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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淋雨的薄荷》 60-70(第12/21页)
的歌。】
所谓定制风格,就是一些公司会根据市场需求,让歌手打造流水线的,只为迎合网友的歌。
梁栩:【没问题!】
景屹:【我只负责创作,其他私人事情公司不能干涉。】
梁栩:【只要你不做违法乱纪违背道德的事,公司不会管。】
景屹:【行。】
梁栩:【那什么时候来签约?明天?】
景屹想了想时间:【周六吧,我和我女朋友一起过去。】
梁栩这人很自来熟,他打趣道:【和女朋友感情这么好啊?】
景屹挑眉,他慢悠悠地敲着字:【嗯,她会帮我看合同的。】
【我女朋友很厉害,一点细节都不会放过,所以,梁总,别想在合同上做手脚。】
梁栩:【】
景屹没有再理他的消息,回到床上后,她转身窝进他怀里,双手紧紧环住他。
她的呼吸沉稳,眼皮紧阖,似乎还在睡梦中,而这只是下意识的动作。
从绑架后,他已经很久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觉了,就好像每次睡着,景嶙、任吟月、景泽良他们都会指责他。
指责他凭什么过得安稳。
但和书荷在一起后,他的睡眠状况也逐渐好转,她成了他永远无法放弃的存在。
困意来袭,他轻轻吻了她一下,闭上眼,心念了一句晚安,才拥着她沉沉陷入睡眠t?。
第66章 If线-巴黎 抱紧。
这几天没日没夜地赶due, 书荷总觉得憋得慌,沉沉积攒的压力无处释放。
为了避免自己闷到爆炸,她给自己找了点事做——每天五点出门去看日出。
至于为什么是五点
书荷看着手机亮起的时间, 困意来临, 懒懒打了个哈欠。
不用兼职后,她的作息逐渐混乱, 每天傍晚才醒, 一醒来就蓬头垢面赶due, 常常到早上六七点才准备入睡。
她如往常一样, 一个人坐在广场的长凳上,天光渐亮, 橙黄色的光芒逐渐将灰濛濛的天浸染。
一直坐到七点半,她困倦地打了个哈欠,等回到公寓, 密码锁“滴”的一声,随之而来的是一阵黏腻的调情声,男人的喘息与女人的娇嗔融在一起,她看向那紧闭的房门,拧了下眉。
Fiona是她的合租室友, 搬进来以后,她时不时地会带男朋友回来, 这已经是书荷所知道的第五任了。
房子的隔音不太好, 再加上书荷神经衰弱,总能听到他们情不自禁的动静,只有戴上耳机勉勉强强能屏蔽一切。
幸好房子里有两间浴室,她和Fiona可以一人一间。
等洗完澡,书荷饿得不行, 但她还是等了一会儿,因为Fiona的男朋友会在八点半前离开。
但她没想到,今天他还没走。
“Hey——Sarala!”
金发男人就这么懒懒倚在那,宽大的浴袍松松垮垮,脖子处还有深色的抓痕,深灰色的瞳孔里掺着毫不掩饰的兴味与欲/望,让书荷觉得自己像是被一匹阴翳而阴森的狼盯着,撕掉了在Fiona面前的伪善,似是舔着锋锐的牙,仿佛下一秒就要伸出可怖的爪牙,让人无处可逃。
第一次见到这个男人时,书荷就从心底生起反感与警惕,她硬着头皮嗯了一声,面无表情地打开冰箱拿面包。
男人还想说点什么,Fiona从卧室出来,女人披散着卷发,艳丽上翘的眼勾着风情万种。
书荷是个防备心很强的人,但Fiona像是看不见她冷淡的脸色,友好和她打着招呼:“没打扰你吧,昨晚?”
Fiona最近在学中文,还总是说倒装句。
书荷与她的关系只能说一般,她点了点头,随后径直回到卧室,关上门前,她听见女人在问他:“你晚上什么时候结束?”
睡了一觉,醒来已经是傍晚六点。
她匆匆忙忙爬起来化妆,晚上学校还有舞会。
身处陌生的国家,她的日常生活不是兼职就是窝在公寓学习,也很少参加各种活动,但这个舞会却必须参加。
舞会不限风格,书荷换了一条茶青色的旗袍,又将头发挽了起来,用一根发簪固定住。
她的饰品不是很多,直接选择了珍珠点缀的钻石耳钉,这是她拿到留学offer后,送给自己的礼物。
五位数的耳钉戴在耳朵上,让她觉得自己突然多了些贵气。
七点半,书荷准时到达宴会厅,浪漫的水晶灯下,身着精致礼服的男男女女站在一起聊天,即使带着面具,欢声笑语中还是交织着愉悦的氛围。
书荷的视线突然撞上一双冷然满是侵略性的灰色眼眸,他甚至挑衅至极地向她举杯,正要朝她走来,身边的女人拉住他——不是Fiona。
她背脊生起了阴森森的凉意,拧着眉避开他的视线,随便挑了一个小狗面具走开,这期间还不小心撞到了别人。
因为Fiona的男朋友Tom,书荷心情不佳,总觉得有一道阴森森的目光始终盯着她,如同令人恶心的毒蛇缠在皮肤上,让人觉得很不适。
舞会的活动很快开始,游戏很简单,全场灯光灭后随意走动,灯光再次亮起的一刹那,和你牵手的那个人,就是你今晚的舞伴。
这是个可以溜走的好时机。
“啪嗒!”
全场陷入昏暗,两秒后,悠扬的音乐响起,时不时的有人从她身边路过,混合着各式各样的香水味与嘀咕声,书荷担心Tom会过来,她按照记忆往回走。
宴会厅里的人挺多的,走着走着,书荷的高跟鞋不知踩到了什么,突然脚一崴,就要摔倒之际,手腕突然被人攥住,她踉跄着往前,鼻尖撞到硬朗的胸膛,酸疼感涌上来的一刹那,全场灯光突然亮起,现场陷入片刻静默。
书荷猝不及防地撞上一双漆黑的眼眸,男人的瞳底也划过一道怔愣,狐狸面具架在高挺的鼻梁上,依稀露出剩下半张脸那优越锋锐的轮廓。
喧哗声起,书荷回过神,她抽出自己的手,低低道谢之后,就要走。
“等等——”
书荷的脚步一顿,她会停下来,是因为他说的是中文他怎么确定她是中国人?
男人身着笔挺的黑色西装,灯光落拓在他身上,看上去衣冠楚楚的,唇角勾着恰到好处的笑,面具后的黑眸就这么一瞬不瞬地看着她,与Tom那令人不适的目光不同,他的瞳孔黑润润的,像是被雨水浸湿,干净不含杂质,让人很容易放下警惕。
“你走了,我的舞伴怎么办?”
他语调悠悠的,倒是没有一点儿质问的意思,听起来有些像好声好气地和她商量。
书荷看向宴会厅,男男女女牵着手,已经随着音乐翩翩起舞,他们两人就这么面对面的不跳,倒是显得有些突兀。
但她还是拒绝了:“抱歉,你另寻舞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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