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来拆散这个家的[无限流]: 8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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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唇上是他咬出来的新鲜伤口,隐约泛着一层不知道也是被咬的,还是刚刚自己舔的水光。

    路庭的喉结轻轻滚动了一下,脖子上的皮革颈圈似乎忽然带给了他压迫。

    他在片刻后语气奇异地说:“要不你也咬我一口?”

    岑归用眼神表示“你在说什么怪话”。

    路庭眨了下眼睛补充:“违约受罚这事另说,你咬我一口,算是打平让你嘴角破了这件事,我一定乖乖站着不动。”

    岑归:“……”

    某只咬完人的大型犬转头又装乖,可惜呼吸都还没平复下来的人已经不会被他这副样子迷惑。

    岑归鼻息依然比他平时要重,他胸腔之中莫名鼓噪,心跳和他这会的呼吸一样乱,几乎不像是他。

    他推了把路庭肩膀,示意人站远一点。

    路庭勉强往后挪了一小步,意意思思“站远”,还要很感慨地说:“哎,刚亲完就开始赶人了。”

    岑归:“……”

    岑归说:“你站那么近不热么?”

    从自己被路庭攥着手不放起,岑归就一直觉得周围像有些太热,这是他现成的推人理由。

    路庭的手烫,玫瑰烫,被拽住脖颈上扣环时呼吸烫,凑过来“咬人”时唇上的温度都像比岑归要高,体温也一直比岑归高。

    岑归站在本来就温度不低的蜡烛圈里,感觉自己在一堆火里还紧靠着一个长了腿的高个大火炉。

    路庭却竟真就不觉得热。

    “不热啊。”他奇怪地说。

    烛火给环境主动加了一层金红滤镜,人的皮肤在火光映照下轻微泛红。

    但路庭仔细观察岑归一轮,他这才注意到,某位先生恐怕不仅仅是因为环境问题看起来有点泛红。

    岑归脸上还看不出什么,然而从脸颊侧边至耳后,再到顺着后颈往下,到藏在衬衫衣领内的锁骨。

    冷白的皮肤上悄然红了一线,不显山也不露水。

    而当事人自己可能都没意识到。

    “你有没有想过。”路庭盯着岑归颈后的那抹红看了一会,他才别有所指道,“这是亲人之后的正常现象?”

    路庭本意是想暗示脸红心跳之类,他从这一点就能看出来,岑归准他“咬人”,肯定不只是出于遵守偷跑就要挨罚的约定。

    只不过对方本人不一定能意识到这点,他觉得这是个帮人增加情感经验的好机会。

    岑归的关注点却落在了别处。

    “没想过,不知道。”岑归目光垂在某支摇晃的蜡烛火苗上,他否定完停顿了一下,接着朝路庭一瞥,“我又没有和别人……的经历能参考。”

    所以谁知道这种现象正不正常?

    路庭:“……”

    路庭听懂了岑归的未尽之言,内心说他真可爱!

    可爱归可爱,有些人再次心痒归心痒。

    一些被两人搁置已久的事,这会就已不得不重新提到眼前,需要被关注了。

    按捺住一些不合时宜的想法,之后路庭重新检查了遍岑归,并略松一口气的发现,岑归手上的伤口只是从小指扩散到了手背。

    血色像一片不祥花瓣,它仅攀爬到了岑归手背正中,横覆在被薄薄皮肤包裹的修长筋骨上。

    岑归的手套已经褪了下来,那只染血的白手套正被路庭用两根手指按在掌心,他大拇指指腹沿着岑归手背边缘摩挲了一遍。

    “你没感觉吗?”路庭皱眉问,“你刚刚这只手用力的时候,也不觉得伤口被扯得疼?”

    岑归还真没有。

    他似乎很耐痛,对疼痛的承受阈值也比一般人要高。

    他在预备摇头前又瞟路庭一眼,跟路庭明显带着关心的视线一触,要出口的话就莫名其妙变成了:“……还行,不如你咬的那一口有存在感。”

    “……”路庭和岑归对视,鬼知道他电光石火间想了什么,这人竟然叹了口气。

    他用还没移开的指腹揉了岑归一把:“跟你说正经的呢,你这时候还说这个多不合适?”

    路庭语气很温柔体贴,还带着一点包容与亲昵。

    岑归:“?”

    等等,刚刚那句话哪里不正经?

    他们俩到底谁更喜欢忽然不正经?

    偌大一个问号降临了岑归的头顶,他一脸空白地看人,特别又好看的眼睛里都是对路庭的质疑。

    路庭只在岑归的注视下坚持了两秒,他摸了一下鼻尖,若无其事换了一个话题。

    “重置诅咒的反噬好像没有继续反到你身上了。”路庭说。

    岑归又多盯了路庭一小会,他才点了下头:“嗯。”

    从路庭赶到铁门房迄今也已经有一阵,古堡时间一直在往前走。

    按着前面几天的经验,大概还有不到一小时,古堡就会迎来天亮。

    西四楼上的主人房里,伯爵夫人一直受玩家们轮流看守,她过去数十个小时内一直都很虚弱。

    所以,当刚感到自己今天似乎格外虚弱时,伯爵夫人一开始并未立即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多可怕啊。

    对丽莎来说一切都糟糕透了,她的美貌曾经是她最大的生存凭依,也是她胡作非为的底气。

    她甚至从不认为自己是在作恶。

    她有什么错呢?她难道不是只想保全她的美丽,保住她“最美”的头衔而已吗?这是她生存的方式,就像猎人为了生存会去杀死森林里的动物,而森林里的大动物们为了生存,也会去猎杀更弱小的小动物。

    伯爵夫人从不为自己犯下的杀戮而后悔,她把美丽视作与生命平等的事物。

    但听听这一次的客人都在说些什么鬼话!

    他们一个个像白长了眼睛,否定她的美丽,将与美完全不沾边的人推上“最美”的宝座!

    这会毁了她的!

    伯爵夫人已经在心里想了许多种报复这些客人的办法,她精致的面容扭曲,眼神沉冷。

    她知道自己是不死的,她还在等待这一个让这些无礼之徒的鲜血洒满自己城堡的机会。

    ……但当她感到自己正在越来越虚弱时,她终于发觉了不对。

    “乔伊纳尔?”伯爵夫人忽然在椅子上尖叫起来,“乔伊纳尔?!

    周围看守的玩家都被吓了一跳。

    “哎卧槽,她怎么了?”

    “等等,她是不是想要起来?”

    “多来个人去堵门!”

    西四楼里一片兵荒马乱,忽然又奋力挣扎的伯爵夫人爆发出了这几天以来最强大的力量,她甚至掀翻那张禁锢她的椅子,以一个扭曲的姿势站了起来。

    “乔伊纳尔?乔伊纳尔!”

    伯爵夫人的指甲刺伤了最近的两名玩家,她这回却没有对伤口里流出的鲜血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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