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后,成了渣攻白月光的背后灵: 22、第二十一条猫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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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束了福利院的行程,白子砚却依旧没打算回家,他回公司换了车,打算去接到白三白子炎一起去看小弟。

    一下午的时间,白子砚和孩子们相处时面上都带着笑意,但当开车时,脸上的笑意一下子就淡了下去。

    墨寒知道,他在想着段沧的事。

    毕竟是挂念了十年的爱人,占据了生命中三分之一的时间,曾交付过全部信任的人,突然不得不将怀疑的目光落在对方身上,怎么可能能轻易接受。

    当初他与段沧相恋时,也是这样的。

    总的来说,他与段沧之间的恋情,大致可以分为三个阶段。

    起先,是他们相恋的最初四年。

    他们就像每一对相爱的小情侣一样,有甜蜜也有争吵,但回过头时,却感觉那些回忆都像是阳光下闪着光的鹅卵石一样,熠熠闪光。

    变故发生在第五年。

    这一年,段沧那个私生子弟弟狗急跳墙,开着车撞向了段沧。

    那天是墨寒的毕业日,离校时墨家的人不来接他,段沧来。

    为了拉墨寒的东西,段沧没开他车库里一辆比一辆亮眼的跑车,转而开了辆大容量的揽胜,他嫌车里抽烟憋闷,便将车停在稍偏僻些的角落,出车透透气。

    就这么一根烟的功夫,他被盯上了。

    墨寒扛着被褥过来时,有车呼啸而来。

    段沧背对着车。

    那天,墨寒从未想过,自己可以跑得这么快。

    他扑过去,把段沧重重撞开,段沧低低“草”了一声,踉跄着后退时,看见了被撞飞的墨寒。

    墨寒为了不让段沧久等,尽可能一次性带了多的东西,他把被褥叠好被在身后,上面还绑着零碎物件。

    一路跑来,他的模样实在说不上好看,额头汗湿的发一缕一缕贴在前额上,受到撞击,他的额发与身后的被褥一样飞散开来,被褥雪白,他像只被撞断翅膀的鸟儿。

    段沧瞳孔骤缩。

    送往医院后,墨寒被诊断肋骨断了两根,右腿软组织挫伤,右臂粉碎性骨折,可能落下病根。

    医生说,那一床厚厚的被子救了他的命。

    墨寒醒来后,惦记着段沧的情况,可他却直到出院,都没见过段沧的身影,只有段沧请来的护工在他身边看护。

    出院后,段沧来接他,没有对这两个月近乎失联般冷淡的解释,更没有任何道谢或是感激,他对墨寒的态度一如往昔,就像这两个月根本不存在。

    这一场车祸就像是一次转折,把段沧与墨寒之间的感情,生生撞出一个转折。

    以此为界限,他们的感情急转直下。

    段沧越来越冷淡,且变得易怒,对他言语上的打压,似乎比之前更严重了,饶是墨寒,也无法把这些话当做给自己的建议。

    墨寒只以为是不是公司出了什么事,有些担心他的身体,于是在手部康复训练完成后,带着新做的菜,去给段沧送饭。

    段沧的态度冷淡,让他不要再来公司。

    那一盒饭,段沧一口没动,饭菜慢慢冷去。

    墨寒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怎么了,不知道为什么段沧突然就莫名其妙变得冷淡起来,段沧什么都不说,也拒绝和墨寒交谈。

    但他却又不是全然的冷漠,依旧会为墨寒掖被子,遇到墨寒喜欢的饭菜会给他打包带回来,也会像以前一样,突然兴起似的,为了买价值高昂的藏品或是饰品,笑着送给他,似乎这些天的冷漠不过是个错觉。

    墨寒握着右臂,看着窗外连绵的雨,满心疲惫。

    当初的车祸终究是落下了病根,他的右手臂,每当阴雨天,便绵绵地疼,像极了窗外的雨。

    而第六年,墨寒终于知道段沧的反常的起因。

    出乎意料的,不是出轨,也不是他哪里做错了,只是因为他不过是个替身。

    替身,不是正主,没必要投入感情,厌倦了就换一个,不想继续玩恋爱游戏就终止,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

    墨寒看着白子砚,轻轻地叹了一声,心中升起淡淡的悲哀,或许是为那份同病相怜。

    与情爱一事上,每个人的幸福各有千秋,苦难却大多相同。

    但白子砚与他总归是不一样的,毕竟段沧是真心爱他。

    白子砚开车永远很稳,就算是像现在这样情绪不佳,也不会开快车。

    车就这样平平稳稳地停在了a大的校门。

    此时,白三还没有下课。

    白子砚行走在校园里,背后漫天晚霞仿佛都在为他布景,数不清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

    白子砚习惯被人注视,但并不喜欢,他左右看了看,索性随便走进了一栋教学楼。

    a大的教学楼多栋相连,数个教学区连城一大片建筑群,a大占地广阔,有不少这样的建筑群。

    白子砚进的这一栋,恰好是民俗艺术系所在的大楼。

    墨寒跟在白子砚身后,看着熟悉的长廊,心好像都要跟着提起来,若要为这种情绪找一个词语,大概是“近乡情怯”。

    他们院系的人不多,专注制作的人更少,墨寒就是其中之一。

    墨寒的运气一向糟糕,倒是在学校里,遇见的都是不错的人。

    哪怕当初的同学们都已经离校,墨寒也有种故地重游的感慨。

    白子砚看过墙上的指引图后,径直往顶层走去,在顶层,放着学生老师们的作品,白子砚一向喜欢手工品。

    此时正是上课时间,教学楼里寂静无声,白子砚的鞋跟发出轻轻的声响,回荡在空旷的长廊。

    在长廊两侧,挂着学生们的剪纸与风筝作品,在顶部挂了伞,伞面上或绘水墨,或题字,精巧雅致。

    突然,白子砚顿住脚步。

    墨寒跟过去一看,倒没想到自己当初剪的还挂在这里。

    圆形的纸面上,远有高山流水,近有花鸟亭台,作者手艺精巧,甚至剪出了水波阵阵。

    这是墨寒选修课的作品,当初被老师选中悬挂,倒是没想到过了许多年,竟然还挂在这里。

    白子砚走进一步,看清了下方作者的名字,“墨……寒?”

    这时,又有脚步声响起,老人的声音含着笑意,“这张剪纸怎么样?”

    墨寒浑身一阵,此刻竟有些不敢回过头去。

    白子砚愣了愣,抬头笑道,“这时学生的作品吧?虽然有些青涩,但对于学生来说,已经很不错了。”

    脚步声停在身旁,让墨寒看清了他的模样。

    老人一头银白短发,一身唐装干净整齐,正笑吟吟地看向白子砚。

    正是墨寒当初的老师,章承。

    “你不是我们学校的学生吧?看着倒有些眼熟。”

    白子砚点头,应道,“我不是学生,来接弟弟,等他下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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