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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产科那位男医生》 20-30(第11/16页)
”
裘盼听了更不放心了,推着门说:“给我看她一眼吧,拜托你,我看一眼就马上走。”
保姆说:“她怕你看一眼的功夫就把孩子抢走了,一眼都不让你看。”
裘盼求着,又尝试用力推门。
贵价的实木大门又厚又重,稍有不慎,分分钟会夹断手掌骨。
保姆紧紧地守着门缝,不敢动摇:“我打工而已,别再为难我了。你再不走我就叫物管了。”
说完她“嘭”地合上了门。
裘盼长按门铃,又用力捶门,把手打红打痛了,门内也没有动静。
她气哭,相当沮丧,又不甘心,拿出手机想发狠地拨打110,可到底没拨出去,最后却给顾少扬去了电话,想跟他讲道理。
第一遍那边接了,但下一秒就挂了线。
裘盼再打,连打了好几遍,那边都没再接听了。
改发微信,也不回了。
顾少扬,这真是要离婚的男人了。
……
长仁医院疗养部的VIP专区。
老丁坐着轮椅在自己病房的阳台晒太阳,边用手机刷短视频,看到搞笑的会哈哈哈地笑一阵。
有人敲了敲门进来,接着一阵浓烈的中药味道飘了过来。
老丁回头看了眼,有些惊讶:“哟,你的脸怎了?”
陈家岳端着药汤走过去,反问:“我的脸怎了?”
老丁:“别跟我装傻,是不是挨揍了?谁揍的?过来给我看清楚。”
“没有的事。”陈家岳随手拉过一张椅子坐下:“不小心碰到而已。”
“真的?”
“当然。”
“我不信。”
“爱信不信。”
老人家无语,只好提醒:“我告诉你,男人的颜值很重要的……”
恰巧手机响,老丁眯着眼睛看了看来电显示,接听了:“喂?怎了?是,是是,啊?又闹了?报警吧,只能报警了,我管不了……啊?什么?不跳了?真不跳了?你确定?要是再跳你就直接报警吧……”
挂线后,老丁长吁短叹:“老找我问怎么办,我怎么知道怎么办,我又不是街道办……”
陈家岳听笑了,问什么事。
老丁说:“以前一个学生,私生活比较复杂,他老婆跟他闹离婚,好几次了要跳楼。他们的儿子就找我做和事佬。”
“你学生?那年纪不小了,不愿意离婚正常。”
“是他老婆不愿意离婚,又要闹离婚,然后老拿跳楼去威胁他改邪归正。”
“改了吗?”
“你问我,我问谁?”
“……”
老丁感慨:“他老婆年轻时就跟他闹过了,这么多年了,孩子都要成家立室了,还没闹成功。我说句马后炮,当年要是下决心离婚了,现在哪有这么多狗血事。”
陈家岳搭住手臂,那晚被紧紧抓住的感觉似远亦近。他说:“离婚是件大事,会改变整个人生轨迹,不是每个人都有勇气去面对和接受的。敢于提出离婚又付诸行动的,都是意志和体魄兼备,是真正的强者。”
老丁:“唉不聊他们了,我们不住海边,不管那么宽。聊你,刚才说到哪了?”
“男人的颜值很重要。”
“对对,所以你碰哪都别碰脸,记住啊大乖孙。”
陈家岳把一大碗药汤推到老丁面前:“你今日份的药,快喝了。”
药汤是黑棕色的,看上去又浓又稠,闻着又苦又甘,谁下嘴喝都需要梁静茹给勇气。
老丁怂,不愿意喝。
陈家岳说:“怕药方有问题,汤里有毒?”
老丁笑骂:“胡说八道!”
陈家岳:“喝了吧,大过年的,不至于。”
老丁做惊讶状:“你知道过年啊?知道过年为什么连续几天值班加班不休息的,把自己忙得连回家吃顿饭的时间都没有?”
陈家岳:“医院总得有人坐岗。”
老丁:“我看你是故意找事,假装很忙……”
“哪假装了?产科一天几台手术你又不是不知道……”
“我话没说完别打断!”
陈家岳看向别处不哼声了。
老丁说:“你把自己的时间安排得满满的,然后就可以冠冕堂皇地有借口不去林宅了是不是?”
陈家岳:“我没这么说,全是你猜的。”
“那我猜得对不对?”
“对不对都没奖品。”
老丁沉下脸,转过头不看他,也不说话了。
当了几十年的领导,如何摆脸色最显得有威严,最令人敬畏,老丁拿捏得很精准。
陈家岳这才正经了些:“行了,有什么好生气的。见面就吵架,不如不见。”
老丁回过头问他:“谁跟谁吵?他们跟你吵还是你跟他们吵?”
“没区别。”
“区别大了。”
“喝药吧姥爷,药凉了。”
“不喝,毒死我怎办。”
“你女婿不会害你的,指着你给他撑腰呢。”
“什么我女婿,那是你爹。”
陈家岳抬头望天花板。
老丁叹气:“作为医生,不管中医西医南医北医,能把病人治好了就是良医。你亲爹当年病得不行了,西医无药可救,你爹才试着上中药。治好了,那是你爹的功劳。治不好,那是你亲爹的命,生老病死,怨不得人。”
陈家岳:“这话你说不腻吗?”
“腻也要说给你听。”
“不用说,把当年的病历给我找出来就行。”
“这么多年了上哪找啊。”
陈家岳哼了声冷笑,不说话了。
老丁说:“我知道你对人不对事,之前医院表决智能百子柜的草案你也投支持票了,但这不够啊。家岳,都是一家人,你耍脾气不好受,你爹你娘你弟弟也同样不好受的。”
“走了。”陈家岳站起身往门口去。
老丁:“你不爱听,听腻了,我也要说,不然以后我死不瞑目。”
已经走到外面走廊的陈家岳折返回来,老丁欣慰:“愿意听了?”
“忘了件事。”陈家岳端起药碗递给老丁:“喝药。”
老丁:“……”
“喝。”
“不喝。”
“不喝我灌了。”陈家岳撸袖子。
老丁不情不愿接过药碗,吨吨吨地把药喝清了,苦得他呲牙咧嘴。
陈家岳给他递上一杯温水,他急忙接过去漱口。
“这药不毒死我也早晚苦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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