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来拆散这个家的[无限流]: 8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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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意吗?

    前台百思不得其解。

    岑归和路庭走出有一段距离,后面又有人来做登记,正好是同样从古堡游戏场里出来的。

    这名玩家围观到了方才全程,他诚恳告诉前台:“没事,情侣的事你少管。”

    “……但是他们都没怎么和对方说话?”前台说。

    来做登记的玩家沉思了一下:“可能路上稍微吵了个架?害哪有情侣不闹点小矛盾——来给我登记吧。”

    疑似吵架的情侣就已经进入了电梯,上到了指定楼层。

    岑归听到了路庭对睡一间的询问,但他没发表意见,在刷开自己放门时只动作轻微顿了一下。

    他注意到路庭跟在自己身后。

    门打开了,一只手先于他按住了门把,路庭的体温忽然更近地自后方靠过来,他轻轻将岑归推进了房间里,再脚跟一踢门角,行云流水地用腿带上了房门。

    岑归被路庭抵在了门后的过道墙上。

    “做什么?”岑归问。

    闭合的房门隔断了来自室外的光线,房间内都还没来得及开灯,岑归被路庭笼在对方高大身形构筑的狭小空间里。

    他特意选的带落地窗的房间没拉窗帘,窗外倒是有这个休息区的夜景,街灯远远将光亮从下方分上来了一些,他在昏暗里能看清路庭的轮廓和眼睛。

    路庭用一个十分具有侵.略性的姿势罩着人,他也借着微光将岑归看得分明。

    然后他说:“我再对你说一声对不起,你原谅我那个时候的胡说八道,我那时还不了解你却随便评论你,我错了,不生气也不难过了,好不好?”

    *

    作者有话要说:

    上联:一通操作猛如虎

    下联:一张嘴是纸老虎

    横批:就这?

    第094章 答案 “普通队友一般不咬人。”

    用最野的姿势之一, 路庭说了最老实道歉的话。

    他还笼着岑归,气息自四面八方将岑归包裹。

    这座招待酒店的隔音条件也很不错,房门一关, 不只隔断了外间光线, 也几乎听不到什么来自走廊及其他房间的人声与活动声。

    而昏暗与静谧会将人的感官放大。

    岑归背靠着墙,他觉得自己被路庭整个圈住了。

    “……你是非得先把人这么抓住了,才能和别人道歉吗?”岑归在很轻地动了一下眼睫后才说,他浅色的虹膜在暗处似乎比深色眼珠更容易吸光, 只一点从落地窗外投来的霓虹夜景,就能把他眼睛映亮。

    路庭就在昏暗里笑:“我是在做路上我就想要做的事, 只不过它正好能和道歉并在一块。”

    岑归:“你路上就想要做?”

    路庭:“对。”

    路庭一只手就在岑归肩后, 他掌心从人后颈绕过来, 轻轻贴了一下人鬓角。

    “你那时候看起来就不太高兴,我想要这样‘抓’住你,又觉得在大街上不太好,你可能不喜欢, 我要真在街上不打招呼地直接这么做, 你没准还会用你那双漂亮长腿把我一脚踢出去。”

    路庭煞有介事地分析:“把我踢飞也还好, 不算要紧,但要是让你更不高兴, 这就比较糟糕,很要紧了。”

    岑归:“……”

    听这话, 好像他是一个什么动辄踹人打人的暴躁狂。

    但岑归确实被路庭说得有点腿痒, 决定让这人“求仁得仁”, 他抬腿踹了路庭小腿一下。

    “谁能把你踢飞?”他说。

    岑归觉得某些人的用词已经严重超过了夸张水平, 是在描述一种不可能事件。

    路庭好大一个满嘴不着调言论的玩意, 从体格到战斗力都不容小觑。

    别说踹飞, 能踹得动都已很不一般。

    “你啊。”但是路庭言之凿凿:“你说起我们第一次见面,我也就想起来了,那会你一腿把我撂翻,完全没拖泥带水,非常令人印象深刻。”

    岑归说:“那是因为你先压住了我。”

    “没错。”路庭对这件事也认得很坦然,他果断承认自己当初“先撩者”的身份,然后一眨眼,他对上岑归浅色的眼睛,又别有暗示地扫了眼两人姿势。

    “但是今天也是我先压住了你。”路庭偏过头附到岑归耳边,他轻声道,“你刚才那一脚可比你送我的‘见面礼’轻多了,好像没有想让我真的走开。”

    岑归踢了路庭小腿一脚,连两人双腿的距离都没拉开分毫。

    那一脚就踢得不太像是警告,反而像一种……更加令人心痒的反应。

    不过路庭心里觉得的反应具体是指哪一种,他明智地不说,避免面前这位先生被他逗过头了,当场恼羞成怒。

    岑归对那句“没想让人真的走开”的话没做回应,他只抿起嘴唇,也不知道是无言以对还是默认。

    ……从他没有换种方式赶人来看,多半是默认。

    “我那会就想要抱一抱你,我还想要方便聊私事时第一时间跟你道个歉,让你别难过也别不开心。”路庭将话题转了回去,他贴过岑归鬓边的手重新绕到了身后抱着人,还用自己的手臂在岑归后背和墙之间垫了一下。

    夜晚墙壁有点凉,靠久了寒气丝丝缕缕往人身上渗,路庭人形大火炉似的靠着岑归说:“不好意思,这两件事我都想第一个做,所以只能‘抓’着你道歉,麻烦谅解一下?”

    路庭声音带着笑,他是个比较不怕损自己面子的人,语气当软就软,当着岑归的面该怂就怂。

    岑归在来酒店的路上内心都莫名不安定,他在路庭做前台登记时隐约松下一口气,在路庭不由分说和他一起进门,还拉着他往墙边抵时,他不会直言,他在路庭抓住自己后反倒感到了安定。

    就好像他一直不知为什么吊着一颗心,而路庭拉住他时,将他悬在那四处无着落也无凭依的心也拉住了。

    “我是绝不会希望你回到系统那边的。”路庭说。

    岑归目光落在路庭脸上,他忽然问:“为什么?”

    路庭微微一愣:“嗯?”

    路庭有些诧异的表情无疑是在说“还有什么为什么”,岑归发觉自己解读这人神情也越来越准,路庭对他来说,已从一个完全捉摸不透的“问题玩家”变成了如今能部分理解的人。

    但岑归能理解的依然只有局部,路庭身上还有很多地方他不懂。

    而不是所有的“不懂”他都能当做怪人怪话忽略过去。

    有些事,他发现自己还是想要一个答案。

    “你为什么这么在意我?”岑归问,“你在意我的去留,从一开始就在意我的立场,也很……在意我的安危。”

    路庭之前抓着岑归算账,把他在古堡游戏场里干过的危险事一举一桩列得明明白白。

    岑归当时理亏,他完全不做反抗的随路庭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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