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唐公主的怨种姐妹重生后: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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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耶律青野已经顺着膝盖跪下去了。

    宋知鸢眼底里被逼出来泪花。

    北定王这个人平时看着好像端正严肃,但是一旦到了床榻间,就会立刻变成一个、一个——一个特别特别讨厌的人。

    他会咬到宋知鸢哭,直到宋知鸢求他他才会停下,他会新奇的观瞧宋知鸢的每一处,甚至偶尔还会——

    “够了,王爷。”宋知鸢颤抖着坐在缸沿上,红着眼圈威胁他:“你再这样,我以后不来这帮你了。”

    耶律青野站起身,掐着她的下半张脸,把人面抬起来直视她,问:“你不喜欢?”

    宋知鸢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见他又说:“不喜欢为什么会这样?”

    他昂起润湿的下颌,问她。

    会——

    宋知鸢的脸腾一下烧红。

    她说不出话,只用手去挡住他的脸,她真想把他这张嘴抠烂。

    但那手才刚碰上去,又被他一根一根拽下来,她挡脸都做不到,一时羞愤,抬头一口咬到了他的肩膀上。

    她不松嘴!她今天要咬死他!

    她咬他,他也不觉得疼,反正皮糙肉厚的人,给他一刀他都没反应,被她咬一口,他只勾唇将人抱起来,突然猛地一冲,随后在她的尖叫声中,慢条斯理的威胁她。

    “明天早些过来,本王的毒一刻都等不了。”再跟他玩儿那些拖延时间、故意撩拨的手段,他就只能惩罚她了。

    宋知鸢哪里有力气回他!她的手脚在半空中挥舞,动情时不小心将水洒到了润瓜的缸里,正惊得倒吸一口冷气的时候,听见耶律青野在身后笑:“马无夜草不肥,宋姑娘真是最好的种植师。”

    宋知鸢尖叫着又咬了他一口。

    这一日,两人又折腾了许久,宋知鸢嗓子都哑了,到最后一点力气都没有,只双目无神的瘫着,看着脑袋上的天花板。

    反倒是耶律青野神清气爽的起身,给她喂水,一反刚才的恶劣模样,还与她道:“本王药效太猛烈——这都怪给本王下药的人,伤了宋姑娘,宋姑娘莫要怪罪。”

    对,要怪也怪宋娇莺,跟你这个王八蛋一点关系也没有。

    宋知鸢听了这不走心的赔礼,只虚虚一笑。

    她算是看明白了,北定王这个人,就是这张皮看起来好像静水流深寒淡幽远,其实皮底下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之前药效不猛烈的时候还能演一演,现在药效一上头,他连人都不是了,他要不说话,她还以为这是个吃不饱的畜生呢。

    算了,永安当年都打不过他,她肯定也打不过,不如认命。

    宋知鸢疲惫的闭上眼,心想,反正罪过由她起,磨难也该她受,要不是宋娇莺算计她,耶律青野也不会中药,怪不得这人。

    宋知鸢缓缓闭上眼,暗暗掐着手指头算了一下。

    药效就一个月,熬过去就是了。

    “王爷放心。”宋知鸢道:“明日巳时我会准时来的。”

    见宋知鸢如此乖顺,耶律青野满意了几分,但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他顿了顿,突然加了一句:“本王对宋姑娘并没有什么心思,近日的一切都是为解毒而已,日后解了毒,你我各不相干。”

    宋知鸢赞同的点了点头,道:“知鸢也是。”

    耶律青野暗暗咬牙。

    宋知鸢本想起身离开,但是在她刚坐起来时,便看见耶律青野神色铁青的又逼了过来。

    “哎?”她惊讶的问:“您药效又起来了?”

    不对啊——他们俩不一个药吗?她怎么没感觉呢?

    耶律青野也不回答她,只沉默而凶狠的逼近。

    ——

    这一夜,宋知鸢浑身疲惫的回了方府。

    她今日前脚刚回方府去,后脚又得来了另一个邀约。

    宋府给她递了一封邀请函,还是宋娇莺亲手所写,邀约宋知鸢明日去她的及笄宴上一观。

    宋府的及笄宴其实已经筹备了很长时间了,帖子也早都发出去了,只是临时,又发到了她手上一封。

    显然是宋娇莺私自发的——宋右相要脸面,不可能请她,只有宋娇莺总来她这里撩拨。

    宋知鸢拖着疲惫的身子,看着那请帖,冷冷一笑。

    这一刻,宋知鸢已经全然忘了耶律青野叫她明日午后去北定王府的事儿了,她满脑子只剩下了宋府。

    她这几日也没闲着,她可准备好了不少东西,本来就打算找个机会去打宋娇莺,没想到眼下宋娇莺自己来挑衅了。

    她是一定要去的!不止要去,她还要给宋娇莺带一份大礼!

    ——

    浮云一别后,流水一夜间,第二日,宋娇莺的及笄宴便到了。

    这一日,宋府大开门庭,广迎贵客。

    宴席自未时开始迎客,宋娇莺却在辰时时候便将一切都处置好,一大早便起身来,坐在镜子前焦躁的等着时间。

    今日是她的及笄宴,是她一生中最风光的日子,她如何能不急呢?

    她又一次看向铜镜。

    镜中的姑娘穿着一身浮光锦蓝绸,内里配同锦白绸,足腕踩着珍珠履,发鬓间簪了一支玉簪,墨发垂肩,眉目温婉。

    像是一支亭亭玉立的白玉兰。

    她从发鬓看到衣角,瞧见每一处都紧绷着、努力的美着,便获得了短暂的喘息,转而问身后的丫鬟:“方府那头有回信吗?”

    她之前打探过宋知鸢,虽然她不能得知那日宴席后具体的事情,但是她只要知道宋知鸢还活着就够了。

    宋知鸢饮下了那杯毒酒,除了死以外,必须要找个男人,无药可解,现在她活着,那她一定是早就脏了身子,只是不知道是谁。

    能是谁呢?那一日宴会上那么多男人,谁知道是哪个?说不准是个卑贱的小厮呢!

    一想到此,宋娇莺就觉得身心舒畅。

    见到了那封信,宋知鸢一定嫉妒死了。

    因为本属于宋知鸢的东西,现在都是她的了,宋右相变成了她的父亲,宋府变成了她的宋府,而宋知鸢的未婚夫——

    宋娇莺得意的伸出手指,轻柔地捋过自己的发丝。

    齐山玉是大家长子,日后是要继承家业的,齐山玉的妻子必须端庄无瑕,而一个婚前失贞的女人,一文不值,宋知鸢从没了清白的那一日起,就再也无法与她相争了。

    眼下,这件事情没能挑发出来,宋知鸢还能做一个大家闺秀,但是一旦被戳穿了,她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齐山玉若是知道宋知鸢毁了身子,是绝不可能迎娶宋知鸢的。

    现下啊,她才是风风光光的宋家大姑娘,宋知鸢不过是靠着长公主撑着一张皮的方家外归女罢了,眼下是辨不了长短,但以后时间长了,宋知鸢会越来越虚的。

    一个只能靠贵友、还失去了贞洁的女人,又能有什么出路?难道永安公主还真能养她一辈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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