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闺蜜嫁进侯府吃瓜看戏(穿书): 20-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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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府的奇葩那么多?太夫人,钱妈妈,裴玉珍,董兰猗……还有认亲时几个古古怪怪的旁支亲戚,都被沈令月纳入观察范围,疯狂吐槽。

    燕宜听的认真,但随着马车颠簸,她渐渐涌上睡意,抬手打了个哈欠。

    “嗯……”

    最后附和了一句,她头一歪倒在沈令月肩膀上。

    沈令月立刻收声,调整了一下坐姿,让燕宜靠着她能舒服一点。

    很快她也有点困了,和燕宜头挨着头,像两只抱团取暖的小鸟一样,紧紧靠在一起。

    ……

    马车在侯府大门前停了下来。

    裴景翊下了车,发现前面那辆车里安安静静的,不由皱眉上前,屈指轻叩车厢。

    “夫人,弟妹,我们到家了。”

    沈令月被惊醒,迷糊着揉揉眼睛,刚要应声,转头对上燕宜苍白的面孔,不由焦急起来。

    “燕燕,燕燕你怎么了?你快醒醒——”

    她轻轻推了燕宜两下,可她就像被梦魇住了一般,满头大汗,眼皮下的眼球快速颤动,嘴里喃喃着。

    “不要,不要,快住手……”

    沈令月慌了神,下意识地朝门外喊:“快来人,叫大夫啊!”

    哗啦一声,车门被用力拉开,裴景翊探进身子,“出什么事了?”

    话音刚落,他就瞧见了燕宜苍白虚弱的模样。

    沈令月定了定神,试图组织语言,“我们刚才都睡着了,然后她突然就醒不过来……”

    裴景翊不由分说伸出手,“把人给我。”

    沈令月扶起燕宜上半身,往车门方向扶过去。

    裴景翊一把抱住燕宜的腰,将她往自己怀里一带,后退两步,直接把人打横抱起,大步朝府内走去。

    沈令月跳下车小跑着追上去,帮燕宜把双手环住裴景翊的脖子。

    裴景翊抱着一个人,脚下步子依旧很稳,路上还有条不紊地吩咐管家去请大夫。

    沈令月心里慌慌的,猜测燕宜可能又做了梦,但为什么这次却醒不过来呢?

    她一路跟着进了九思院,直到大夫拎着药箱进来,她始终守在燕宜床前。

    裴景翊见状只好咳嗽一声,提醒:“弟妹,大夫要给夫人把脉。”

    “哦哦。”沈令月赶紧退到一旁,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

    大夫认真给燕宜把了脉,又去翻她的眼皮,仔细观察。

    “大夫,我夫人是怎么了,为何会突然昏睡不醒?”

    大夫起身对他道:“尊夫人的脉象沉细无力,左关尤弱,此乃气血两虚之证,应是幼年时受过寒凉,没有及时调理,落下了病根啊。”

    又问:“她前几个月是不是还生过一场大病,十分凶险?”

    裴景翊微微蹙眉。

    沈令月抢着点头:“没错没错,她发高烧,烧得可严重了。”

    要不是原身一病呜呼,燕宜也不会倒霉地穿过来了。

    大夫点头,“那便是了。她本就体弱,大病一场更是劳心耗血,需得长期精细地调养,才可勉强有常人的寿数啊。”

    沈令月眼圈唰地就红了。

    这什么意思,难道燕宜会早早离开她?

    裴景翊面上还算冷静,唯有轻颤的指尖泄露了几分心绪。

    他组织了一下语言才开口:“那她又为什么会昏睡不醒呢?可是,还有什么隐疾?”

    沈令月沉不住气,瞪了他一眼:“你说什么呢?我们燕燕好得很!”

    裴景翊没在意她的无礼,只对大夫道:“您有什么珍贵精细的方子尽管开,只要能调理好她的身体,不拘名贵药材,侯府没有的,我就去宫里讨。”

    沈令月:……这还像句人话。

    大夫摆摆手,“二位先听我说完——尊夫人虽然昏睡,但这对她的身体却是大有裨益,能够温养心神,滋阴益寿啊。”

    他捋着山羊胡须,面露不解,“老夫行医多年,也是第一次诊出如此古怪的脉象,时而悬如蛛丝,时而又强健蛮横……呵呵,就好像两个人在拔河似的。”

    沈令月目光微闪,若有所思。

    难道是原来那个“周燕宜”执念未消,还想夺回自己的身体?

    可这种事说出来也没人信啊,她总不能去外面找个跳大神的给燕宜驱邪吧?

    而且就算真找了神公神婆来作法,搞不好她们俩才是需要被驱逐的“邪祟”呢……

    那边大夫又扯了一大通玄而又玄的医理,最后总结——睡觉是好事,没事可以多睡,睡到自然醒,千万不可强行唤起,只会惊魂伤神。

    然后给开了温养身体的药方,让燕宜先喝一个月看看效果,等一个月后再找他来复诊。

    裴景翊送大夫出门时往他手里塞了个荷包。

    “内子的病情,还请大夫保密。”

    “公子放心,老夫晓得轻重。”

    裴景翊折返回来,见沈令月又趴在床头,紧紧拉着燕宜的手。

    他轻咳一声。

    沈令月回过头,眼巴巴看着他,红红的眼睛满是哀求:“我想在这儿陪着她,我保证不会吵醒她的,行吗?”

    裴景翊:“……行。”

    他对沈令月道:“我去书房处理些公文,若是她醒了,你差人来叫我。”

    沈令月破涕为笑,点头应下。

    裴景翊离开时轻轻带上门。

    门扉合拢前,他透过缝隙又往里看了一眼。

    沈令月蜷坐在床前的脚踏上,轻轻地将燕宜的手贴着自己的面颊。

    有那么一瞬间,裴景翊突然觉得自己很多余。

    不光是他,还有裴景淮。

    他们俩都很多余。

    *

    燕宜醒来时,率先感觉到的是一阵饥饿,肚子里空空的,又渴又饿。

    她一睁眼就看到趴在床边的沈令月,轻轻推醒她,“现在什么时候了?”

    沈令月只是打了个盹,稍有动静就醒来了。

    见燕宜好端端坐在自己面前,她哇地一声大哭出来,搂住她不肯撒手。

    “呜呜呜大夫说你身体不好……还说你不长寿……要多睡觉……你吓死我了啊啊啊……”

    从她语无伦次的哭诉中,燕宜好不容易才搞清楚是怎么回事。

    她好笑地替沈令月抹脸,“好了,我还没死呢,你的眼泪快省一省吧。”

    沈令月委屈巴巴抓着她衣角不撒手,生怕一眨眼人就没了。

    她哑着嗓子问:“你今天是不是又……”

    “对,我又做梦了。”

    燕宜点头,眉心微微蹙起,心有余悸的样子,“你先听我说,我这次的梦和上次是连在一起的。”

    “上次?就是荣成县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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