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尊,时代变了: 110-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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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心,深深地吸了两口气,强制自己冷静下来。

    下一秒,她察觉到了异常。

    她的情绪正在被牵引,这种感觉和之前尝试、感受情修基本心法时很像。

    可现在屋子里的人,宗主是剑修,沛煜尊者是医修,司空卓是御兽师,能用这情修心法的……

    亓妙望向司空薇君,女人声音轻柔又充满哀求,好像十分希望她能够答应,可每一个字落下,又仿佛在挑拨她的神经,引她发怒。

    心口翻涌的强烈违和感让亓妙呼吸微滞,她果断扭头,无视司空家主,对着沛煜和宗主:“弟子突感不适。”

    撂下六个字,身子又轻轻一晃。

    这一举动中断了司空薇君的话,原本不打算发表看法的苍梧宗宗主和沛煜神情一凛,前者抬手送客,后者上前,把住亓妙脉门。

    一套动作行云流水,看得司空家两人呆了呆。

    片刻后,苍梧宗宗主折返回来,沛煜正巧收手。

    “没什么事,许是这些日子疲累耗神,刚又急火攻心让你有些不适。”

    亓妙这等“娇气”的行径并没有让两人觉得她大题小做,毕竟,负债人不舒服是大事!

    亓妙点点头,一脸老实地说起刚刚的事:“宗主,沛尊者,我不会把器灵给其他人。”

    亓妙说着,抬眼观察两人神色,沛煜依旧是温和的神色,宗主也仍然面无表情。

    确定不了他们的态度,亓妙颤了下眼睫,神情似惴惴不安:“可以吗?”

    苍梧宗宗主有些奇怪:“你的器灵为何问我们?”

    亓妙一怔,迟疑着道:“司空家主刚刚允诺了很多东西……”

    要是把双一给出去,就有很大一笔收入。

    沛煜反应过来,不由挑起眉:“你刚刚说难受就因为这个?”

    “不舒服也是真的。”

    亓妙回答得十分乖巧。

    沛煜失笑,摇头开口说:“放心吧,你的器灵就是你的。”

    从亓妙之前对司空家幕客的做法,他们就知道亓妙对器灵的态度了。

    而且……

    沛煜又道:“你现在问这个怕不是太迟了点?”

    亓妙神情讪讪,但不妨碍嘴巴上抹蜜:“因为我相信宗门。”

    沛煜可不是宗门里那些小崽子,笑眯眯问:“那今日问,可是不相信了?”

    亓妙:“……”

    看来还是师兄师姐们好。

    她沉默两秒,自暴自弃道:“因为弟子是个见钱眼开的人,所以以小人之心,度了您二位之腹。”

    苍梧宗宗主和沛煜:“……”

    亓妙趁着他们噎住,站起来就要告辞,快要走出屋子的时候,忽然问:“宗主,沛尊者,司空家家主是情修吗?”

    沛煜二人下意识地点了下头。

    ……

    亓妙回到自己屋子,把刚刚的感觉和双一说了。

    “曲奕君和我说过,情修的基本心法运作时,只是调控放大情绪,但并不会留下灵气的痕迹。”

    她没有把这种不确定的事告诉沛煜和宗主。

    双一不解:“她来向你索要器灵,为什么还要背地里偷偷激怒你?”

    亓妙摇头,这也是她感觉到奇怪的地方。

    如果不是了解过好些情修的基本心法,她都不会察觉出今日的异常。

    可司空薇君当着宗主和沛煜的面激怒她图什么啊?看起来根本不是真心为器灵而来。

    亓妙怎么想怎么古怪。

    这件事压在心底没得到答案,接下来的第二日,第三日,司空薇君都有来拜访,但亓妙拒绝了见面。

    不管对方什么目的,不见总不会有错。宗主后来又去了一趟司空家,司空薇君才停歇下来。

    亓妙没再见到司空薇君,松口气后,不忘感谢了一下给她拦着司空家的宗主和沛煜。

    只是因为这两人最近都不常碰得到,亓妙便问了问纳兰堇中朝受欢迎的酒,然后花钱给沛煜和宗主买了几坛醉仙酿搁在了楼下——据牧师姐说,她好几夜被灵兽吵醒拽去夜行时,都能在前堂看到对酌的宗主和沛煜。

    然而第二天,沛煜就拎着酒坛还了回来。

    “你快收回去,”沛煜一脸严肃,但眼里的笑意藏不住,“宗主被你这礼吓得不轻,以为这是认父礼,差点儿连夜御剑遁回苍梧宗。”

    亓妙:“……”

    双一:“哈哈。”

    亓妙把笑得高兴的双一闭了麦,又将回到自己手上的醉仙酿收了起来。

    傍晚用膳的时候,楚婵提起了修仙界大比最后一项比赛,禁制探宝。

    “亓师妹,你还要参加禁制探宝吗?”

    楚婵盯着亓妙,微微诱哄道:“你之前想去,是因为想拿到竞宝会拍卖的名额,现在不已经到手了?”

    亓妙抬头,诚实道:“我还想去参加。”

    她想了想,看了眼还竖着耳朵的其他师兄师姐:“我会保护好自己的。”

    “一定要去吗?”柳如真望着亓妙,轻声问。

    炼器师妹在他们的陪练下,比斗上进步算是飞快,可放她参加禁制探宝还是会担心。

    禁制探宝是在秘境进行的,它不似幻境,死了也只是受小伤,而这次禁制探宝,据他们所知,比武斗法排在前面的那帮人都参加了。

    亓妙眨了下眼睛,想说自己的打算,又怕到时候行不通让师兄师姐们空欢喜一场,思考了两秒,硬生生地咽了下来。

    因为即将比到禁制探宝,中朝的气氛又高涨了起来。

    和之前所有的比赛相比,禁制探宝有个特殊的地方。

    为了遏制场外影响,修仙界大比一向严令开赌盘,押胜负,禁制探宝是唯一的例外。

    因为在这个比赛里,任何情况都有可能发生,而在外面观赛的修行者也没办法影响到参赛弟子。

    再加上各方天之骄子都参加了这次的禁制探宝,中朝讨论的热烈程度不亚于比武斗法。

    其中卜命师弟子受关注最多,他们作为往届禁制探宝比赛的佼佼者,往他们身上押彩的人极多。

    但灵溪客栈,卜命师们正愁眉苦脸。

    “我今早自占,对禁制探宝我的占感并不好。”

    “我也是,”另一个卜命弟子举手附和,“我甚至还算出了我一无所获……”

    “我卦盘的方位也不对。”丛桦说完看向徐瑾辰:“师兄,你的占果呢?”

    徐瑾辰垂下眼,眉心红痣淡了些许,声音却是平静:“跟你们差不多。”

    这句话令一众卜命师倒吸一口冷气,然后叽叽喳喳起来。

    “这怎么可能!”

    “是不是有人做了什么,让我们的卜算都出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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