当起了西川县令,而吕临虽然养好了身上的伤,脸上却留下这一块难以愈合的疤痕,他更名改姓,悄悄往来于漠北与大邺边境之间,伺机行事。

    “与漠北皇室勾结的大邺权贵不止王竑一人,甚至在他上面还有地位更高的人物,我不能贸然亮明身份,否则一定会被王竑的靠山偷偷灭口,那我与言和的苦心筹谋就全都白费了。”

    “难怪你这十年来坚持要留在西北,不管我怎么写信劝你都不肯挪动……”

    吕尚书仿佛明白了什么,又急急问:“那你们这次为什么会答应回京?是西北那边……都解决了?”

    吕临垂下眼低声道:“事关机密,请恕儿子暂时无法相告。今日实属情非得已,儿子才不得不现身。”

    许言和像是突然回过神来,用力握住吕临手臂,语气焦灼:“宗哥儿被贼人掳走了,对方指名道姓要见你……”

    “不用了。”

    身后响起一道凉凉淡淡的女声,“宗哥儿没事,是我骗他说要玩一场官兵抓贼的游戏,让乳母带他出府躲起来了。”

    真吕临霍然转身,神情复杂地看着她:“青溪……”

    范青溪立刻打断,“别叫我的名字!”

    她站起来,随手将怀里的木盒子往外一丢。

    盒盖打开,里面滚落出一根鲜血淋漓的小指。

    吕冲硬着头皮上前捡起,只觉手感不对,捏了两下,低呼一声:“是蜡做的!”

    他松了口气,喃喃道:“太好了,宗哥儿没事就……”

    话说一半又忽然顿住,眼睛蓦地瞪大。

    不,不对啊,假如吕临和许言和在十年前就互换了身份,那宗哥儿……是谁的孩子?

    吕尚书显然也想到了这个要命的问题,眸光从二人之间来回扫过,脸上浮起一丝纠结,似是不知该如何开口。

    “都不说话是吗?”

    范青溪上前一步,看着面前两张一模一样的脸孔,嘲讽地扯了下嘴角。

    “你们是不是觉得自己很伟大?”

    最终还是许言和顶不住压力,率先开口,“青溪,我……”

    啪!

    范青溪扬手给了他一巴掌,头也不回跑了出去。

    许言和想追上去,刚抬起的脚步又在半空顿住。

    火辣辣的脸颊仿佛在无情嘲笑他:你算老几?你以什么身份去追他?

    “父亲,是我……对不起青溪。”

    吕临垂下眼,语气低沉,“当时情况危急,我根本不敢让第三个人知晓身份,等青溪来到西川县,见到的已经是言和了。”

    许言和沉默不语,脑中浮现出十年前他在驿馆接到范青溪的那一幕。

    出身高贵,温柔姣美的年轻妇人下了马车,摘下帷帽,心中充满与新婚丈夫重逢的喜悦,破天荒地不顾世俗眼光,不顾礼法规矩,如回巢的鸟儿一般扑进他怀中,紧紧抱住他的腰,“夫君……”

    许言和僵在原地不敢动弹,好久之后才轻轻拍了一下她的后背,叫了一声夫人。

    他自信自己这个“吕临”能瞒过县衙所有人,却不敢对上范青溪憧憬期待的双眼。

    他借口公务繁忙,大半时间都宿在前面官署,对范青溪的主动示好百般推脱,不敢与她亲近。

    直到那天他有事回了一趟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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