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握美强惨救赎剧本后(快穿): 20、会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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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得晴朗的天气,阳光顺着树叶间的缝隙,在爬满青苔的石梯上投出错落光影。

    有空气里漂浮的微小颗粒,赋予了无形的光线有形的意义。

    寒山石径,早露微霜。

    偶有鹧鸪声回荡在山间,显得回荡悠远。

    迟筱提着裙摆,台阶湿滑,她不得不抓紧了前面青年的手。

    与她多少具有的些许紧张不一样,祁晏步履依旧从容。

    或者说……除那天外,就没见过他有惊慌的时刻。

    迟筱忍不住腹诽。

    山上清冷,早晨还会落霜。

    从祁家离去时,祁母特意嘱托,要迟筱穿厚一点。

    那是个长相温婉的妇人,说话间总是眉眼带笑,又有着满腹诗书熏陶出的高华气质。

    从容有礼、不卑不亢。

    祁晏站在下面的几阶台阶上,正仰着脸,侧身看她。

    摇动的树影落在他的脸上,不掩眉眼昳丽深秀。

    耐心而专注。

    像是此刻只有她值得期待。

    十指交叠,耳边只有树叶被吹动的簌簌声音。

    迟筱却忽然冒出一个想法。

    他好像,长得更像他的母亲呢。

    敛去发散的神思,就着祁晏扶住她的手,迟筱直接从石阶上小步跳了下来。

    等到和他并肩,她弯了弯眼,像是从这几步跳跃里,汲取到了快乐。

    毕竟,祁晏最近神经高度紧张,就差没有让她干脆就坐着不要走动了。

    果不其然,青年反应有些大。

    “小心。”

    突然跳下的动作让扶着她的青年惊了一惊,手不自觉握紧,又在察觉到后倏地放开。

    他缓缓呼出口气,确认迟筱站稳,才松开蹙起的眉,面上隐隐有一些责备。

    到底是不舍得朝她生气,祁晏表情显得无奈,“你……好歹也注意些。”

    迟筱被他看得心虚,视线游移了些许,小声道,“好叭。”

    “我下次会注意的。”

    再回头望去,来时的路已然隐在了参差树影之间,但向前看去,远远未到山脚。

    几步台阶看去,竟也有些高度。

    ……为她的莽撞自罚一杯。

    迟筱干咳,晃了晃两人交握的手,“所以说,你怎么还是这样子,我们不是都已经说开了吗?”

    试图把话题引向单方面谴责。

    便被轻轻横了一眼。

    看到那纤细白皙的手腕没有红意,青年先是拢了拢迟筱身上的披风,才慢慢接话,“自是不如夫人洒脱。”

    迟筱轻哼。

    祁晏帮她系紧脖颈处披风的系带。

    垂落的睫羽在眼睑处打出一片浅淡青灰的阴影,察觉到她的目光后,那张过分好看的脸上,眼睛弯起弧度。

    他笑着回望。

    “你和娘亲长得真像。”

    迟筱到底是没忍住,这句话脱口而出。

    又拿起他的手把玩起来。

    伸开手指,再和青年的掌心贴合。

    果然小了一圈。

    那句话,仿佛只是随口展开了一个话题。

    祁晏摸不准她的意思,有些疑惑地眨眼。

    他慢慢道,“所以?”

    “所以?没有所以啊。我觉得挺好的。”

    迟筱也学着他眨眼,莞尔笑了起来,“因为这么来看,应该是会更像我。”

    青年有些怔然,他下意识看过去,自己的手被握住,引导向下,然后稳稳和妻子平坦的小腹贴合。

    仿佛能通过这样,觉察到藏匿于其中的、轻微而坚定的心跳。

    她显露出一副很遗憾的样子,“虽然要我说的话,像你会好一点。”

    “毕竟要是像我,上京城里小姑娘们的长辈可就有的担心了。”

    *

    算上今天,两人已经在雪秀山上呆了三天。

    这座山海拔不高,但山顶却常有日出时苍白如雪的景观,加之密布的山林蔚然而深秀,便被当地人唤作雪秀山。

    传闻有神仙居住。

    还有一个配套的凄美爱情故事,为那女子,山神一夜白头。

    继而才有山顶之景。

    实则是昼夜气温差的极大,导致清晨山顶落满白霜而已。

    之所以抛下一众护卫,二人独身来此,便是因为祁家父母就居住在这座山中,不过是在低处有清谷山涧的山脚处。

    几层小楼,掩于青竹千丛,又有寒潭水声、翠鸟闻啼。

    除却几个仆人,便只有夫妇二人,像是一对悠游自在的闲云野鹤。

    随着祁晏归家时,迟筱便蓦然了悟了,他身上那种始终从容而闲静的气质到底是从何而来。

    无他,言传身教、环境使然。

    初来时,先是见到了祁父。

    虽在上表景帝时一番叙述像是缠绵病榻、已经气若游丝,但两人走来见到他的时候,他正坐在潭边巨石上,手握鱼竿,硬拔起了一条咬钩不放、看着得有十斤的草鱼。

    迟筱当时:“……”

    厉害了。

    虽未见过面,几年的通信下来祁家人多少也了解了这位大景最尊贵的长公主。

    说是骄纵不学无术,实际比谁都懂礼仪,也知晓经世道理。

    最重要的是,嘴也甜。

    当晚,祁母亲自下厨张罗了一桌菜,其中祁父钓起的草鱼被煮了锅汤,闻起来就知道味道肯定鲜美极了。

    可惜,小夫妻都胃口不佳。

    一个满怀歉意,一个紧张的不行。

    这幅表情,倒是很难从长大后,便再没有少时跳脱样子的祁晏脸上看到。

    祁家父母交换了一个隐晦的眼神。

    饭后,祁父把祁晏叫去了书房。

    祁母则拉着迟筱,坐到一旁的椅子上。

    一番询问,迟筱摸了摸鼻子,终于老实交代。

    还要从月前说起。

    上京与滁州之间路途遥远,水陆并行,披星戴月,也要一个月才能到达。

    但落脚离滁州还有段距离的清河时,便已经花费了将将一个月,这实在是不多见。

    这就是迟筱的缘故了。

    经历了水路颠簸尚且平安无事,在重新换作马车后,她突然便开始晕吐起来。

    想用些药遏制以免拖慢行程,却被祁晏制止,派人快马从附近的城里找来郎中。

    诊完脉,郎中一手摸着山羊胡子,也不为被护卫强行带走而生气了,只是笑呵呵通知了面前这对年轻夫妻两个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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