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又在偷看朕的贴吧[穿书]: 21、怒火何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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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纪眠山可是大历疆土上的纨绔领袖,盖泽都轻狂头子,浑身上下都是恣意轻狂,带着辛辣味那种。

    偏生最爱用檀香,尤其那百年老木,浸足了年月去掉那股檀木骚味,只留浑厚圆润调里带甜的清净味道。

    就这么一个人,这么一股味道,用着清润的眼神,软着话语的音调。

    不论说什么话,都带着割裂感。

    譬如他这会兴冲冲发问:“陛下可知信件来由?”

    光说还不够,配上眼尾飞扬,古里古怪地拉足了调。

    裴晏好像知道又不知道,瞧他这神情是要认真说些什么,但心下仍觉得不大好。

    这人当真什么事都能干,毕竟酷暑下雪这事都能做。

    他来得不赶趟,没瞧见那诺大府院里集体用铁具搓冰块的盛景。

    且此人盛名发源于暧昧风流乡,也不知今日脑门后面错了哪根筋,非要这么情真意切盯人看,嘴里嘀咕一道信件又止了声。

    “我怎么知道谁给你的。”裴晏随即想到或许是王朗亦或特尔木写的,又接着问:“可是说了什么?”

    “什么都说了。”纪眠山略思考会,仍笑吟吟答:“就那种信件,陛下应该知道。”

    这话说得云里雾里,裴晏莫名起来:什么信件,那种是哪种?

    才与他说了婚娶之事,这是,已有了意中人?

    他皱了皱脸,觉得不大可能。

    纪眠山这厮八百个心眼子,挑不出几个有好意的,非是为了目的,否则不会扯甚闲聊。

    且裴晏这短短几天,可算吃够了亏,才朝堂一闹还生出些轻敌后怕。

    当下也决定,要做个把未出口的话细细又细细过遍脑袋的人。

    裴晏鬼使神差地想着那些风流韵事,会不会,那缠绵帐里柔情绰态之下,纪眠山喜欢这般含情脉脉看人。

    想着想着,画面就上来了。

    单身那么多年,即便没吃过猪肉那也见过猪跑,平时鼠标岔点一下都能进那香/艳页面。

    可这男人之间该要如何他没见过,大概晓得个模式,他抬眼打量一番纪眠山,笑成这副模样,果然是回忆起什么甜蜜了。

    裴晏看得好奇,什么话能让纪眠山笑成如此,还笑得这么掌控一切。

    浪子回头金不换,能得他心意,想来八成也是个奇人,不可跟寻常等同而语。

    他笃定道:“既然是那种让你在意的信件,不如早些说开也好。”

    按这么看,该走的流程还是得走,皇帝赐婚不得先见一见?

    见纪眠山点了点头,又摇头道:“这不是正在说吗?”

    一般这么讲的,八成还没个定论。

    该。

    裴晏压住心底冷嘲,端着赐婚的沉稳态度,依旧庄重道:“那便等你有了定论,再来上报。”

    之后仍觉得不尽兴,必得再阴阳怪气一句。

    “毕竟皇叔你在外名声不太好,人家需多考量也是正常,记得日后稍微收收,老是泡在烟花地不是什么长久法子。”

    话说完,裴晏不知从何而来的,生出不少傲然,如此才知说教是件爽快事。

    而且,这也算变着法提醒纪家不必再同以前一般,至少想做什么光明正大些。

    纪眠山不笑了,“陛下在促狭什么?”

    若是单纯报声皇帝行踪,他宫里插的暗卫足够,那些信件分明是以这人角度出发写成,如何话说到这个地步,面上仍能担得住。

    且,两人中间头上还顶着一声虚假叔侄。

    大白青天,小子在这训诫老子。

    “皇帝倒是对孤的私事很感兴趣,这是听了声立后,勾得心猿意马了。”

    裴晏有耳朵,裴晏听得出这人在讽刺什么。

    “字句真心,怪皇叔玩得花。”裴晏皱眉道:“若今后成家也这么玩,会丢我的面子。”

    “我也是个男人,该懂的自然都明白。”

    裴晏没意识到自己有多么此地无银三百两,但气势不能输。

    懂了吗!所以我要这么劝诫你!

    “侧妃都没有能懂什么。”纪眠山哂笑道:“孤如何能丢了皇室面子,陛下莫要借机敲打我。”

    泽都谁人不知他纪家老侯爷乃皇室血宗,不过点明了信件一事,也好拿这桩旧案来说嘴?

    纪眠山心清一些,瞬时想起之前想过千万不能对这人生出丝毫兴趣。

    如此,只会另纪家万劫不复。

    他重新披上浪荡纨绔的笑脸,眼底尽是冰凉。

    是了,这个人借机送信,又巴巴地来示弱。

    说到底不过“利用”二字,这会不认,是瞧得起纪家还有势头没榨干。

    终究是裴家的人,能生出什么好果子。

    “孤横竖是个烂泥潭,便不需多记挂什么,倒是陛下既然向往,何不听了太后建议。”

    向往……

    这狗东西在说什么呢!他怎么敢的!

    太阳明晃晃挂天上,映着秋冷,又照得灼眼,人待在下边只觉躁得慌。

    裴晏凝着笑,长长吸了口气。

    什么信件,谁管你狗屁信件。想我一片好心,至少想着你老纪家不能断了香火。

    就这么正儿八经走心劝一回,就换来这事上的侮辱?

    谁还不是个没脾气的,裴晏闷闷甩袖往前,“是朕想得多,摄政王怎么会缺人疼爱。”

    他独自走在前边,也不管纪眠山有没有跟上来,无声地气骂道:“孤老一生吧你。”

    裴晏越想越气:就算,就算我真的嘴痒没忍住怪气说了句,那不也是铁打的事实吗!

    几次相处下来,还当这人是个能说话的,竟没想到会从这个清奇的角度送来打击。

    要死不死的,四下没人,裴晏清晰地捕捉到身后那声冷嘲,这可了不得。

    “皇帝年纪小,稍说这些事就要急眼。”纪眠山笑得混账,说话却杆喂了蜜的枪,尽是火药味。

    裴晏告诉着自己不跟狗一般计较,然后没忍住回了头。

    “朕没那花俏缘分,自然跟皇叔身经百战不同!”

    怒音惊出几只困觉的麻雀,半晌扑翅声不绝,而后才静下。

    纪眠山却听出几分诧异,却是没料到能听到这个字,一时竟品不出是什么意思。

    气成这样,当真不知?

    “陛下当心动怒伤身,孤如此,陛下不是最欢喜吗?”

    即便那些风月传闻,皆为自己散布,但这才是裴家想要的。

    总归平庸下去亦或弄得满身脏水,他们父子俩也一直是这么做的。

    裴晏瞪大眼,这个人在说什么?还要怪罪!

    是,你委屈,你全家都委屈。

    我这不是在补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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