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后,成了渣攻白月光的背后灵: 21、第二十条猫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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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段沧?

    白子砚好端端地调查段沧做什么?

    墨寒不解地看着白子砚。

    白子砚安静地坐在沙发上,此时正是黄昏时候,夕阳将他一半染成金橘色,一般则隐没在黑暗中,让人无端燃烧着的羽翼。

    他的心情似乎很糟糕。

    墨寒飘到他身边坐下,安静地看着白子砚,他想自己或许应该试图开解一下这位在自己死后,唯一要给自己安葬的人,即便对方看不到他。

    墨寒跟着白子砚这么久,鲜少看他这副模样,印象中的白子砚,似乎总是对一切游刃有余的。

    难道是听到段沧那十年的经历之后,心疼段沧曾受过的苦痛了?

    那也不必瞒着段沧去调查他,毕竟段沧对白子砚知无不言——除了有关他的事。

    墨寒想到这里,心里突然“咯噔”一声。

    白子砚难道是听出了哪里不对,起了怀疑?

    曾经墨寒听着旁人对着白子砚谈起自己时,心中总有些恶意的期待,他想段沧这么拼命想要遮掩自己的存在,那么或许当自己的存在暴露后,将会成为两人之间的一根钉子。

    但现在,他觉得心脏好像突然被人抓紧了。

    就在昨晚,他从未如此真切地意识到,他已经死了。

    既然已经死了,便不要再惦记着生前的事情。

    他无法否认,他依旧爱段沧,即便或许他爱的是幻想中爱着自己的那个段沧,即便这份爱意已经不再纯粹,但他还是爱着的。

    所以,他还是希望,段沧得偿夙愿,与白子砚共度余生——永远带着秘密被揭露的不安。

    但段沧是个混蛋,白子砚却不是,白子砚是他见过最纯粹干净的人,他当真是一轮明月,而不是小说里那些伪装成月亮的伪君子。

    月光好好地挂在天上,月光温柔地照耀着每一个人,连同他,也在死后,被月光照亮了前路。

    这样的白子砚,在这段感情中全然无辜,墨寒不想让他受到无妄之灾,他看着白子砚,就像是在看曾经的那个自己。

    他甚至不知道该不该期望,白子砚发现这段被掩盖的秘密。

    墨寒想得头晕脑胀,白子砚却在洗漱后径自去睡了,这一晚显然白子砚睡得并不好,墨寒在他身边,看着他眉头紧锁,不知道梦见了什么。

    乃至于到了第二天早上,闹钟响起之后,白子砚顿了一会才爬起来。

    不过白子砚有个很厉害的技能,他做事很专注,将生活和工作分得很开,在一大早他起身去公司处理事务之后,昨天那股沉闷的情绪就从他身上一扫而空了,这让墨寒很是佩服。

    他想起曾经一边等着段沧下班一边编手链,早已熟稔于心的编法一连错了三处,让他不得不停下手里的活计。

    白子砚处理事务的时候,墨寒就在他对面的沙发上坐着,有时候看看飞鸟与云朵,有时候看白子砚。

    平心而论,白子砚的外貌委实是不可多得的俊美,他的容貌并不阴柔,也没有太强的攻击性,让人一看见就想起“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让人想起“举觞白眼望青天,皎如玉树临风前”,像溪流,安静却充满力量。

    墨寒总觉得白子砚与自己实在是很不一样,他想不通段沧是怎么凭借这几分相似,便下定决心来撩拨他的。

    想来想去,便只能将之归结为段沧实在不是个东西。

    时间过得飞快,在桌上的手表响起时,白子砚也合上了最后一份文件。

    白子砚吃过午饭后,却没有回到办公室,转而开着车去了商店。

    这次白子砚没开他那辆白色的劳斯莱斯,而是开了一辆小货车。

    小货车和白子砚形成了奇妙的反差,看起来有种微妙的违和感,但当白子砚坐上驾驶座时,却又让人觉得分外和谐。

    白子砚买了很多东西,大多是孩子吃和用的。

    墨寒看着,心中浮起一个猜测。

    难道白子砚是要去福利院看望孩子们?

    可墨寒进了圈子后这么多年,富豪们做慈善的方式,大多是直接捐款给名下机构。

    白家名下也有福利机构,他知道的,他还知道白家每年用在慈善上的不是个小数目。

    可是他没想到,白子砚会亲自去看望孩子们。

    白子砚做这些显然不是第一次了,他买东西时好像心中早已列了一道清单,拿起来又快又稳,都是正适合孩子们用的。

    白子砚开着车,便往福利院跑去。

    到了福利院门前,院长笑着过来迎接,他们之间竟然似乎很是熟悉,从两人的交谈中,墨寒得知,白子砚竟然在十年前时就应尝来这里看望了。

    十年前的白子砚,还只是个少年,自己还是个孩子。

    白子砚很讨孩子们喜欢,孩子们起初还有些胆怯,但很快就开心地围了上来,白子砚博学多才,琴棋书画都有涉猎,他随手摘下一片树叶横在唇边,便能吹出一只动人的小曲。

    孩子们看着他时,眼睛在发光。

    白子砚好脾气地教着孩子们怎么用叶子吹出声响,又陪着孩子们玩闹,没过几分钟,整个福利院的孩子们就都喜欢上了这个大哥哥。

    墨寒不敢太靠近孩子们,怕自己身上或许存在着的阴气会让他们不适,便靠在树荫下。

    从这个角度,刚好能看见白子砚吹着叶笛,周围一群孩子一个个乖巧地围着他坐着,像一朵朵向日葵,朝着他们的太阳。

    今日的天气实在是好,阳光照在他挺拔的鼻梁与修长白皙的手指上,那叶片在阳光下被照得翠绿如翡翠,像神落笔点下的高光。

    大概他与段沧刚在一起时,段沧也曾带着他来福利院,不过不知为何,带了他来之后,又说孩子们认生,怕他吓到孩子们,便不让他下车了。

    他坐在车里,隔着防窥玻璃,看向窗外。

    段沧生的太过锐利,也不会收敛气势,像一把出鞘的剑,稍有不慎就会伤到人,其实和孩子们相处地有些僵硬,并不算自然,但他一直在笑着,便将这种锐利冲淡了几分。

    他有些笨拙地、试着与孩子们接触,在吓哭一个小孩子后,脸上露出几分茫然无措,看起来有点可怜。

    墨寒几乎要被爱人的表情烫得心都要化了。

    那时,他如此笃定,他的爱人是一个温柔却不会表达的、有爱心且从不恃强凌弱的人。

    ……

    玩了好一通,孩子们累了,白子砚便去找园长谈话,墨寒跟在白子砚身后,走进了福利院的走廊里。

    白子砚似乎很关心孩子们的上学问题,有关上学补贴的问题,他问的很详细。

    在走廊的两侧,挂着许多相框,里面挂着的照片大概是曾为福利院捐款过的捐赠人的。

    墨寒好奇地看着,目光突然一凝。

    在走廊的尽头,他看见了一张老照片。

    照片上两个少年,一个锐利,一个温柔,他们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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