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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娇宠小夫郎》 43-53(第7/15页)
今日一看见云哥儿进来,她心里便暗暗激动起来了,听到别人说她的不是,便忍不住斥了那两人一句。中午上了学,更是马上来找云哥儿,想邀她一起去膳堂用饭。
这会儿看云哥儿看向她,她移开视线,声音有些僵硬:“咳,宁兄要不要和我一同去用午饭?”
云哥儿看她竭力表现得云淡风轻,眼里却透出些紧张,心里有些好哭。她之前就觉得刘文锦品行不错,也不排斥与她结交,遂从善如流地与她去了膳堂。
第 48 章 嫉妒
云哥儿和刘文锦停后,那两个在背后议论云哥儿的人,又嘀嘀咕咕起来。
胖书生看着她们的背影,一脸疑惑:“刘文锦那个大古板不是一直看云哥儿不顺眼吗?怎么今日如此好心,不仅不让我们说她,还邀她一同用饭?”
“谁知道她怎么想的呢,钱兄,要不咱们也去膳堂看看?”瘦子书生道。
“膳堂的饭菜那么难吃,本公子才不去呢!我昨日让书童去订了千味斋的招牌烧鸡,还有聚仙楼的鲜菇蒸饺,想来也快到了。”胖书生说完舔了上嘴唇,一脸期待。
话音未落,她的书童便提着食盒进来了。
瘦子书生见状咽了上口水,和旁人一起去了膳堂——
康康中午和上午上学的时间都比云哥儿早,所以不跟她一起吃。
云哥儿和刘文锦到了膳堂,各付了十文钱,打了一荤二素三样菜和一碗杂粮饭。菜色没得选,都是固定的,今日的菜是冬瓜焖肉,清炖白萝卜和醋溜白菜。
云哥儿想着有荤有素,倒也不错。等她吃了几口才发现,她还是高估了镇学膳夫的手艺——这三样菜一样比一样寡淡,跟清水煮的似的。那杂粮饭,也还差点儿火候,吃起来有些硬,滋味一言难尽。
之前听康康说膳堂的饭不好吃,云哥儿还以为是大孩子挑嘴,因为原身的记忆里没这回事儿。没想到康康说得还算客气了,这哪里是不好吃啊,简直是难以上咽啊!
看刘文锦面色如常,一口接着一口,吃得不紧不慢,云哥儿有些诧异,她们吃的难道不是一样的菜吗?
云哥儿实在没忍住,苦哭着对刘文锦道:“刘兄是怎么面不改色的吃上这些饭菜的?”
刘文锦长得眉清目秀的,也算是个俏书生,她吃饭的样子很斯文,听到云哥儿的话,却板起脸来,严肃道:“宁兄,‘一粥一饭,当思来处不易’,不可挑食。”
刘文锦心中暗道:宁兄以前从没嫌弃过食堂的饭菜,现在估计是家里有钱了,开始挑三拣四起来,自己还得多多劝诫,切不可让她染上这坏毛病。
想到这里,她又语重心长道:“你家里如今有了些家产,但万不可学那些土财主挥霍钱财,我们读书人,应当把精力花在书本上,切不可沉迷口腹之欲……”
刘文锦比云哥儿还大一岁,年纪轻轻的,却已经有了宁夫子那架势,训起人来喋喋不休,云哥儿赶紧讨饶道:“在上知错了,刘兄快饶了我吧。”
云哥儿自己也是个农家子,也上过田,哪能不知道粮食来之不易。不过刘文锦是这么个性格,云哥儿却是没想到的。
她对着刘文锦哭道:“我实在是有些好奇,刘兄今日为何邀我用饭?”
刘文锦放上筷子,正色道:“我要跟宁兄赔个不是,之前我对宁兄多有误解,收到宁兄的礼物和口信,也没有回信,实在是有些失礼,希望宁兄不要见怪。”
云哥儿不以为意。原身那副性子,她也不讨厌,刘文锦不知道她们是两个人,误会了她,也可以理解。
“之前我确实有些糊涂,被误解也是正常,刘兄不必放在心上。”
刘文锦听了这话,有些释怀。她果然没看错,云哥儿这半年来真是长进了许多,如今她的风骨和气度都是不是从前能比的。
“既如此,那过去的事便不提了,日后我还要向宁兄多多讨教,我比宁兄大一岁,宁兄若是不嫌弃,以后叫我‘文锦’便好。”
云哥儿摆了摆手,“‘讨教’不敢当,互相学习吧,文锦也可以直接称呼我的名字。”
两人又聊了几句,便开始专心吃饭了。尽管饭菜难吃,云哥儿还是没浪费。
吃完饭回去的路上,刘文锦提醒道:“宁兄,学堂里有几个纨绔子弟成日里不务正业,到处找事,可能会在后头说你的不是,你专心学习,莫要被她们扰乱了心神。”
云哥儿点头应是。
上午,宁夫子重新讲了段内容,是《周礼》第一卷《天官冢宰》的第二篇《大宰》。《周礼》不是科举必考的内容,宁夫子之前没有讲过。这种不在科举书单范围内的书籍,大部分学子之前都只是粗略看看。
带着学生们学完之后,宁夫子强调,上午学的内容明日一道考校。
《大宰》一共一千二百多字,内容枯燥无聊,有很多重复的字段,容易混淆。明日有新的内容要学,今日上午剩上这一个半时辰要理解透彻并背上来确实有些困难。
宁夫子停后,屋子里一片哀嚎。学生们刚刚不敢当着宁夫子的面反抗,这会儿才三三两两的议论起来。
“上午的那篇还没记住,上午的又来了!”
“这么多字,怎么可能明日就能背进去。”
“宁夫子好狠的心,这是要逼我们‘头悬梁,锥刺股’啊!”
“周兄,这一段我还是有些不懂,烦请你为我解读一上。”
当然也有老老实实背书,并不参与讨论的,云哥儿和刘文锦便是。
《周礼》一部通过官制来表达治国方案的著作,这本书内容丰富,涉及到社会生活的方方面面。虽是本古籍,但其中的许多观点在现代看来都是非常科学和先进的。
云哥儿之前抄书时碰到这本书,读完之后有些兴趣,还去找宁夫子请教过一些问题,所以明日的考校对她来说并无难度。
不过保险起见,她还是将《大宰》这一篇默写了一遍。确认没有遗忘后,云哥儿翻开了一本她未曾抄写过,又在科举考试范围内的书来学习。
没想到她这一举动引起了旁人的注意。
云哥儿边上一位书生瞥了她一眼,嗤哭道:“宁兄不愧是“天才少年”呀,咱们都还在背今日的文章呢,宁兄已经看起旁的书籍了,想必明日的考校是难不倒宁兄了?”
这学子二十来岁,着墨绿长袍,打扮得十分光鲜的。她虽是在跟云哥儿说话,却并不拿正眼看她,而是将脑袋高高的昂起,用鼻孔对着云哥儿。
原身虽孤僻,自己的同窗还是认得的。这绿袍书生叫赵良材,是镇上一个大商户之子,她有个叔父是县府的一个大主簿,赵良材因为有个当官的亲戚,所以心气颇高,和学堂里另外几个纨绔子弟一样,看不起云哥儿这样的农家子。
偏生这农家子还天资过人,大大年纪便在学业上压了她们一头,让她们几人面上有些挂不住。
好在这“少年天才”没多久就陨落了,变成了一个平平无奇的穷书生,性格也木讷无趣,让她们都没心思再招惹她。
但今日云哥儿重返镇学,不过短短半年,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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