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她貌美心狠: 130-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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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除尉鸣鹤外,都全须全尾地回了京城,只是回去的地方截然不同,有的被打入刑部大牢,有的则去见了老太师受旨。

    唯一摸不着头脑的只有在家养病的蓝县男,还在病榻上躺着呢,就被抓着扔到了牢里。

    朝堂上亦有官员担忧天子情况,不过承恩公、老太师和韩栖云作保,说入宫觐见了皇帝,一切安好,只需要慢慢静养,就可以确保无虞。

    前两者是素有威望和资历的老臣,后者是手段狠辣的新贵,朝中一众官员观望了不到半天,见刑部尚书亲自拷问涉罪人员,意图审问出别的功劳,便都纷纷低下了脑袋,选择明哲保身。

    两日后,一沓写满了供词宣纸就由沈知全送到了沈知姁手中。

    “尉鸣鹤呢,在躺床上躺着还舒服么?”沈知全当时坐在轮椅上,亲眼目睹了尉鸣鹤受伤的全程,心中一直爽到现在。

    现下见自家妹妹眼中神采熠熠,面上不由自主地流露出笑意,将在北疆染上的痛意与尘土气都拂走了一半。

    “现在诸葛院判正在给他换药呢,形容狼狈,嚎叫似豕。”沈知姁翻看着供词,唇边抿出一缕笑:“兄长要是有兴趣,不妨进去听一听,正好能带着‘天子正在康复’的消息出宫。”

    沈知全笑着摇了摇头,专心说起供词的内容:“妹妹,你预料的倒是不错,蓝家、蓝夫人娘家还有底下偷懒取巧的许多官员,除了渎职之罪,身上还有徇私舞弊、礼仪僭越、纵容族人、收受贿赂的罪名。”

    这样处事只为谋取私利的人,当真是不配做官。

    “兄长,你细查一查和秦公爵亲近的官员。”沈知姁以手支颐,眼睫轻眨:“像这种老牌勋贵,莫约还有倒卖私盐、偷占矿产这样的大罪。”

    “正好借着此次事端用重刑。”

    沈知全微微一愣,想起家族往事。

    从前祖父在世时,沈家也有人这样干过。

    那人

    原以为家族会庇护自己,不想老定国公铁面无私,大义灭亲,不光将人扭送到先帝面前、奉上大半族产平事,回头还将那一支直接除名。

    自此之后,定国公府就干净安生不少。

    可最后还是出了沈庆这样的赌/狗,为了爵位与钱财,不惜联通外人、陷害自己的兄弟。

    幸好沈庆自作孽,

    “妹妹放心,兄长定会办好此事。”沈知全清楚,那些因世家恩荫获得官职的人,手上几乎没有干净的,尤其有些人的姓氏,是当初对沈家落井下石的。

    他与父亲愿意为百姓家国护边疆安定,对这些蛀虫却不会手软。

    “妹妹预备如何处置这些人?”沈知全眼中闪过厉光,低声询问沈知姁。

    事到如今,尉鸣鹤这个皇帝的意见已经一点儿都不重要了。

    现在能做决定的,是她的小妹。

    “根据咱们大定的律法,审出来什么罪名,就处以怎样的刑罚,除了有预谋谋害天子的蓝县男外——这是沈皇后苦苦劝谏后,天子的决定。”沈知姁莞尔一笑:“至于尉鸣鹤原先的决定么……”

    “蓝家三族皆诛,凌迟而死,其余涉案人等,不论罪名大小,哪怕是单纯喂马的小官,也全都满门抄斩。”

    “而其中牵涉的官员,皆做人彘。”

    “这样的事儿,总得让外头知道。”

    尉鸣鹤希望能做大定朝的第一明君。

    可惜这个梦想,注定是要破灭了。

    往后不论史官如何书写,尉鸣鹤注定是个刚愎自用、性格冷戾的暴君。

    而她沈知姁么,是劝谏暴君的贤后。

    诛心之事不见血,做起来却比割肉要更加畅快。

    第139章 诛心(一)“你再也无法站起来了”……

    第一百三十九章

    “我明白了。”沈知全含笑应下:“正巧去岁我回京在府上无事,暗中结交了不少文人雅客。”

    而现在翰林院负责撰史的官员,正是当初为沈家仗义直言、遭到慕容丞相针对从而被贬斥的一位官员,姓白。

    当初沈家重获清白,尉鸣鹤亦曾下旨,令白大人官复原职。

    不过白大人自述年岁已高,手中又正编纂大定史书,脱不开身,自请在翰林院待到致仕。

    尉鸣鹤表面恩准,实则和对待上一任京兆尹一样,转头就挑了白家的错处,将白大人的儿子外放到一处穷乡僻壤,上峰还和白大人闹过矛盾。

    还是沈知全托了人,在三年的考核上加了推荐词,才让人平级调派回京。

    白家现在对沈家,可以说是感恩戴德。

    说罢,御书房门口传来叩门声。

    “进来。”沈知姁温声道了一声,看向门口。

    来人正是从宁州行宫回来的元子。

    此时的元子打扮低调,眉眼低耸,对沈知姁更多十二分的恭敬,还平添了十二分的感激。

    “皇后娘娘,芜荑姑娘传话,殿内那人受不住疼,想见您。”元子弯身汇报。

    沈知姁从鼻腔中轻哼一声,语调慵长:“本宫还在整理朝政,好方便陛下查看。”

    “不过上药而已,本宫相信陛下心性坚毅,不成问题。”

    “是,奴才知道,一切要以娘娘手中的朝政为主。”元子得了回答,立刻低着头下去传话。

    “元子怎么变成这样了?”沈知全挑了挑眉,对朝阳殿总管的突然改变表示不解。

    “尉鸣鹤还是很聪明的,即便每日身上剧痛、口中苦药,还是能回想出自己当初是在马上突然不适,导致未能及时纵马从虎口逃脱,恐怕是吃错东西或中了药的缘故。”沈知姁浅浅一笑,口吻带着轻嘲:“尉鸣鹤第一个怀疑的就是元子。”

    “就在前日,元子还在多宝阁外候着吩咐呢,尉鸣鹤就说让他去尚刑局走一遭,若真是受刑了还坚称无罪,就可放心再用。”

    这底下还藏着一层意思呢,要是元子熬不过尚刑局的惩罚,就该被抬去乱葬岗了,身上还有个背主的名头。

    元子本就是无辜不知情的,当时尉鸣鹤受伤还第一时间过去护驾,这些天一直求神拜佛祈祷尉鸣鹤安然无恙。

    谁知回来没两天,元子听到天子让他去尚刑局自证清白的冷漠口吻,当下就寒了心——尚刑局可是进去容易、出来难的地方,他也算是跟了天子好几年,没成想这条命在皇帝眼中依旧狗屁不是。

    沈知姁自然雪中送炭,吩咐韩栖云去和尚刑局闫总管交涉,让元子换了身小宦官的打扮,三天后再换回来,就当是去尚刑局走过了。

    这样一来,元子对沈知姁是忠诚得死心塌地。

    同时还有杨院使,是尉鸣鹤第二个怀疑对象,撤了对方太医院院使的位置,令刑部捉拿严审。

    事涉太医院,由沈知全将军亲自审问。

    “快到午膳的时辰了,兄长可想留下用膳么?”沈知姁将手中供词理好,温声问道:“兄长爱吃冬日的热锅子,现在虽没到时候,但兄长想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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