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闺蜜嫁进侯府吃瓜看戏(穿书): 20-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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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释的话。

    大嫂冲他扬起一抹浅淡微笑,然后便低下头,专注看着脚下的路,又跟他拉开了半步距离。

    裴景翊垂在身侧的指尖动了动,很快又恢复了在人前一贯的冷淡。

    裴景淮啧了一声。

    大嫂好惨,以后就要整天对着这张冰块木头脸……

    “燕燕!”

    裴景淮突然感觉身边嗖地一下,好像有什么东西飞出去了?

    他一转头,沈令月已经大步跑出去三丈远了。

    茜色的裙摆飞扬蹁跹,越发像一只活泼的小蝴蝶。

    而对面的大嫂在听到她那声呼唤后也抬起了头,眼里迸发出亮晶晶的光彩,快步超过了身旁的裴景翊,雀跃地朝前方而去。

    沈令月和燕宜在路中间汇合,彼此打量着对方,又突然同时笑起来。

    落在后面还来不及反应的兄弟二人:?

    这两个人原来关系这么好吗?

    沈令月有一肚子话想和燕宜说,恰好此时正院大门在二人面前缓缓打开,太夫人身边的钱妈妈昂首挺胸地走了出来。

    燕宜反应快,立刻松开沈令月,后退了两步,装作是和裴景翊一块走过来的样子。

    另一边的裴景淮也快步追上,不动声色站在沈令月身侧。

    钱夫人是代表太夫人过来,等着看新妇敬茶的。

    她冲燕宜露了个笑脸,转头对沈令月面无表情道:“二位少夫人来得刚好,请进来吧。”

    沈令月有些莫名,这管事妈妈是哪个院子的,双标的也太明显了吧?

    燕宜走在钱妈妈身后,回头给沈令月一个稍安勿躁的表情。

    沈令月点头表示收到,正好,等下她也要提醒燕宜小心裴玉珍。

    两边需要对齐一下颗粒度,形成一个垂直矩阵,打通底层逻辑,形成完美闭环……

    啊呸,好像有什么脏东西进脑子了!

    进了正厅,昌宁侯裴显坐在左侧上首,面色淡淡的,哪怕两个儿子都成了亲,也看不出什么高兴的神色。

    而在他对面,右侧的座位上却没有人——上面放着裴景翊生母,清河郡主的灵位。

    现任侯夫人,继室孟婉茵只能坐在右侧靠下一点的位置。

    她今日虽然也是盛装打扮,但面上略厚的脂粉痕迹已经泄露了此刻的心情。

    沈令月感觉到身侧的男人一下握紧了拳头,挨着她这边的身体也有些僵硬。

    她心里咯噔了一下,借着宽大袖口遮掩,不由分说握住了他的拳头。

    她手小,包不住他的,就用指尖往他指缝里钻。

    直到那紧握的拳头慢慢被她撬开一道缝,她的手指立刻挤进去,和他十指交握,攥得紧紧的,好像要以此来安抚他躁动狂乱的心绪。

    裴景淮的愤怒奇异地被她一点点平息下来。

    他握着她细软的指尖,轻轻捏了两下,仿佛在向她保证自己不会冲动,然后慢慢松开。

    钱妈妈站在两对新人面前,神色倨傲。

    “太夫人发了话,今日新人新妇来堂前认亲敬茶,大公子的生母去得早,没能亲眼看见儿子娶妻成家,她的神主位总能受了媳妇的礼,喝一杯媳妇敬的茶吧?”

    “再者说,清河郡主是皇家宗室女,身份尊贵,更是侯爷的原配嫡妻,理应供在孟氏上面。夫人,您说是吧?”

    孟婉茵扯了扯嘴角,轻声道:“侯府自然该以郡主娘娘为尊。”

    钱妈妈这才满意了,让丫鬟在两对新人面前各自放了团垫,准备跪下问安敬茶。

    “等一下。”

    沈令月忽然上前一步,神色自然地开口:“我有异议。”

    裴景淮微微睁大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她。

    她刚才来拉自己的手,不是劝他不要冲动吗?

    还是说拉手的意思是——你别动,让我来?

    孟婉茵也抬起头,身子前倾,着急地看着这个新娶进门的儿媳妇,眉头紧蹙,十分担心。

    这孩子不会是要替她出头吧?哎,其实她这么多年早就习惯了,何必要在这种事情上惹太夫人不痛快呢?

    裴玉珍眸光闪烁,拿起帕子掩饰住自己幸灾乐祸看戏的表情。

    不枉她昨晚在母亲屋里旁敲侧击,想出这么一个绝妙的主意。

    老二媳妇果然是个没脑子沉不住气的,这么快就忍不住跳出来了。

    她肯定是要为自己的亲婆婆据理力争吧?那可不光得罪了母亲,还有大哥,还有景翊两口子。

    而且就孟婉茵那懦弱胆小的性子,恐怕不但不会领她的情,还会埋怨她多此一举。

    啧啧,这下可真是四面楚歌,处处树敌了呢。

    裴玉珍捏紧帕子,真怕自己不小心笑出声来。

    果然,在沈令月开口后,钱妈妈竖起眉毛,怒目圆睁。

    “二少夫人,恕老奴说句不该说的话……”

    沈令月不客气地打断:“你也知道自己是老奴啊?你也知道自己这话不该说啊?那你为什么还要说呢?你刚才一口一个太夫人有令,太夫人说了,那我问你,你现在说的话是你自己要说的,还是太夫人要说的?”

    她环顾四周,装作天真地歪了歪头,“出嫁前母亲就教导我,越是高门大户,越要提防奴大欺主,当心下面的奴才阳奉阴违,败坏主子的名誉。”

    她笑眯眯地看向钱妈妈,后者已经被她连珠炮似的发问噎得脸色发白。

    “好了,钱妈妈,现在你可以说说,祖母她老人家有什么指示了?”

    钱妈妈张了张口。

    太夫人能有什么指示?太夫人也想不到二少夫人这个新媳妇居然敢质疑她啊。

    但她在侯府威风惯了,不甘心就这么被沈令月压服,定了定神道:“虽然二少夫人口齿伶俐,一口一个奴大欺主,但奴婢在侯府侍奉了几十年,平日如何行事,各位主子也都看在眼里,苍天可鉴。今日奴婢便倚老卖老地说一句——长辈们的事情,且还轮不到你一个小辈来置喙吧?难道太夫人说的规矩哪里错了?”

    沈令月摇头,“祖母上敬皇家威严,下敬祖宗礼法,自然没错。”

    钱妈妈露出得逞的笑,眼风扫过地上垫子,“那二少夫人还是快些跪下敬茶,别误了后面认亲的时辰。”

    “但是——”

    沈令月一个转折拖长了调子,又打断钱妈妈。

    “但是这规矩还有一点小小的纰漏。”

    她捏起拇指和食指,眯着眼睛,眉头微蹙,仿佛在为这一点点的不完美而苦恼。

    “既然清河郡主是天家贵女,刚才母亲也说,侯府事事以郡主娘娘为尊,那么无论于公于私,郡主娘娘的神主位,都应该放在这里才对——”

    沈令月指尖一转,直直指向左侧,昌宁侯裴显所在之处。

    她冲裴显弯起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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