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正确扮演备胎人设(快穿): 第83章 第三只备胎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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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谢慈同沈玉书相处起来还是有些压力的,谢慈私心想多打探些心上人的喜好,但沈玉书是什么人?

    对方聪敏不绝、是连皇帝都夸赞的皇城第一贵公子。

    谢慈在他面前的小心思简直再明晰不过。

    别说什么喜好了,谢慈连一点有用的消息都打探不到,话题的主动权永远在沈玉书手中。

    沈玉书很少同谢慈闲聊,更多的是聊起书籍经纶,语词诗赋。

    谢慈是谁?皇城第一纨绔,他统共也没背完几本,经常是沈玉书会抛给他一句诗词接龙,谢慈伤脑筋的想,这般之下竟也能达成一种诡异的平衡感。

    沈玉书确实许久不曾喝过甜汤了,他向来待自己严谨到近乎苛刻,但谢慈实在叫人难以设防。

    对方看着他的眼中只有期盼与爱慕,小心翼翼的,甚至叫人时常生出细密的心疼感。

    谢小侯爷合该是张扬跋扈、自在风流的潇洒公子哥才是。

    沈玉书难得放松警惕,垂眼多抿了几口汤水。

    大厅中气氛算是祥和,厅外却隐隐传来一阵侍从阻拦的声音:“萧小将军,奴先去禀报公子,请您止步。”

    萧崇约莫是没理,青年将军的声音不怒自威,锋锐感如战场扫四合的利剑,他说:“本将军昨日便拜过请帖,今日缘何还需通报?”

    侍从最后还是没拦住,萧崇大步走入大厅,意料之中的看到了谢慈,见谢小侯爷瞪大眼看过来,忍不住冷笑一声:“无怪拦我,原是沈郎君已有来客。怎的,本将还需要避嫌吗?”

    沈玉书慢慢放下汤匙,接过寺人双手呈交的白绢,慢条斯理的擦拭了一下手指,黑如墨水的眼看着萧崇:“萧小将军性情依旧如此,太过急躁。”

    他如此点评,语气竟是有几分熟悉的模样,谢慈水亮的黑眸来回轮转在两人之间,总觉得自己有点危机感了。

    这两人该不会私底下有什么私情吧?

    萧崇长腿迈开,走到谢慈身边坐下,随意便拿起谢慈手侧的茶杯抿了一口,他故意不看谢慈,反而对沈玉书道:“你这里的茶还挺甜。”

    谢慈气的不行,只觉得这人实在碍眼讨嫌,但沈玉书就在面前,为了在心上人面前维持矜持公子的模样,他只好忍下。

    沈玉书眼眸微暗,他的黑眼珠很大,眼中时常会给人一种雾气弥漫、深不可测的冷感,他的眼神落在萧崇握住的杯柄上。

    还有杯沿,不偏不倚的,萧崇喝的位置与那谢小侯爷完全一致。

    沈玉书眉心蹙起几分,不适感让他轻慢的曲起指骨敲了敲桌案。

    其实有些时候,人并无法完全做到理性的分割开一切,就比如谢慈缠着他许久,沈玉书虽一直不将其放在心上,但时间久了,沈玉书难免将其划归于自己的领域之中。

    萧崇这样的举动,会让他产生一种自己的东西被觊觎、玷污的恶感。

    但沈玉书并没有意识到,从前便是他爱极的物件,被旁人触上分毫,他也会将其丢弃。

    可对于谢慈,他不知已经将底线放宽多少。

    就像他从未真正的命人去阻拦谢慈找他、或是对他求爱的举动。

    有时候沉默并不代表不在意,或许是在意极了,可压抑的寒冰叫他动弹不得,只好装模作样的放松那人的靠近。

    连自己都骗过去了。

    沈玉书沉默的抿了口茶,眼中看不出情绪:“萧小将军很有品味,今日的茶是佛山冷茶,以苦涩回甘著名。”

    萧崇笑笑没回话,他今日来丞相府的目的显然不是沈玉书,他看着谢慈那副不耐烦的模样就想笑,就像在逗着一只张牙舞爪的狸奴一般。

    萧崇的眼神划过沈玉书桌旁熟悉的餐盒,语气好似带着些随意:“说起来,我倒是记起一件事。”

    “沈郎君你喝的这玉萝丝豆腐汤,还是我前日手把手教的谢小侯爷呢。”萧崇的眼中温和下来几分,好似回想起什么一般:“谢小侯爷一开始做出来的汤水实在一言难尽,还发了好一通脾气,还是我哄着才算作罢,后来也算是开窍越做越好。”

    萧崇一番话虽然没有说明他与谢慈究竟是什么关系,但处处都是暧昧与暗示,尤其像是要膈应沈玉书一般的加重了其中的‘手把手’三字。

    沈玉书脸色果然愈发冰凉,不过他本身情绪变动便极少,一般人倒也看不出来。

    谢慈性子本就是个憋不住的,加上他与萧崇见面十次九次都在争吵打架,都快成一种惯性了,现下果然与萧崇吵起来:“谁让你哄着了?你不喜欢喝便不喝啊?现在又在嫌弃小爷做的不够好,萧崇你好生厚脸皮,信不信小爷揍你!”

    萧崇眼带笑意,语气故意拖长:“信啊,怎么不信?小侯爷训斥的对,萧崇甘愿受罚。”

    他还凑近谢小侯爷那张被气的明珠泛晕的芙蓉面,呼出的气都好似带着几分暧昧:“小侯爷前日罚得萧崇痛极,今日不若再试一试?”

    贱样!

    谢慈咬牙:“你还要不要脸了?”

    萧崇道:“不要,小侯爷罚我啊,难不成是怕了?不应该啊·······诶诶,你手轻点、轻点!”

    谢慈哪里会放过他,他揪住萧崇的手腕愈发使力,直叫萧崇整个耳根都泛出一种暧昧的粉色。

    萧崇做出一种疼的不行的姿态,眼廓底却带了几分放纵与笑意。

    两人就像一对欢喜冤家,新婚惧内的丈夫与跋扈骄纵的妻子,再般配不过了。

    沈玉书静静看着二人,分明他才是主人家,却像个可笑的局外人。

    冷而白指骨隐约泛起几分青意,若是细下看来,他白玉的面上一瞬间似是漫长一层浅灰的蛛网,但很快又被压制下去。

    他食指捏住的白玉杯从底部开始生出细碎的裂纹,慢慢的延伸至杯沿,一瞬间化作白色的齑粉,从指尖簌簌落下。

    一旁伺候的寺人吓得直接跪下,额头磕在地面,动也不敢动一下。

    谢慈这会儿才反应过来自己干了什么,他心里有些慌,指尖还紧紧捏着萧崇的耳朵,轻软、发烫。

    手上一松,谢慈白皙的面上氤氲出一片雾蒙蒙的粉,他下意识将手被在身后,语气都有些结结巴巴的:“沈、沈郎君莫气,我不是故意的。”

    萧崇语气却十分轻松,他对上座的沈玉书笑笑道:“没事,怪便都怪我,谢小侯爷只是性情率真,是我先惹得他。”

    沈玉书淡淡的捻了捻指尖残余的灰尘,像是有些嫌恶。

    他没有搭萧崇的话茬,只是平静的对谢慈道:“今日便多谢小侯爷的汤水,只是萧小将军前来或是有要是商谈,小侯爷·······”

    谢慈本就觉得自己在心上人面前丢了脸,闻言赶紧道:“既然沈郎君还有事相谈,那我就先离开了,改日再来、改日再来。”

    他说着便站起来,脚下步子加快的离开了大厅。

    待谢慈离开,沈玉书轻轻挥手,身边的寺人与侍女便全部退了下去。

    萧崇收回眼神,又拿起杯子轻轻抿了口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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