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闺蜜嫁进侯府吃瓜看戏(穿书): 20-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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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是她的目光太直接,被高贵妃察觉到,她含笑望来,“沈氏,你在看什么?”

    沈令月回过神,意识到自己似乎触犯了天颜,有些紧张,但还是鼓起勇气道:“臣妇是被贵妃娘娘的美貌所慑,娘娘仙姿玉貌,如皎月当空,让人……一见倾心,再见欢喜,怎么也看不够。”

    啊啊啊死嘴你快多说几个成语啊!怎么一到关键时候就卡壳了!

    她有一百句彩虹屁可以疯狂夸夸高贵妃的美貌,但那些虎狼之词说出来怕是要被当成狂徒吧?

    但是姐姐你真的好美好美好美……

    “哈哈哈!”

    庆熙帝大笑出声,伸手点了两下,“沈侍郎写得一手锦绣文章,想不到他的女儿也是舌灿莲花,妙语如珠啊。”

    他带了几分调侃问裴景淮:“怀舟,朕给你挑的这个媳妇儿可还满意?”

    裴景淮脸红红地一拱手,“陛下圣明。”

    庆熙帝的视线在裴景翊嘴角打了个转,了然一笑。

    看来这对儿也不用问了。

    昌宁侯裴显是他的心腹,裴家两个小子也算是他看着长大的,如同自家子侄一般。

    哦不对,允昭是他堂妹清河的儿子,这是亲外甥。

    他就不必说了,在兵部办事一向妥当,最近正在奉旨稽查各地军需有无贪墨。

    而怀舟虽然不是清河的血脉,但他二人也是同父异母的亲兄弟,差不了多少。

    “俗话说先成家后立业,怀舟你也老大不小了,可别再像从前那样吊儿郎当的,也该找个正经差事了。”

    庆熙帝就如同亲戚家的长辈一般谆谆劝导,又勉励了几句,要他们好好过日子,早日为侯府开枝散叶的话,便摆手示意他们退下。

    出了乾清宫,走下高高的汉白玉石阶,沈令月轻轻吐了口气。

    怪不得裴景淮说进宫不可怕,差点忘了清河郡主就是皇家人呢。

    裴景淮扫她一眼,“教你进宫的规矩都忘了?怎么能盯着贵妃娘娘看个不停?”

    他刚才脸红才不是害羞,纯粹是紧张吓出来的。

    沈令月自知理亏,小声嘀咕:“可是贵妃娘娘就是很好看啊……我就看看怎么了?”

    裴景淮无语扶额,就她这个毛毛躁躁的性子,以后要是进宫赴宴可怎么办啊。

    四个人慢慢往宫门方向走着,忽然对面浩浩荡荡过来一群人。

    “允昭,怀舟,你们这是进宫见父皇来了?”

    同安公主走过来,脸上带着笑,心情很好的样子。

    裴景翊颔首称是,带着燕宜向公主行礼。

    裴景淮和沈令月也连忙跟上。

    “好了,自家人不必客气。”

    同安公主虚扶了一把,目光落在沈令月身上,忽然开口:“我们之前是不是在哪儿见过?”

    沈令月从看见同安公主那一刻就开始紧张,毕竟她才在公主举办的宴会上搞了个大的,害她罚了俸禄,丢了差事。

    本想缩到裴景淮身后装鹌鹑,谁知直接被点名了。

    她只好硬着头皮上前,“回公主的话,我前些日子去了您在栖云山办的赏花宴……”

    是的,她就是一个去吃席的普普通通的客人,绝对没有做什么胆大包天的事。

    燕宜突然出声:“没错,那次宴会我也去了,而且我们一直待在一处,不曾分开。”

    沈令月一惊,连忙冲燕宜使眼色摇头,让她不要主动揽过干系。

    燕宜只当没看见,神色如常,仿佛自己刚才只是随口附和。

    同安公主看看二人,脸上笑容又灿烂了几分,点点头:“以后大家都是亲戚了,我平时在公主府里无聊的很,你们可以常来陪我玩儿啊。”

    说着,她貌似对沈令月头上的猫眼簪子很感兴趣的样子,俯身凑近拨弄了两下。

    “……我那儿有无色无味,效果更好的药粉,下次送你两瓶试试?”

    她用只有二人能听见的声音说了一句,朝已经呆住的沈令月眨眨眼,便如无事发生一般,施施然地走远了。

    沈令月恍恍惚惚走到宫门口,待要上车时突然反应过来。

    她一把抓住燕宜手臂,语气带了几分焦急,“……我要跟你一块儿坐!”

    燕宜自然没有异议,她只看向裴景翊,客气地征询:“夫君能否行个方便?”

    侯府一共出来两辆马车,如果燕宜和沈令月坐一起,那他就只能和裴景淮坐了。

    裴景翊看了他一眼,淡淡开口:“我都可以。”

    “我不可以!”

    裴景淮重重哼了一声,转身朝相反方向走去。

    “我去办点事,你们自个儿回去吧。”

    沈令月一钻进马车,就拉着燕宜飞快道:“怎么办,公主知道是我下的药了!”

    她把同安公主在她耳边说的那句话原原本本复述了一遍。

    说完又皱眉,“你刚才不该说那句话的,万一让公主以为我们是同伙怎么办?”

    燕宜一脸淡定地回:“可是我们本来就是同伙啊——我放风,你下药。”

    沈令月捂住脑门。

    完了,燕宜乖乖被她带坏了。

    “我觉得你先不用担心,公主说的那句话,并不像是要追究你的意思。”燕宜冷静分析,“不光没追究,怎么好像还……乐见其成的样子?”

    沈令月丧着脸:“可是她赔了各家好多医药费,还丢了办宴会的差事,能不怪我吗?”

    “她要是真想追查下药的人,早就把你抓走了,还会自己认下来吗?”

    燕宜摇头,“对一个备受宠爱的公主来说,钱财并不重要,她能认下这个闷亏,一定是因为另有所图。”

    “那她图什么?图我?”沈令月双手护胸,“我可是直女,笔直笔直的。”

    燕宜无语地白她一眼,沈令月立刻没骨头地贴上去,“嘿嘿嘿我只和燕燕天下第一好!”

    “总之做都做了,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燕宜宽慰她,“那就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吧。”

    “嗯嗯!”

    沈令月是个心大的,反正燕宜说了没事那就没事。

    贷款焦虑,人会变丑的。

    她搂着燕宜的胳膊疯狂蛐蛐裴景淮。

    “……那就是个撒手没的坏狗、笨狗!我昨晚都把他踹床底下去了,他也不肯说是为什么打架。”

    燕宜:“裴景翊也是,我问他他就说没事,好像多说几个字能要他的命一样。”

    沈令月总结:“这两个人一定有事瞒着我们!”

    二人对视一眼,叹了口气。

    男人,真麻烦!

    从皇宫回侯府要走大半个时辰,她们俩好不容易能待在一块儿,简直有说不完的话。

    谁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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