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人影后偏要爱我: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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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答?”印芸竹沥水后重新洗手,用毛巾擦干水分。

    她下意识蹙起眉头,夜色透过纱窗递进来,在米白的瓷砖上铺着一层碎银。

    “小孩子嘛,读不懂大人脸色很正常,”贝嘉丽推门而入,拍拍她的肩膀,“你别太苛责她,她最容易放心里去。”

    “上次我告诉你家里人吵架,你爸三天两头不回家,估计这次……”

    “他们过年也在吵。”印芸竹靠在流理台旁,灯光从走廊倾泻而来,照不开浓厚心绪。

    “说不定意见不合呢?我家里两位也天天吵架,日子不还是照常过?”

    贝嘉丽语重心长,口吻像已经半截子入土的中老年人。

    “从平城回来,你太多愁善感了,有时间多出去走走,接触接触新的人。”

    印芸竹推开她搭在肩上的手,无奈道:“你又要拉皮条了?”

    “说话那么难听,”对方撇嘴,“我这是关心你,推给你的人都掌过眼的好吗?”

    从小到大,印芸竹都是人群中最不起眼的那位,贝嘉丽身为她发小,全看在眼里,经常担心她是否会遭人欺负。

    现在二十五六的年纪,成天窝在家里,十天半个月不出门一趟。她又经常上班,总会有顾不到的地方,于是热衷给印芸竹介绍各种朋友。

    “那上回在酒吧里?”印芸竹的质问让她歇了声。

    “那是意外,同事组的局,谁知道全烂透了,挑不出一个好的,”贝嘉丽犟嘴,“你就去见见,我挑的人绝对比单姨的要好,就当给我个面子?”

    印芸竹最受不了她央求的嘴脸,转身去冰箱拿了瓶养乐多。内置灯映在女人的侧脸,为她渡上一层冷色调。

    “不去。”

    她如今满门心思扑在江梦合身上,哪有多余的经历和别的男人虚与委蛇。

    *

    阳春三月,气温转暖,以前清晨早起,空气中总会凝结淡薄的雾霭,如今也消散了。

    和网站编辑商量后,印芸竹和贺平的工作室顺利签订合同,关于初版剧本的商讨细节,还要见面具体修改。

    贺平工作室不大,在三层的住宅区安装电梯,她根据导航一路上二楼,刚巧见助理站在门口打电话。

    余光瞥见人影,她匆匆和那头交代几句便挂断,看向走来的人。印芸竹一身粉色卫衣衬浅蓝牛仔裤,整个人显得青春有活力。

    “印老师,贺导在里面呢。”助理按下密码锁,推门而入。

    入户门旁摆放一张木桌,上面置着精致古朴的茶具,身后的博古架被近年来有名的出版书籍挤得满满当当,一进门正对上楼的楼梯。

    楼上依稀传来洗麻将声,助理给印芸竹泡杯茶,赔笑道:“贺导平时就这点爱好,你先在这里坐着,我上去叫她。”

    临走之前,她抽出架上的一本书册:“这是贺导的编剧朋友给的修改意见,老师你可以先看一下。”

    印芸竹道谢后接过,听头顶传来沉重笃实的脚步声,从中间随意翻开书册。

    红色的墨迹批注在一旁,密密麻麻作出修改意见,比她大学时毕业论文导师还要认真。

    越细看越觉得害臊,虽然外界常有批判声,印芸竹专注自身,从未觉得自己写得烂。然而见册中各种驳回,又开始退缩自卑。

    血腥场面要大改,对反派的下场要处理得尽量温和,主角的亲密戏要委婉,最好用春秋笔法直接带过……

    光是例举的几个场景,修改起来就棘手不少。

    楼梯咣咣咣传来踩踏声,印芸竹合上剧本,见贺平穿着宽松的衬衫下楼。

    “来得这么早,我正和朋友打麻将呢。”贺平拉开对面的长椅。

    “贺导,这些全是要改的吗?”在看到比原文还要长的批注,印芸竹慌了神。

    如此一来,工作量必然不少,甚至会超过创作这本书的精力。

    见她面露担忧,女人笑道:“到时候审批下来,还会有别的编剧,不是你一个人做这么多。”

    剧本和书差别太大,删掉大多描写和说明,融入对话与动作,不仅考验演员的功底,还有编剧的谋划与布局。

    “你回去把人物对话和场景提炼出来,改成剧本的格式,像配角和无关紧要的人,我和工作室的人商量着选角,你要是有属意的人选,也可以推给我。”

    贺平又交代几句,等印芸竹离开工作室时,只觉得头昏脑胀。

    太多文字浮现在眼前,让她分不清东西南北。难怪先前柯如冰对出版实体并不热衷,怕是早就遭过这些罪。

    居然要改这么多……还只是初版。

    她把书册放在副驾驶,回到新梧公寓,刚在楼下停好车,迎面走来一个女人。

    江梦合不知何时回了泉城,褪。去挺括修长的风衣,单薄的衬衫衬得她窈窕羸弱,仿佛风一吹就倒。

    即便这样,依然有种不受摧折的韧劲。

    她绕过车头,弯腰叩击车窗。印芸竹连忙摇下,满脸惊喜:“你怎么回来了,也不和我说一声。”

    细碎的光落入圆眼,含。着期许把心都泡化了。江梦合和她对视,黢黑的瞳孔映不见身影。

    见她沉默不发,印芸竹解开安全带下车:“怎么了嘛,是太累了?”

    她去握江梦合的手,见凉得指关节发红,于是来回搓弄捧着捂,又去探女人的脸。

    从未在江梦合身上感受到颓败,像攀附吸食的菟丝子失了力道,枯萎剥落后没入泥泞。

    这些天两人的心照不宣,让印芸竹陡然生出难言的惶恐。她张口想要说些什么,触及冷冽如寒霜的眼,又止住了。

    “江梦合……”她靠近,像是要抓住什么,凑过去吻住她的唇角。

    江梦合侧脸,蜻蜓点水的吻落在脸颊,残留熟悉的体温。

    她无奈叹气,抬手抚住印芸竹的脸颊,声音嘶哑。

    “印芸竹,我有事想和你说。”女人语气一如既往温柔,钝刀子似的磨得人心口生疼。

    这些天被冷落,期待一次次落空,印芸竹睁大双眼,猜出她接下来的话,退后两步同她拉开距离。

    不是没想过江梦合玩腻了,想要结束这段感情,只是心中仍然残存幻想,当时在酒店那句细微又赤忱的一句喜欢,足够打消所有的疑虑。

    “我,我不听。”印芸竹唇色褪尽,哆嗦着。

    “印芸竹,听话。”江梦合拢住她的肩膀,哄孩子似的想让印芸竹开心。

    “我不听!”印芸竹剧烈挣。扎,眼眶泛着红。

    无奈之下,女人搂住她的腰身,将脸埋进印芸竹的发间轻嗅,又试探着慢慢用唇封缄她的抗议。

    连同告别,江梦合都是极尽温柔的。

    第39章 原来自己也是被欺瞒的那个

    再绵长情深的吻,这种情况下印芸竹都无法投入。她推开江梦合,捂住唇角低声:“这算什么?亲两口就打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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