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来拆散这个家的[无限流]: 8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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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那两位先生像是真的情侣,他发觉先一步进门的先生其实带着两朵花,不久后,就在西一楼的他也听见了另一位先生风风火火赶来,猛然撞开大铁门的动静。

    只有怀抱真心的人才能够为爱赴汤蹈火,这一点也是更古不变的。

    乔伊纳尔留在西楼守着这座古堡的结局,他忍着不去往楼上的四楼主人房看。

    依稀察觉契约效果开始减弱时,管家动了动将地毯压出印的鞋跟。

    他想去铁门旁看上一眼。

    一个两头六臂的怪物就静静站在他手边。

    如果岑归和路庭在场,会认出来这就是造访过他们房间阳台,也在走廊上跟玩家狭路相逢的“蜘蛛”。

    它是由三个死去的人叠在一块拼成的怪物,因为有具尸体缺失了一个头颅,所以只有两颗低垂的脑袋深深埋向地面,六条手臂与六条腿交叉,像是一只怪异的直行蜘蛛。

    那名岑归在走廊上见过的长辫女仆也在不远处,身边围绕着古堡其他的仆从。

    守门的男装小姑娘不见踪影,她可能与她的敲钟人父亲呆在一块,还有老花匠。

    古堡里的NPC们几乎都聚在这里了。

    他们在没有得到伯爵夫人指令时,会听从次一级的管家调配。

    他们之中很多都早已神志不清,少数还拥有神智的人,在和乔伊纳尔一起等待一个结局。

    乔伊纳尔背负着寥寥清醒目光往铁门房方向走,门坏了,断裂的门轴五马分尸,跟新来者诉说着上一位闯入者的暴力,也为悄然向里打探的视线提供了便利。

    乔伊纳尔主要是想确认两位先生一切都还好,担心他们正蒙受诅咒重置的磨难。

    但……

    但他看见房间烛火很亮,蜡烛圈与他召唤丽莎亡魂的那天似乎一样,又哪里不太像。

    在快要与日光初升一样炫亮又灼烫的蜡烛火光里,两位先生都还稳稳当当地站立着,他们看起来并不虚弱,身上也没有明显外伤。

    他们甚至在做一件与“诅咒重置”听上去毫不相关的事情。

    他们在蜡烛火光中接吻。

    周围引导着诅咒力量逆转的烛光仿佛一种特殊的,危险又浪漫的氛围陪衬。

    路庭刚开始“咬嘴”时其实并不顺利,他被岑归默许了行为,前执行官勾着他项圈金属环向下拉的模样像极了一种恩准,但他也臣服得心甘情愿。

    他配合着低头,尝试更进一步拉近彼此距离——然后遭到了一点意料外的冰凉阻碍。

    路庭:“……”

    岑归:“……”

    有那么一瞬间,岑归和路庭看起来都有点懵。

    他们面面相觑,因为路庭高挺的鼻梁磕到了岑归还戴着的风镜。

    “……我可以申请将这个玩意摘掉吗?”路庭说。

    他语气罕见的透露出了一点郁闷。

    岑归看路庭,觉得真像看见了一条食物都已到嘴边了,结果一口下去发现还留了部分包装袋没拆掉的大狗。

    ……把自己放在“食物”的位置好像也有点不太对。

    可在他都同意了某人行为的大前提下,又似乎什么都不会比这个前提更不对。

    岑归也难以解释他为什么会愿意路庭继续,他有很多事都还没有弄清。

    而在这种仿若新生的模糊状态下,他做决定都是靠着直觉。

    他的直觉说可以。

    “你是准备每个动作都要打个报告吗?”岑归说。

    路庭于是也知道,他在说可以。

    但诡计多端的大型犬有点狡猾,他想要看一些出其不意的反应。

    路庭掌心托在岑归脸侧,大拇指指尖已悄然探进了风镜边缘。

    他先换了个角度咬上岑归,在人鼻息忽然变重时才揭开了那烦人的风镜。

    那双之前只是朦胧一瞥的眼睛重新映在了路庭眼底。

    岑归眼尾有些狭长,是一个微微上挑的弧度。

    他灰色的虹膜里瞳孔周围有蓝环,让他的眼睛在落进光时,折射出来的光彩像是异色,会令人误判他的眸色。

    岑归在风镜被取走时闭了一下眼。

    这是条件反射。

    他过分浓密卷长的睫毛鸦羽一般,在路庭的注视下随着变乱的呼吸颤动了一下。

    “你不继续?”岑归重新睁眼,露出眼底那一片灰色星云,他有点疑惑地问。

    口气就像在说“虽然我也不知道一般人做这种事要亲多久,但你这不是不是太短了?”。

    路庭觉得不继续的人是傻狗。

    *

    作者有话要说:

    观昨日评论区有感——

    为什么你们对进度这么惊讶,你们本来以为进度会到哪儿啊233333

    咱们都85章了,路庭再不啃个嘴,留着当百章纪念吗?

    第088章 燃烧 “……还行,不如你咬的那一口有存在感。”

    最后那个亲吻持续了有多久, 说实话没人知道,谁在这种时候会真特意去看时间呢?

    两个人都是新手上路,他们也都发现了对方似乎没什么经验, 又谁也不好嫌弃谁没章法。

    毕竟两个人是不分伯仲。

    岑归的唇上也有了淡淡铁锈味, 仿佛空气里的血气被他们的呼吸纠着带进了嘴。

    但他在本能地去舔了一下才发觉,其实是自己嘴唇上多了一个小破口,他还能感觉出那是一个圆点式的细小创面,显而易见, 是被某种末端尖锐的东西扎的。

    “你在想什么?”

    没了风镜的遮挡,岑归的心思变化似乎更容易在路庭面前暴露, 他只是因为品尝到破口垂了下眼睑, 路庭就抓住了他短暂的分心。

    岑归收回压到了血味的舌尖, 他本来准备习惯性来一句“没什么”,可两人只是动作目前停了下来,距离又没拉开,路庭看他看得很分明, 他感知路庭也感知得一清二楚。

    他知道路庭的视线已经往他才舔过的地方落了下来。

    岑归实话实说:“……想你不愧是会咬人的狗。”

    很奇怪, “狗”放在这句话的语境, 应该是个贬义称呼,岑归说这句话时也一点都没开玩笑的意思, 听着不像那种戏谑互损。

    路庭被他这么说,却不觉得生气。

    ……当然, 这话换别人来说, 路庭估计能保证对面来年的坟头草两米高, 没准说他是狗会成为那人今生留下的最后一句遗言。

    可这个字从岑归嘴里说出来, 岑归口吻平淡, 像陈述一个客观事实, 他眸光从微垂的眼皮下淌出,静静在路庭身上一扫,路庭……

    路庭就觉得不愧是他们前执行官,说什么都挺好听!

    仔细去甄别,岑归话里还能听出一点不惹人察觉的气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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