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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拨弄春色》 30-40(第14/17页)
的兴趣爱好了。”
她坐在沈可鹊身边,目光一一打量过面前。
“不愧是在时尚圈混的,你选的质量,是比我上次好些。”
沈可鹊倒没什么感觉,目光掠过,也是漫不经心的。
毕竟某人在那,所有其他会被她自动略成对比项。
眉眼清秀的,不比他有张力;身材健硕的,不比他气质矜冷。
总之,都差点意思。
“楚宴和徐睿尔?”
“能不能别哪壶不开提哪壶。”
沈可鹊稍一扬眉:“这一排的帅哥还不够你看?”
“够够够,”祝今见好就收,手指一勾,“爱妃们,跳起来吧。”
包厢的音乐湍流,灯球将光影变幻得旖旎,暧昧气息在不大的空间陈开。
沈可鹊却还是心不在焉的,手里端着高脚杯,来回地晃。
祝今拿着手机,一会儿自拍、一会儿录视频,没一会儿的功夫,已经有点审美疲劳了。
“我说,”她坐回到沈可鹊旁边,“帅哥帅哥也不看,好酒好酒也不喝,你来夜店是给自己找BGM的?”
沈可鹊歪头往沙发里一缩:“你别说,这个氛围睡觉还真是不错。”
一个卷毛帅哥凑上前来,手指在她身前领带绕了几圈,将她拉近。
“小姐姐,”他嘴里衔一张扑克牌,轻蹭着她的鼻梁,“睡觉有什么意思,来玩呀。”
谁知,下一秒,他的肩上落下冷白指骨,他整个人被掀翻在一旁。
视野中,被楚宴的冷清面庞取而代。
沈可鹊呼吸一滞,后脊不自觉地直挺了些,双臂环在身前,视线别开,余光都没留给他一寸。
祝今很识相,立马贴墙边地溜出门去。
包厢里,只剩下了两人。
“楚太太,不觉得该给我个解释?”
沈可鹊下颌高挑起:“我有什么好解释的。”
“你玩你的,我玩我的,”她前倾身子,又将高脚杯握在托在手里,“井水不犯河水,挺好。”
“再说,我又没管你的事。”她睨了眼楚宴。
楚宴捉住了她的手腕,将沈可鹊稳稳地抱坐在腿上,手掌紧贴她纤细的腰侧。
肌肤相贴,隔着薄薄一层衣料,体温攀升得极快。
“那小沈总,玩得开心吗?”
空气中洋溢暗香,她滴酒未沾,却好似有几分醉意上头。
她又一次地坠溺在他的眸底。
沈可鹊从包的夹层里取了张黑卡,圆白膝盖在侧,轻轻重重地勾蹭着他的褪,感受得到暗藏西裤下蓬勃的力量线条。
腕骨一转,将那张卡塞在了他纯黑皮带内侧,晦暗难辨之际。
“还差点意思。”
她葱白指尖,轻抚过皮带扣上的暗纹:“加上这个才好。”
走肾不走心,还不简单?
“买楚总一夜,”
沈可鹊的长甲似有若无地划过他冷白脖颈上凸起的喉结,像只波斯猫在玩味挑逗:“够么?”
第39章 给你个拥抱 “别躲,站好。”……
ch39:
沈可鹊被楚宴带到他距离小院最近的府邸, 车窗外一闪而过的牌匾,正是照片里的名字。
那几张模糊照片又猝不及防地在她脑海中具象。
她淡淡地睨了身边男人一眼,没好气:“楚总还真是忙。”
“难得有了新欢, 还念着我这个‘旧爱’。”
男人没理会她。
沈可鹊心里更气,不由分说地抬起高跟鞋,狠狠地踩向他亮面反光的皮鞋上。
他仍是眉头
都不蹙一下。
渣男。
沈可鹊又再心里骂了几句更难听,才稍缓了情绪。
直达顶层的专属电梯内。
沈可鹊被楚宴抵在角落。
男人一改方才的端正, 炽热的胸膛紧贴着她:“玩够了吗?”
他齿尖轻咬了下沈可鹊的耳廓,像是惩戒——
她想, 她是该罚的。
短短一天里, 她抡了他一杆、踢了他一下、又踩了他一脚。
除了她,大概没人敢对堂堂楚家太子爷这么做。可沈可鹊偏偏就是不解气, 抬起手, 还想打他。
两人力量、体型悬殊都过大, 楚宴捏住她蠢蠢欲动的手腕, 像是掸去尘土般,轻松地卸了她的力。
反手将她的手臂压在腰后, 欺息而下, 不容她反抗。
他单手托起她的臀部, 裙摆自腰间倾落, 在半空中不住地摇曳、游荡, 她重心失力, 不自觉地晃着一双白皙长腿,摩挲过男人西装面料,摩擦声暧意缠绵。
他上身微压,两人距离变得更近,呼吸相叠。
余光能从电梯内置的镜中, 捕捉到两人此刻纠缠光景。
楚宴眉间压着愠怒,眼底漆黑如泼墨,像是几乎要将她拆骨入腹般。手臂锢得越发地紧,不让分厘。
明明下午说要疏远些的,也是他。
他指尖微抬起,狠戾地压在沈可鹊的唇瓣,轻轻分开。再一秒,沈可鹊乖乖地阖上眼,承着他滚热的气息和暴风雨至。
电梯门开,男人行云流水地抱她走过一路。
沈可鹊以为自己会被扔进床垫的柔软,却不想,不等她反应,面颊被抵在落地窗前。
冷白的脸蛋霎时皱起,她眉头一耷,娇气得不行:“冷。”
窗子外是京临最繁华的一段夜景,璀璨灯火万千,犹如繁星坠于人间。
沈可鹊推了推紧压着自己的男人:“不要在这。”
“咔哒”一声,腿心内侧像是被什么抵住,沈可鹊思绪稍愣,霎时间涨红了两颊。
呼吸喘急,像是一把烈火在无穷无尽地烧着,野草不尽,春风又生。
“这个时候,由不得你了,”男人的嗓音依附她的耳边,哑意难掩,“babe.”
不同于往,他这次的攻势有些恨,双手掐着她纤细腰肢,牙印咬落在光洁圆润的肩头,寻得更深。
落地窗蔓上水雾,十指相扣,覆于其上,拓下缠绵手印。
像只纤弱的羽毛、摇摇欲坠。
楚宴适时抬手,骨节分明的手掌在她身后的曲线上拍了拍:“别躲,站好。”
她眼尾红得骇人,像是三尺白雪中盛放的一支腊梅,楚楚得惹人欲采撷。
偏偏楚宴是个不解风情的。
他全然无视她的示弱,只默声将力度加重。
“还想被我在酒吧抓住几次,”楚宴的声音发狠,囫囵在她耳际,“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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