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觉醒后主角们崩坏了(快穿): 130-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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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皱着眉思考了半日,终于找到了一个合适的词:“像习以为常的老夫老妻!”

    李涟居唰的坐起来,脸色沉得能滴出水来:“你乱说什么!”

    吴典“啊”了一声,懵住,不明白李涟居怎么生气了。

    李涟居却直接起身下床往屋外走。

    吴典道:“你去哪?”

    李涟居没有理他,他又喊了一声:“表弟?”

    李涟居才道:“睡不着,出去走走。”

    吴典挠了挠头,实在想不明白,于是便不再想,躺下睡觉。

    宅子并不大,李涟居出来后在院子里随便走了走,心里一直想着事,突然听到说话声,他一惊之下抬头,才发现不知不觉竟走到了郗眠的卧室门口。

    说话声是从里面传出来的,可郗眠不是一个人住吗?为什么会有两个人的声音。

    李涟居不由得有些担心,正要敲门,忽然察觉这声音有些不对,待听清里面是什么声音,他一张脸不由得红了又白。

    屋内,郗眠被陈玠吻得喘不过气来,不知是不是这么久清心寡欲的缘故,一朝爆发,陈玠的状态完全像一条护食的疯狗。

    不知道过了多久,陈玠终于放过郗眠,他蹲下来抱住郗眠的腰,将脸埋在郗眠腹部,沙哑低沉道:“阿眠。”

    喊了一声后便又揭开郗眠的衣摆去吻郗眠的腹部。

    本来今夜陈玠是在郗眠已经躺下后进来的,进来后便一言不发站在窗边盯着郗眠。

    知道他是个闷葫芦的性子,但郗眠今夜不想理他,结果陈玠在他床边站了半炷香,被人盯着郗眠完全睡不着,气呼呼坐起来质问道:“你到底要干什么!”

    陈玠垂下了眼,“他们来了,你很开心。”

    “哈?”郗眠一时脑子都没转过来,过了半晌才反应过来陈玠应该是吃醋了。

    一时间竟有些啼笑皆非。

    他叹了口气,朝陈玠招了招手:“低头。”

    陈玠听话的低下头来,郗眠便靠过去捧着他的脸在他唇上亲了一下,“好了,现在可以走了吧?我困了,你在这站着我无法入睡。”

    陈玠“嗯”了一声,目光晦暗的盯着郗眠的唇。

    郗眠对他这样的眼神太熟悉了,伸手捂住了他的嘴唇:“现在,回去睡觉!”

    陈玠又“嗯”了一声,却在郗眠手心亲了一下,随后握着郗眠的手挪开,压向郗眠的唇。

    第132章 恶毒少主觉醒后 我需要你死

    屋内胡乱闹了多久, 屋外李涟居便站了多久,夜露打湿了他的衣衫,浸透了他的眉眼, 黑夜中时不时传来的虫鸣鸟叫刺耳烦人。

    他披着一身的寒露霜气离开。

    郗眠见陈玠的视线十分隐晦的朝外看了一眼, 气息不匀的问道:“有人?”

    陈玠回头又靠近过来, “没人, 一只老鼠。”

    郗眠用手挡住了他的脸:“好了亲也亲了,别再烦我, 我要睡觉了。”

    陈玠顿了顿, 在郗眠掌心又吻了一下, 道:“好, 不烦你,睡吧。”

    郗眠躺下后陈玠方离开, 门磕上, 屋内再次陷入寂静。

    过了不知多久, 郗眠已然昏昏欲睡, 忽听到远处传来笛声, 那声音因距离太远而微不可闻, 若不是夜里太过安静, 只怕没人会注意到。

    他坐起来,发了一会呆了穿好衣服往屋外走,出了小院, 顺着巷子一路往东走去,笛声越来越近,变得清晰可闻,郗眠在片废旧的城墙上看到了坐在夜风中吹笛的李涟居。

    郗眠没有打扰他,而是一起坐到城墙上, 直到一曲毕,李涟居方转过头来:“阿眠,你还记得这首曲子吗?”

    郗眠点头,幼时李涟居和吴典酷爱去茶楼听书,当时茶楼常驻的说书先生是一位年过半百的老者,其中有一篇故事,说的是前朝时期,新科状元谢易出使邻国,以三寸不烂之蛇成功说服邻国与本国停战,成为当世之功臣。

    这位状元最出名的还有一事,因相貌过于出众,在皇家宴会上被当时最受宠的公主看中,皇帝亲自指婚,谢易却拒绝了,理由了已有了心爱之人,不日便要上门提亲,皇帝态度强硬,谢易却更为强硬,宁可辞去状元之头衔,也断不从命。

    那一句“余生只爱那一人”一时成为佳话,而近日李涟居吹的曲子便是谢易为妻子所写所谱之曲,那日说书先生说完谢易的故事,郗眠像是失了魂般呆坐了许久。

    李涟居见状,关心的问郗眠怎么了,郗眠又呆了一会,才捂着空落落的很是奇怪的心脏道:“不知道,可能是很喜欢谢易的故事。”

    李涟居若有所思,起身离开坐席,再回来时手里拿了一张曲谱,正是谢易写给妻子的曲谱:“方才见那位老先生念了两句,觉得甚是触动,便厚着脸皮去抄了一份。”

    后来李涟居学会了这首曲子,时常吹给郗眠听。

    那时郗眠不知道自己听到谢易的故事为何会有这样的触动,如今恢复记忆,才知也都是前尘往事罢了。

    手上传来冰凉的触感,是李涟居把笛子放在了郗眠手心。

    “阿眠,谢易的曲子里写尽了相思之意,我不知他那时为何与爱人分离,但你失踪的这段时日,我读懂了曲子里的痛苦和煎熬。”

    郗眠垂着眼,道:“他们没有分离。”

    李涟居:“嗯?”

    郗眠道:“写这首曲子的时候他们没有分离。”

    李涟居缓缓眨了下惊讶的双眼,随后脸上浮现一抹极浅极淡的笑:“阿眠知晓的真多。”

    可就是无法知晓他的心思。

    又过了一会,李涟居喊了一声:“阿眠。”

    郗眠应了一声,他又不说话了。

    夜越来越深,凉风拂过面颊,扬起鬓边碎发,郗眠跃下城墙,稳稳落地:“回去吧,明早还要赶路。”

    他知道李涟居情绪不对,可如果李涟居自己没有倾诉的欲望,郗眠也不好多问什么。

    他说完便率先往前走,才刚迈出步就被抓住了手臂。郗眠回头,对上李涟居一双深沉的眸子,里面夹杂着太多的情绪。

    他似乎克制了许久,已然没有了平日的稳重平静。

    “阿眠,陈玠可以,那我呢?”

    郗眠愣住:“什么?”

    李涟居道:“从前你和萧家有婚约,有些话我无法和你言明,如今你与萧家的婚约已解除,你以前那么讨厌陈玠,现在却能接受他,那为什么不可以接受我,我会做得比他更好。”

    郗眠张了张嘴,满脸的惊愕,他无数次张开嘴,话都卡在喉咙里,过了许久,才艰难道:“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李涟居的手往下挪了几寸,完全圈住郗眠的手腕,“我知道自己在说什么,阿眠,你是否是被陈玠胁迫的?当日在玉莲阁,你中药后被陈玠带走……”说到此处他突然闭上了眼睛,面容痛苦,无法再说出一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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