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影星疏: 10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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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真是世事难料,如今与她演变成这副模样,真是爱恨相杀,一根长矛对准自己又刺透她。

    他冷然勾着唇,看她再一次碎在自己身下,心里简直称得上爽快,戳破她的设计,让她一败涂地。

    他自然还是心疼的,只是逼着自己忽略了,假话想得多了,自己都信了。

    话说尽了,事做绝了,这两个人都没有给彼此留余地,也没给自己留后路。

    无妨,披荆斩棘而已,他们好似都不在惧的。

    翟离轻描淡写地看着她,填满她,占有她。

    他喜欢用这种方式来压制她,摧毁她。

    好似不彻底的拥有就会失去她一样。

    好似不绝对的给她留下一身伤,就意味他不曾存在过一样。

    他抿着唇,按着自己的速度喜好,不顾她死活。

    哪怕她已经抽泣到浑身发紧,他也仍是自顾自欢愉。

    一双眼满是讽刺浓烈的戏谑,死死盯着她,欣赏她在晃动里逐渐迷失。

    他的摧残使了伎俩,手段诡谲。

    膝扛起,箍紧,又压下。

    柔软的腰肢拧来翻去,捏的通红。

    她眼里空洞,冰冷,身子却是滚烫,似火。

    他刻意的摆弄,勾出她本能的骚动,这具身子他何其了解,何种力度,何种手段,可以达到何种效果,他是一清二楚。

    他欣赏她的身子在绽放,神情却紧绷。

    坏心又起,他可怜她,故而收了极致的恶,留了些分寸,只稍稍去欺负她。

    他撤出去,那修长有力的长指,点在水满四溢的地方,柔柔画着圈。

    何为趁其不备?

    翟离真是拿捏得恰到好处,他盯着影儿呼气的瞬间。

    侵占,凶神恶煞。

    影儿蹬了蹬腿,猛地吊起一口气,“长卿,求”

    她的声嘶力竭,凄迷破碎,声音小的让人差点忽视。

    他稍稍缓了下来,微微偏着头眼里润出柔色看她,他重新压在她身上,看她服软,称心如意。

    他舔净他的指骨,湿漉漉的指节覆上她的侧脸,捧住。呵护至极地说:“不疼,不求饶?”

    影儿哭的几乎抽了过去,疼,自是撕心裂肺的疼,她缓缓睁眼,发丝凌散的搭在她汗湿的面颜上,毫无血色,苍白至极。

    她小声对他说:“我求你求你了”

    他松了她,将她搂进怀里,埋到她的颈间,轻声吐气:“这是你第二次,要杀我。下一次,别再让我发现了,嗯?”

    影儿眼里下着雪,白茫茫一片。

    两个人黏在一起,缠似连理。

    月色朦胧后,暖阳升起时。

    翟离微微睁着眼,细细感受怀里人的喘息。

    昨夜里她又咳嗽了,好像难捱,咳得两滴泪落在他臂弯间,他不置一词,等她开口求他倒水。

    哪知她心如槁木,干涸不求雨。

    搂了一夜,二人都知对方半梦半醒,近乎没睡,却没人出声,没人挣扎,没人怜施任何反应。

    楼下传来轻微声响,是晚灵水央端着盥洗来等着伺候。

    翟离坐了起来,将影儿搂进怀里,抱起她,对着楼下吩咐,让她们出去。

    关门声传至楼上,翟离打横抱着她下楼,与她一起沉进泡池里。

    温热的泉水让影儿身子止不住的发颤,她整个人恨不得缩进翟离怀里,像一只受尽了委屈的幼兽,拼了全力往他怀里钻。

    他笑着轻抚她的后背,心里猜测着她的讨好能维持多久。

    他垂目看她的发顶,舀水浇上,淡淡说:“我帮你洗,嗯?”

    他将影儿翻过去,背靠他的胸膛,坐在他的身上,去过银勺,挤了掺加香料的皂荚于内,点了些水,指尖轻搅揉出泡来,轻轻倒在影儿的发丝上。

    指腹插进她的发间,轻揉画圈,温和的不可思议。

    他的手那么温柔,与昨日大相径庭。

    好似每一根发丝都被他悉心洗净,他舀水冲洗,就像对待一件爱不释手的精美瓷器一般,恨不得化了全身的柔情,去呵护。

    讽刺至极。

    洗净的发被他盘起,用一根发簪定住,露出滑腻酥白的身子,她的后背,满是伤痕,尽管愈合,却仍让人有些不忍直视。

    他目光里包含深意,盯了许久,指背逐一划过,心里倒是不甚有波澜,也是奇怪,如今看她伤痕累累,倒是心里平静起来,没了过往的心烦意乱。

    他惨惨一笑,心道当真互相摧毁,不留余地。

    洗透的身子被他牵出水,用了巾帛擦干,他把影儿按进怀里,柔声问她:“想吃什么?”

    影儿微微摇头,不想说话。

    他掌揉她后脑的发丝,再度开口:“昨儿没睡好,我抱你上楼,再睡会儿,嗯?”

    影儿有些嘶哑地开口:“我自己会走,把衣裳给我,我想自己躺一会儿。”

    他笑,“你不出去,不用再穿衣裳了,窗都封死了,也不必担心有人看见。”

    影儿身子僵了僵,终是在他怀里松了劲儿,闭着眼,裹着楚楚可怜说:“长卿,你说过我可以放心享受你给的自由。”

    “我是说过,可我后悔了,影儿,还不习惯我的反复无常吗?”

    影儿不说话,轻轻抬手想要推开他,他倒是许了她此番的尝试,松了手,看她步步后退,转了身,往楼上走。

    他上楼时,便瞧见她雪白的身子压在钴蓝的衾被上,后背对他,玲珑的曲线尽展在他的黑瞳里。

    他上前坐在床边,指背从她肩侧,滑至腰侧,定在臀边。

    “影儿,想出去?”

    影儿不说话,微微睁开眼,听他又说:“还记得上次把你锁在曲水,你是怎么出去的吗?”

    影儿顺着他的话回想,淡淡一笑,“是我乖顺,还是你下足了药。”

    翟离捏住她的肩,俯身道:“均是,这一次仍是。”

    他笃定影儿会想出去,她只有出去,才有契机去与他对抗。

    果不其然,影儿听后默不作声,在心里盘算着。

    没过多久,她便转过身子面对他,冲他一笑,柔臂伸着,向他索抱。

    他笑着去抱她,拥她入怀,心满意足。

    他不想告诉她,她的交杯酒里,下了药。所以就算她不再喝晚灵熬得那药方,也无所谓。

    毁她身子,也无所谓。

    反正,他们余生不长。

    死在对方怀里,是他的最终目的。

    斗转星移,日月交替。

    乖顺这件事,影儿自是信手拈来,她几乎不用刻意去调整,就知道如何拿捏翟离的心门,至于能忍多久,自是要看她心意有多坚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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