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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仙尊,时代变了》 20-30(第21/24页)
识到了这剑光的恐怖之处。
侯长老关起光刃,缓言道:“此乃光剑。如你们所见,它没有实刃,可轻易的切割开穹石,它甚至曾一剑斩杀过化神期的四瞳狼妖,力量其强,势不可挡。”
“这是一位炼器师的灵器。”
侯长老的目光从沉浸在震惊中的弟子们脸上掠过,“我得知此器,便向她定了百把光剑,有意让我剑峰弟子也拥有这神剑。”
“……侯长老,我有本命剑了!”一个肤色黝黑的俊俏女子站起来,她目光紧紧嵌在光剑上,嘴上却十分凛然,“我不会背叛我的剑。”
她这一声如晴天霹雳,打在心动剑修的脑门上,一个个克制起脸上的情绪。
对,没错,他们有本命剑了。
虽然那劳什子光剑听上去真的好厉害,但他们岂会为了光剑而舍弃自己的本命剑!
侯长老拧眉,对着不懂变通的弟子们道:“此言过重,光剑与寻常剑的区别极大。”
他顿了一下问:“你们可曾在别处见过这般厉害的光剑?”
众人摇头。
侯长老又问:“那你们可曾见过无法施展剑术,不能挥斥剑意的剑?”
众人继续摇头。
侯长老拿出与前段时日一模一样的说辞,“它既不属于正统之剑,我剑修弟子佩戴此剑也并未违背修剑道的初心。”
众人一愣,随后豁然开朗。
确实啊,他们剑修,修的是剑道,悟的是剑意,习的是剑术。
这光剑和这三不沾边,拥有它好像……没问题啊!
想清楚这一点,一个个当场变了嘴脸,有人举手扬声道:“侯长老,我愿意第一个用它。”
周遭的弟子不免唾弃的看了此人一眼,然后纷纷跟言,有夸侯长老英明神武的,有称现在就想练光剑的。
还有是侯长老徒弟的,当场不要脸的喊师尊。
毕竟他们可都看见了,侯长老这次带了五把光剑,现在谁都想亲自见识一下这厉害的凡品剑。
侯长老按下闹哄哄的众人:“眼下光剑只有五把,出于公平,我会将这五把光剑给上次小考排在前五的弟子。”
“而日后,你们其他人若想得到光剑,就要勤加修炼,在剑峰有所进步才可。”
侯长老说罢,也不理会底下的骚动,径自点了五个人的名字。
唐鸣钦自然在其中。
他听到自己的名字,毫不犹豫的起身向台上走去。
侯舜把使用方式和注意的事告知他和另外四人。
唐鸣钦已经用过光剑,拿到它,不用摸索便直接挥出了光刃。
看得其他四人一愣。
他们在侯长老的教导下,挨个的启动光刃,然后好奇宝宝一般研究着光刃,想拿指尖碰一碰,又被警告过不能这样干,于是开始趁着侯舜不注意,悄悄的挥霍起习堂的地面和桌案。
他们悄悄的破坏着习堂,见用此剑时毫不费力就可以切开所有东西,正惊叹时,身后响起一阵惊呼声。
唐鸣钦四人下意识地转头,看向了旁边的君照玲。
君照玲拿到光剑后,动作慢吞吞的,她正是前面第一个站起来,表示对自己本命剑‘忠贞不渝’的那位女剑修。
只见她此时微微张着嘴,愣愣的看着自己的光剑,身后众人也是在为她的光刃惊呼。
君照玲的光剑,是金色光刃。
金色光刃划动,留下令人心醉的绮丽光芒,在那柔耀的金光下,光剑看起来美丽又危险。
“为什么她的光刃和我们不一样?”
唐鸣钦旁边的红裙女子艳羡的看着君照玲。
“对啊,”另一个青衣男子也郁闷的开头,“怎么她的光剑看起来比我的厉害?”
第四位直接看向侯长老道:“我也想要金色的。”
侯长老:“……”
他看着君照玲的金色光刃,嘴唇动了动:“她只是光刃的色泽和你们不同,本质上无其他区别。”
第三个男子看向君照玲:“君师妹,我看你对光剑似无太大兴趣,不如你我互换一下?”
君照玲想也不想:“不行。”
夹在他们中间的剑修看着侯长老:“侯长老,凭什么君照玲是特殊的,我也想要金色光剑。”
侯舜:“……”
君照玲:“我随便拿的,要怪就怪你们运气不好。”
第二个红裙女子拔出剑:“来打一架,赢了的拿金色剑。”
第三个青衣男子十分赞同:“算我一个!”
底下众人也吱哇喊着要加入。
侯舜黑着脸,指着他们:“先把光剑都交上来,我回头换一样的给你们。”
五人齐齐后退一步。
“要交只用君照玲一个人交吧。”青衣男子道,“只有她的特别。”
君照玲剜一眼隔壁:“凭什么!”
唐鸣钦默默的看了一会,拿起灵牒,给远在炼器坊的光剑制造者发消息。
剑峰—唐鸣钦:“原来光剑是可以挑颜色的吗?”
剑峰—唐鸣钦:“亓师妹,噬魄剑喜欢我平日穿深蓝色的衣服,我想要深蓝色的光刃。”
第30章
唐鸣钦发来消息的时候, 亓妙正在挨训。
她不太会炼制正经弓器的事还是暴露了。
炼器屋内,赵琼从中规中矩的普通弓器上移开视线,挂着似笑非笑的神情看向这弓器的炼制者, 语气难以捉摸道:“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
亓妙小幅度的摇了摇脑袋。
少女鸦黑色的眼睫轻轻颤动,嘴角微微抿起, 乖巧的小脸脆弱又无助。
赵琼眉头轻蹙,瞧着她可怜兮兮的模样,有些难以骂下去。
习蛟本来是坐在一边看好戏, 看到赵琼这高高举起竹板却又轻轻落下的举动,便对赵琼摆出一副“我来”的姿态, 转身对亓妙道:“我明白了,你不擅长做正常的弓器, 所以是耍了点小聪明,把小考的弓箭做成了那副奇怪的模样?”
亓妙老实的点了一下头,“长老我错了。”
习蛟好些年没遇到这么‘听话’的弟子了,愣了一下, 又敲了敲亓妙面前的桌案,压迫感十足道:“你上次不是很能言善辩吗?”
亓妙眨了一下眼睛,小声道:“上回您和赵长老也没要我当场重考呀。”
“……”
习蛟气笑了。
同样围观的兰雪靖悠悠道:“她说的也不无道理。”
他无畏的迎上两双怒目, 好奇道:“你们既当时察觉不对,为何什么都没做就回来了?”
这可不是这两位的作风。
习蛟和赵琼语塞。
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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