淋雨的薄荷: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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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有事。”

    “哪还找得到舞伴啊。”他拖腔拽调的,虽是这么说,可看向她的眼里,没有一点儿哀怨的意思,倒是含了些兴致,就像是她要是走了,就是不对他负责。

    书荷有些头疼,没办法,她将手放在男人手心,提醒道:“我不会跳舞。”

    他似是笑了笑,“没关系,我会。”

    跳舞的过程中,他没有再和她继续搭话,就像真的只是因为需要舞伴而已,倒是书荷,踩了他好几下。

    他戏谑地看向她,仗着有面具,书荷面不改色:“我都说了我不会。”

    他轻笑着,“我又没怪你。”

    “”

    连着跳了好几曲,书荷借口去洗手间,男人也没再拦她。

    但是从洗手间出来后,她遇见了一个很不想看见的人。

    Tom已经摘了面具,他灰色的瞳底闪烁着兴奋,步步向她逼近:“Sarala,又见面了。”

    书荷没有理他,面无表情地从他身边而过,却突然被人攥住了手腕——

    “Please dont touch me!”

    她挣开他的手,像是竖起了全身的刺,声音冷到极点。

    但她越是防备,Tom眼底的兴味越足,“为什么呢?Sarala,我对你很有兴趣,我们要不要约一下?”

    书荷听着他标准的伦敦腔,胃里却一阵恶心,她一点儿都不想和他说话,可Tom却不依不饶地拦着她——

    “Sarala,你之前应该听到过的,我很厉害,要不然Fiona也不会——”

    书荷警惕地盯着面前高壮的男人,冷声打断:“你也知道你是Fiona的男朋友,你这样对得起她吗?不要再来骚扰我了。”

    Tom无所谓地耸了耸肩:“有什么关系啊,她又不知道,更何况,Fiona自己也爱玩,真的Sarala,相信我,我会让你快乐到后悔拒绝我的——”

    书荷真的快要反胃到吐了!

    她不想再浪费时间,转身就跑,可她怎么跑得过男人,Tom再次抓住她手的一瞬间,书荷动作极快地将发簪抽出来,狠狠扎进他的手臂——

    “啊!!”

    Tom的手臂顿时猩红,趁着他松手,书荷连发簪也不要了,转身就跑。

    但Tom今天似乎摆明了要得到她,他骂着脏话追,似乎还在喊着别人,书荷跑出宴会厅的时候,正想着往哪个出口,突然被人拉住手——

    心脏骤然高高悬起,可看到面前的人是谁时,她瞳孔一缩,但男人没有陪她在原地震惊,紧拉着她的手往外跑去。

    冷风呼呼在耳边狂啸,书荷气息乱得厉害,身后Tom气急败坏的声音愈发近,她咬着牙,“他们是冲我来的,你——!”

    书荷所有的话随着骤然悬空的身体止在喉间,就这么被人掐着腰抱上机车,腰间的力量一松,她心跳砰砰砰的,下一秒,她被戴上一个厚重的头盔,耳朵被强有力堵住,世界猛地静音。

    他将防护镜往下拉的瞬间,她看到了逐渐逼近的Tom几人。

    她顿时紧张地抓男人的衣服,只见他跨坐上t?机车,轰鸣声响起的刹那,他偏头看向愤怒的几人,忽地勾唇一笑,带着些挑衅的意味

    不知道飙了多久,机车缓缓停在一片空旷的地方。

    书荷摘着厚重的头盔,脱落的瞬间,她的耳朵一阵刺痛,有一枚闪闪明亮的东西掉了下来,她下意识地要去接,只见一只漂亮的手先一步接住。

    他没有直接将耳钉还给她,而是仔仔细细地打量着,最后评价了一句:“真漂亮的耳钉。”

    书荷从机车上下来,将头盔还给他,她的发型有些乱,将碎发捋到了耳边,在看到他摘掉面具的容貌时,明显一愣:“怎么是你?”

    他就这么懒散坐着,歪了下脑袋,幽黑的目光含着明显的戏谑:“帮你第二次了,这回不觉得我是坏人了?”

    “”

    第一次帮忙,是一年前书荷刚来巴黎的时候。

    当时出机场,她看见有举着学校牌子的男人,就是面前的人。

    但书荷担心会被骗,他一回头,就撞见了她警惕的,看着人贩子似的目光。

    “?”

    他有些好笑,“这位同学,证件你可都看过了。”

    书荷依旧冷冷淡淡的,“证件可以伪造。”

    “”

    他无言地看着面前这位漂亮至极的女生,“我是中国人,你还不相信我?”

    书荷也在打量他,黑色冲锋衣搭配工装裤,马丁靴,极简的搭配,帅确实挺帅,但她对男人存在天生的“偏见”,多帅的男人都有可能不是好东西。

    她毫不掩饰自己的防备,“中国人骗中国人的事情那可太多了。”

    “”

    后来等送她到,他还兴致很浓想看看她有什么要说的,女人只是高冷至极地和他颔首,拖着行李箱转身就走,那决绝清瘦的背影,他可是现在都记得。

    书荷被他的反问噎了下,清凌凌的眼眸平静回视他:“你早就认出我了?”

    看着她一如既往冷淡高傲的样子,男人也不瞒她,点头嗯了一声。

    书荷拧着眉思索,难道是因为她穿了旗袍?

    这顶多知道她是国人而且还不一定,现在有许多外国人喜欢中国的新中式,也有些洋人也会穿旗袍。

    男人忽然晃了晃他手中的耳钉,书荷愣了下,正要伸手去拿,他突然收了回去。

    “我的耳钉。”

    他点了点头,“我知道。”

    书荷慢半拍地想起来,一年前她刚来的时候,她确实也是戴着这耳钉,但就凭这?全世界有那么多耳钉相似的。

    他勾了下唇:“因为这是我设计的耳钉,还真的,全世界没有撞款的。”

    “”

    书荷都懒得反驳他的鬼话,他一个看上去玩世不恭的男人,不像一个能沉下心来设计东西的。

    她承认,她的偏见有些重,但她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错。

    男人轻啧一声,正想再说点什么,轰隆两声,只见天空笼着雾濛濛的一片,看上去是要下雨。

    他将耳钉还给她,又接过她递来的头盔。

    就这么被他盯着,书荷的耳钉莫名戴不进去了。

    她顿时有些烦躁,正想作罢,面前笼下一小片阴影,他突然倾身而来,书荷的心跳咯登一声,根本来不及拒绝。

    他的手有些冷,碰到她的耳朵时莫名涌入酥酥麻麻的怪异感觉,戴好不过两秒钟的事情,她下意识地抬起眼,两人的目光于冷薄的空气中相撞,似乎有什么在悄无声息地蔓延开来。

    刺骨的冷风,像是将莫名的燥热越吹越旺。

    等他退开身,她口干舌燥地咽了下喉咙,耳朵后知后觉弥漫着一股热意,一直烧到了脖颈间。

    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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