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唐公主的怨种姐妹重生后: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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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那双黑漆漆的眼眸凝着她的脸,道:“本王听不清。”

    听什么啊听!要弄就来,听个大头鬼呀!

    宋知鸢气急败坏,伸手就去抓挠他。

    纤细的指甲在他的胸膛上用力刮过,挠出一条红道子,不疼,但就是这样一挠,将耶律青野的火气挠起来了。

    他低下头,惩罚似得在她的耳垂上重重一咬。

    本来只是咬耳垂的,但咬着咬着,便换了地方,从她白嫩的脸蛋到她胭红的唇瓣,从她白嫩的足腕到她细腻的腿心,每一处,都要用力的吮过,他迫不及待的要品尝到她的气息。

    地上冰冷,耶律青野火热,两人胡乱的压坐一团,宋知鸢最开始还能说上两句话,但最后什么都发不出声了,只能压下来,用衣裳挡住耶律青野的脸,声线发着抖、低低的求着他:“不要看。”

    但没用,耶律青野偏要看。

    他不止要看,还要咬,要让宋知鸢知道引诱他、逼迫他的代价!

    这个女人,竟然敢压他一头!

    耶律青野对她又爱又恨又恼,恨不得把她折成两半撕碎了,却又想把她爱到最深处,宋知鸢被他咬的肩膀上都留了牙印,头顶上的天花板一直在来来回回的晃,她此时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

    王爷的药效看起来比她的还厉害。

    细碎的声音从厢房内冒出来,种植房外面的人早已被撤走,这间房百步之内再也不留人,其中发生了什么,也只有里面的人才知道。

    种植房内的冷冰一点点融化成水,偶尔冒出某种“滋滋”水音,瓷缸静静的立着,窗外的花影摇晃了几千次,檐上日头渐渐从脊兽旁落下,时辰一点点溜走。

    唯有厢房内的两人不辨昼日,不知疲倦。

    “王爷——”是下午,申时末,昏暗的种植房间,两人叠挤在一张小临窗矮榻上。

    厢房中的其余床榻、屏风之类的东西都被搬走了,为了腾出地方来摆放瓷缸,这里只剩下一张小矮榻,耶律青野的手臂紧紧地勒着她的腿,男子强横粗壮的手臂,姑娘纤细的腿骨,在昏暗的厢房中拼凑成了一副暧昧的画卷。

    宋知鸢推着耶律青野的肩膀,声线嘶哑的道:“不要了。”

    从地上到矮榻上,她已经哭过不知道多少次了,她的药效早就解了,她每天就吃一次就足够了,但不知道为什么耶律青野一直吃不饱,他的药效为什么这么毒?

    更让人难为情的,是他总是有各种奇奇怪怪的花样,简直与永安不相上下,她后悔帮他了,早知如此,她不如也给他个角先生。

    听见她这么说,俯在她膝盖旁的人用力一吮,算是终于放过了她。

    这声音让人难堪极了,她捂着脸,不敢看他。

    耶律青野勉强算是满意,这些时日来的浊气顿消,一片神清气爽。

    此时,他正慢慢正起身来。

    他直起身来时,目光也不曾从她身上挪开一点儿,他从她莹润的腿骨,看

    到她白嫩的臂膀,厢房中的蜡烛烧的只剩下最后一小截儿了,那一点橙亮的光落到她身上,为她镀了一层如糖水一般的柔光。

    她现下看起来,甜极了。

    宋知鸢受不了他的目光,赶忙收合腿骨,慢慢坐起来穿衣。

    她身上的骨头都酸涩的要命,动一下都打颤,才刚将手里的衣衫抖落看,宋知鸢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咬着下唇问:“王爷可有未婚妻?”

    虽然她一直都没听说过,但是还是要问上一问,若是有,她可真是造孽了。

    听闻此言,耶律青野动作一顿,得意的挑眉抬眸看她。

    白皙的姑娘双腿交叠蜷跪在床榻间,正用绸缎布料抱挡在身前,像是一朵含苞待放的玉兰花,回眸看他时,眼底里盈盈绕着几分羞怯。

    这个口是心非的女人,嘴上问着他有没有未婚妻,实际上却是想让他负责。

    刚才那些事,她一定很满意了。

    宋知鸢一定是爱极了他这身子,才刚吃过一回,就难以忘怀,她对他的觊觎心思简直难以掩盖、才尝过他的味道,就开始幻想嫁给他,想日日与他欢好了。

    呵,但他可不是那么好忽悠的男人,区区美色而已,他根本不会动摇。

    “不曾。”他神色平淡道:“本王不打算娶妻。”

    当然,她若是肯求求他,他也可以给她一个位置。

    而宋知鸢大松了一口气,慢吞吞的艰难爬起来告退。

    见宋知鸢不曾主动提出来嫁给他,耶律青野暗暗咬牙,又绷起了一根弦——这个女人,又要开始与他较劲!

    明明很想跟他每天做这档子事儿,明明很想嫁给她,但是她就是不肯提,如同之前一样,又要跟她玩儿欲擒故纵的手段。

    但这一回,他是绝不可能主动提出来的!

    ——

    宋知鸢对此无知无觉,她已经行出了厢房间。

    当日,宋知鸢直到三个时辰后,才颤颤巍巍从房中而出,后回了方府,从晚间就开始睡,整整睡到了第二日正午。

    第二日,宋知鸢起不来身,她浑身的骨肉都酸痛,身上的筋都是麻的,干脆也就不打算去北定王府了,只带了个口信儿,叫人过去浇水。

    兴许是因为她昨日吃的太饱的缘故,现下不吃,也不觉得如何,一个人躺在榻间也睡得着,没有再辗转反侧。

    还有一个好消息,是她派去宋娇莺老家的侍卫带回来了个人来,说是知道当年的旧案,宋知鸢叫人将其养下了。

    第三日,她人还没醒,北定王府那头就开始催,说是润瓜发芽了。

    发芽了!

    这一回发芽了,就说明能够在北江的船上养殖,她就可以凭借着此物去找太后要价了!

    宋知鸢匆忙起身去瞧了一眼,但很可惜,润瓜没发芽,是北定王发芽了。

    她前脚刚到种植房间、走到缸前,还没来得及细细看,后脚北定王便如影随形的跟上来,蠢蠢欲动的搭碰她的腰,语调冷沉的道:“宋姑娘是忘了本王的毒吗?”

    一连两日不肯过来找他、与他耍脾气,就因为那一日他没有直接说愿意娶她?

    呵,心机阴沉的女人,难道以为他离了她的身子就不行吗?

    “王爷吃些清新汤药吧。”宋知鸢盯着那缸中黑乎乎的土,转而来埋怨他:“以后不准拿润瓜开玩笑!”

    她还以为她要飞黄腾达了呢,白高兴一场。

    耶律青野哼笑一声。

    口是心非的女人,嘴上说着“只是与王爷一起解毒绝不贪恋王爷”,但他随便一叫就叫过来了,还不是因为惦记他这坚如磐石的身子!

    什么润瓜,不过是接近他的手段罢了,这几个破缸里的东西根本就长不出来,偏她演的还挺真。

    他一抬手,便将宋知鸢整个人都捞起来。

    “王爷!”宋知鸢被他扛着放到了缸沿上,身形不稳,上半身抓都抓不到,慌的惊叫:“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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