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来拆散这个家的[无限流]: 8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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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他也是稍后回想才发现,有些人好像并没有那么理直气壮。

    “你在古堡里也骗过我。”岑归迎着路庭的眼睛说,“你在我拿到特殊邀请卡的晚上替代了我,我后来也骗你一回,其实能算打平。”

    路庭本来在认真听岑归说话,他从岑归提到“在意”这两个字眼起就轻轻动了一下眉峰,是一个若有所思的表情。

    不过听到这里,他必须得插一句:“不能打平,咱们有一说一,你骗我和我骗你的层级不能比,别见缝插针给自己偷偷减免罪状。”

    “……”岑归不觉得自己在见缝插针“洗白”,但他决定不和路庭争辩。

    “你第一次替我冒险,我可以觉得是这个人玩心重,也可以看做是你比较习惯当“队长”一类的角色,会主动揽过危险。”他说,“但第二次你拿花换我,我觉得……这应该不是对待普通队友的态度。”

    就普通队友关系来说,这太超过了。

    路庭:“…………”

    路庭也就很不敢相信,有位先生到了此时此刻,居然试图把他们俩的关系套进“普通队友关系”。

    因为太过震惊以至于路庭一时都没词了,他无言以对跟岑归对视。

    片刻后,路庭忽然飞快低头,在岑归嘴上咬了一口。

    他尖锐的犬齿像是一对小钩子,钩得岑归下唇一麻。

    岑归对路庭的行为比较摸不着头脑,他心说这是对于“打平”的打击报复吗?

    随即听见路庭问他:“讨厌吗?”

    “……什么?”

    “会讨厌我这样突袭吗?”路庭重新问。

    岑归停顿了一下,他说:“不讨厌。”

    “那像现在这样呢?”路庭略微收紧手臂,他将岑归桎梏得更牢,膝盖也已不知不觉挤在岑归腿间。

    他再问:“现在这样,还是不想推开我吗?”

    岑归片刻后道:“还好。”

    “好。”路庭缓慢点了一下头。

    然后他又亲了岑归一下,这一次嘴唇相贴的时间更长。

    路庭贴着岑归的唇,轻声告诉人:“普通队友一般不咬人。”

    岑归垂在身侧的手指蜷了蜷,他好像若有所悟,但他在路庭稍微拉开一些距离时,说的是:“也许是因为他们有个正常队友。”

    “唔。”路庭居然真的顺着这话去考虑了,他说,“也许。”

    路庭肯定了岑归的说法。

    但他又说:“但别人一般也不会允许正常队友和自己接吻。”

    *

    作者有话要说:

    岑归:我觉得……这应该不是对待普通队友的态度

    路庭:??!!(紧急掐人中)

    系统:(驭艳风乐.jpg)

    第095章 诚实 “其实我对你一见钟情。”

    一句“别人”, 路庭似乎悄无声息就转换了主动概念,将压力给到了岑归这边。

    岑归在路庭亲上来时垂下了眼,他在做这种事时总会表现出一种奇异的生疏及专注。

    他有点像在做一份陌生的工作, 可它和“工作”的性质分明又相去甚远。

    而且他做过的工作总是千篇一律, 充斥着无数条框规则与束缚,这种事却是全新的,可以不那么遵守规矩,似乎本身也毫无框架可言, 连它每回出现时会带给他的感受、体验、甚至前置触发条件都是难以捉摸的。

    路庭接连的凑近让岑归呼吸变得有点乱,他身侧的手已经放去了路庭背后。

    他虚按着路庭宽阔又结实的后背, 感觉到对方蓬勃的体温几乎能透过T恤和外套, 让他手随便放在这人身上哪里都是暖和的。

    “别人一般不会允许正常队友和自己接吻”——这是路庭第一回没有用闹着玩似的“咬人”来指代他们的行为。

    他终于用最直白的词, 将他们做的事给形容了出来。

    岑归呼吸不仅乱,还有点急。

    路庭重新亲他时将手从他肩胛滑到了后颈,他被对方揉一下脖子后方,气息就会不由自主颤抖一下。

    路庭亲完人之后还问:“你明白我的意思了么?”

    岑归平复了会呼吸, 才声音勉强稳定地说:“不明白。”

    他唇角还留着路庭盖下的印, 却没给路庭一个贴合期待的回应。

    岑归还是垂着眼, 他避开路庭的注视,盯着路庭在昏暗里也能看出平整轮廓的肩膀。

    他又说:“也不一定。”

    路庭浓黑的眉峰轻轻一抬, 问:“什么不一定?”

    “你说的情况。”岑归先简单回答,然后他似乎停下来思考片刻, 尽可能撇除掉此时自己拥有的一些“非理性因素”, 才尽量客观公正地道, “游戏场里有很多玩家, 他们为了生存或者通关, 并不介意去伪装成各种关系。”

    这是前执行官的经验之谈, 这种情况在游戏场里确实不少见。

    他平静阐述自己知道的事实:“为了让他人相信这段虚假关系是真实的,并从中获利,这些玩家会尽职尽责当一个好演员。只要能够让关系看起来够真,他们什么都愿意去干。”

    岑归在片刻后又补充:“……我没有在针对你的意思。”

    路庭全程很耐心地把这话听完,当了一个没有随便打断插.嘴的听众,直到听见岑归这最后一句,他就叹了口气:“亲爱的前执行官,你知不知道,特意加了最后这一句话后,你的行为就非常符合一个词,叫‘欲盖弥彰’?”

    “我没有。”岑归说,“我只是在告诉你,也有符合你那个说法的其他情况。”

    岑归有怀疑过路庭会因为自己的“揣测”而生气,毕竟他这个举例其实有点主动撩架的意思,仿佛在暗指对方的行为也抱着不纯动机。

    路庭看起来却一点都不恼,他反而是“哦?”了一声。

    “那你说说看。”路庭看着还挺饶有兴味的,他反问岑归,“我原本说的是哪种情况?”

    岑归:“……”

    这种感觉非常一言难尽,岑归觉得他正站在一个浓雾遮蔽的入口前,他对后面的存在感知模糊,只隐约体会到一个大概,所以他想要让旁边的路庭说明白入口后有什么。

    他知道路庭肯定知道。

    然而路庭是个有点麻烦的导游,他给他描述它,带他体会它,就是不直接说答案,喜欢反过来问他。

    “我不知道。”岑归干脆学人耍赖,他用路庭的招来对付路庭。

    岑归按着路庭后背,他视线从路庭肩膀移到了对方收紧到有些锋利的下颌线。

    他看着轻压在路庭喉结上方的皮革项圈:“你不把话说清楚,我就不会明白。”

    路庭好像就沉默了一小会,又像沉默了有快消耗掉这个私密又静谧的晚上那么久。

    窗外的霓虹灯变换色彩,彩色光影倏忽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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