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婆婆是片儿警[七零]: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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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姚栀栀叹气,当妈了就是不一样了,走到哪儿都有牵绊。

    是幸福,也是责任啊。

    祁长霄宽慰了几句,让她睡会儿,他看着点,到了喊她。

    结果姚栀栀刚眯着不到五分钟,祁长霄自己也被火车晃睡着了。

    还好姚栀栀有了孩子之后觉轻,火车在崴城停靠的时候她就醒了。

    睁着眼,一路盯着这个大言不惭的男人,直到省城。

    她也不喊他,就看他会不会醒。

    很好,一截车厢里的人都快下完了,他老人家还在呼呼大睡,把她肩膀都压麻了。

    气得姚栀栀捏住他的鼻子,看他还睡不睡了。

    祁长霄猛地清醒过来,下意识喊了声老婆,到站了。

    姚栀栀翻了个白眼,提上行李,一言不发地出去了。

    祁长霄赶紧跟上:“还好醒了,差点坐过站。”

    姚栀栀站在出站口,愤恨地看着他:“言而无信!”

    “我怎么言而无信了?”祁长霄一头雾水,还不知道他老婆盯他盯了快三个小时了。

    赶紧跟上,从她手里接过行李。

    钟医生就在出站口等着,姚栀栀一出来就看见他了,赶紧笑着迎了上去。

    两口子跟着他,坐了三站路的公交,走了十几分钟,来到了省城的机关大楼前。

    钟医生笑着回头:“到了,我下午还要坐诊,就不陪你们了。”

    “谢谢钟叔。”两口子异口同声。

    钟医生一走,姚栀栀脸上的笑便不见了,伸手拧了把他的手臂:“祁长霄,你给我记着!”

    “我到底做错什么了,你跟我说呀!”祁长霄急死了。

    姚栀栀今天就想急一急他,谁让他骗人的。

    结果这位同志自己悟了!

    他赶紧追上去:“是不是你早就醒了?我睡了一路?”

    “哼!要是今天坐过站了,能被你坑到首都去!你给我好好反省反省!”姚栀栀气得不轻,转身拿出行李箱里的样刊,径直往大楼里走去。

    楼不高,一共三层。

    但是很长,很宽,还有个院子。

    从门口到楼前的台阶,起码有三十来米。

    姚栀栀健步如飞,眼角余光里,注意到了一个邋遢的老头。

    下意识停下看了眼。

    但见老头正在院子东边的宣传栏前点评着什么,自说自话的,确实像是精神不太正常。

    姚栀栀挺敬重这种老革命的,但也不想节外生枝,还是拿着推荐信,找宣传部门的领导去了。

    没想到老头已经注意到了她,她刚进了宣传部办公室,老头就跟了进来,嘴里嘟囔着:“是杏儿吗?杏儿?杏儿你不认得我啦?”

    祁长霄本来都到走廊里了,还是回头往外走了几步,扶了一把。

    老头激动地推开他,继续往里走。

    没看到姚栀栀的背影,索性一个办公室一个办公室的敲门。

    祁长霄蹙眉,杏儿?

    犹豫片刻,他还是搀着老头,往宣传部门去了。

    万一呢?

    第99章 忘年交 两人居然挺聊得来的,很快成了……

    祁长霄认真打量了一番这个老头, 说实在的,单从五官上,一点都看不出来老头跟丈母娘有什么血缘关系。

    不过老头毕竟七十几岁了, 人的年纪一大, 岁月就会变得淘气, 大眼睛可能变成小眼睛,单眼皮也可能变成双眼皮。

    他也不好断定两人一定没有关系。

    总之,他老婆也不是第一次被人误认了,这老头这么着急, 说不定真是谢家的什么亲眷朋友。

    他指了指面前的办公室, 比了个嘘。

    老头只是脾气古怪,并不是神志不清, 他知道“杏儿”在办事, 便安静地站在门口等着,没有敲门打断里面的谈话。

    直到姚栀栀出来, 他才激动地迎了上去, 嘴里嚷嚷着:“杏儿!”

    姚栀栀有点意外, 上次那个喊她杏儿的疯女人,到现在都不知道在哪里呢。

    没想到今天又来一个糟老头。

    她狐疑地打量了一番, 问道:“你认识我妈妈?”

    “你妈妈?”老头迷糊了, 仔细一看,眼前的女同志虽然有点杏儿的影子,但还是有区别的。

    杏儿打小爱哭, 柔柔弱弱的,没少被人欺负,这个女同志则显得坚强多了,那眼睛里都是不服输的光, 如果有人说她两句,她大概不会哭,而是骂回去,或者直接动手。

    他都快八十的人啦,这点判断力还是有的,只是老眼昏花,没看清楚。

    忽然好奇:“你妈妈是谢春杏?”

    “对啊。你是……”姚栀栀一头雾水,这老头看着跟妈妈不像叔侄啊。

    老头忽然笑了,笑了两声又哭了:“那也不算认错,你是杏儿的闺女,那就等于是我的外孙女了!走,我带你去个地方。”

    啥?姚栀栀完全摸不着头脑,再说她还想早点赶回去看孩子呢,不太愿意。

    老头可不管,拽着她的袖子就走,去了楼上,老头找到一个领导模样的男人,要了辆车。

    领导居然没有拒绝,这老头面子真大!

    姚栀栀和祁长霄两口子,就这么稀里糊涂地坐上了小轿车,向着未知的地点进发。

    姚栀栀无语了,问道:“你到底是谁啊?我姥爷和二姥爷都不叫谢大友啊。”

    “不叫这个就对了。”老头脸上的喜色逐渐退去,取而代之的是惆怅,是遗憾。

    姚栀栀彻底迷茫了,老头身上也没有什么瓜,看起来是个正直清白的大好人,她只能看向了祁长霄。

    祁长霄也无奈,老头的功德值奇高,金光灿灿的,福运值倒是有点低,想想也对,老头的老婆孩子都没了,孤家寡人的,又到了风烛残年,就算天降横财,也算不得好运了。

    只得摇头,看不出来什么。

    两人就这么茫然地来到了省城郊外的一处公墓。

    姚栀栀下了车,还是不知道来这里做什么,只得一路跟着。

    到了一块墓碑前,老头停下了,开始喃喃自语,还扯了扯姚栀栀的袖子,让她跪下磕头。

    姚栀栀一看墓碑上的名字,懂了。

    里头躺着的,才是她那个失踪的二姥爷。

    姚栀栀拉着祁长霄一起磕了头,起身问道:“那你是谁啊?”

    “我?我是他兄弟,战友,生死之交。我不姓谢,后来改的这个姓。”老头红着眼睛,给她讲了一个故事。

    原来他跟姚栀栀的姥爷、二姥爷都是发小,一个村里长大的,所以认识她妈妈。

    后来他跟二姥爷都去参加革命了,他比二姥爷大几岁,拖家带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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