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执将军不装了(双重生):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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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意化为实质,让他看得更明晰,更真切。

    但没来由的,江殊澜觉得有些慌乱。

    这是她前世也不曾有过的经历。

    前世的她与临清筠已经十分亲密,所以与他相处时,江殊澜敢大着胆子去撩拨他,勾缠他,看临清筠的理智因自己而摇摇欲坠。

    但她未曾与他一起迎接过另一个生命的到来。

    江殊澜相信临清筠会是一个很好的父亲,但她不知道自己是否能成为一个称职的母亲。

    江殊澜的父皇与母后给了她足够的爱与温柔,那些世间最纯净真挚的感情让江殊澜得以无忧无虑地长大。

    但江殊澜不敢确定,自己是否也能让她与临清筠的孩子在爱里长大。

    毕竟此时的江殊澜心里还有仇恨,她还有很多想要杀死的人。

    这样的她或许还不适合做一个母亲,无法心无旁骛地陪一个纯洁无暇的生命长大。

    所以江殊澜尽力平息心底的悸动与慌乱,腰肢微动,侧身倚坐在临清筠腿上,攀着他的肩自上而下地与他对视:

    “临清筠,我们的孩子不会以江黎为君主。”

    她俯首靠近,在临清筠耳畔柔声道:“孩子出生时,要么是太子,要么是公主。”

    “所以临将军,你敢不敢谋反,弑君?”

    感觉到温软的气息在自己耳际萦绕,临清筠拥着江殊澜盈盈一握的纤腰,抬眸望她。

    江殊澜的发髻被临清筠刚才的吻弄乱,散下的几缕发丝悄悄搭在他颈间,顺势燃起阵阵酥麻之意。

    此时的江殊澜唇间有一抹极其诱人的水红,面容上因深吻而起的红晕还未消退,偏她眸中还有丝丝缕缕的温情。

    像是一只魅惑感十足却误入人间的妖,想诱人与她一道,一步步迈入深不见底的湖水,长眠其中。

    但其实,面对江殊澜,无论是要一起去做什么事,临清筠时时刻刻都是心甘情愿的,无需任何诱惑。

    “敢。”

    临清筠埋首于她颈间,低声道。

    与江殊澜相比,谋反,弑君,都不算什么。

    江殊澜勾着临清筠的脖颈,递上自己柔软缱绻的吻,气息交缠间,她声音轻柔而魅惑道:

    “那……我陪你一起,以下犯上。”

    “好。”

    临清筠继续加深这个吻。

    “末将正在以下犯上。”

    *

    唯阳公主与临将军一同乘着马车离开后,崔言修才从茶楼中出来。

    白日里他一直在人群中,看着唯阳公主在长街上与学子们交谈,也跟着那些学子一起走进茶楼,选了个不起眼的位置坐下。

    他全程一言不发,只安静地听着临将军与其他人交流,并在心里默默给出自己的看法。

    崔言修下意识觉得临将军并不似表面这么温文无害,却也看得出来,他事事以唯阳公主为先,不会做违背她心意的事情。

    否则他也不会因为唯阳公主几句话,便耐着性子在茶楼里端坐数个时辰,对所有想与他说话的学子一视同仁。

    若说临将军是一匹桀骜不驯的烈马,唯阳公主便是唯一能操控他的那条缰绳。

    锋芒毕露时,临将军或许会是一柄能在转瞬间取人性命的利刃,但唯阳公主仍会是他的刀鞘。

    有唯阳公主在,无论临将军是多么危险的人物,应都不会失控。

    把江殊澜对寒门学子的亲和态度尽收眼底,崔言修越发确认,自己并未站错阵营。

    而和崔言修前后走进茶楼的另一人的态度,也很耐人寻味——

    崔言修很确定,自己在他脸上看到了懊悔与痛苦的神情。

    那人坐在崔言修对面时并未刻意遮挡额角与右手手背上的烙印,崔言修自然知道他便是范明真。

    唯阳公主的护卫既然没拦着不让范明真进茶楼,崔言修便也假作没看见他那两处还带着血色的烙印。

    听着这些即将参加春闱的学子讨论他当年写的那篇策论,范明真几度神色恍惚。

    崔言修听人说起过一些与范明真相关的事,看着当初受不少人钦佩仰慕的状元郎变成如今的模样,崔言修也不免觉得有些唏嘘。

    但人各有所求,范明真求了他的因果,崔言修也不会有过多的看法。

    只是在他准备离开时,紧跟在他身后走出来的范明真忽然出声叫住他:

    “你姓崔吗?”

    崔言修脚步一顿,回身朝他微微颔首,态度温和道:“在下崔言修。”

    “今年受江殊澜赏识的,是你?”

    范明真还记得,那日江殊澜曾在隆宝堂门前助过这位姓崔的书生,还提点了他几句。

    崔言修意识到范明真的重点在“今年”那两个字上,但他没有多言,只是彬彬有礼道:

    “无可奉告。”

    他与公主有来往的事应没多少人知道。范明真却不仅直呼公主的姓名,还能说出他的姓氏,崔言修猜测也许是那日公主为自己解围时,被他看见了。

    范明真紧接着有些讥讽道:“那日她救了你一回,你便打算为她所用了?”

    崔言修蹙了蹙眉,察觉出他话里的针对,并不回答。

    “我猜猜,她这回是用了什么来收买你?银钱?前途?还是别的什么承诺?”

    “范大人许是吃茶吃醉了,还是早些回府。”

    说完,崔言修便准备转身离开。

    但范明真快步拦在他面前,有些着急地问:“你不怕自己后悔吗?”

    “在春闱之前便选择以后要依附于她,以后即便入朝为官,因为低贱的出身也不得不一直仰人鼻息。”

    “无论如何苦心筹谋,最终只需要这些上位者轻描淡写的一句话便被打回原形,甚至落入比之前更加肮脏的境地。”

    范明真几乎压不住心里的急迫,又追问了一遍:“你就不怕自己将来后悔吗?”

    崔言修意识到他这些话其实并非是对自己说的。

    略一思忖,崔言修态度如常道:“你后悔了?”

    “我没有!”范明真立马否认,还神色痛苦地摇了摇头。

    崔言修并未继续这个问题,转而道:“为何一定是依附呢?”

    “知遇之恩并不代表自此以后便要抛弃自己的所思所想,成为任人驱使的棋子。你仍可以借着这个契机,去更顺利地实现自己的抱负。”

    “况且,”崔言修顿了顿,仍选择直言,“况且唯阳公主也并非挟恩图报之人。”

    “你走到今日的地步,与公主当初对你的襄助并无丝毫关联。公主当日之举或许是你迈入官场的因,但你成了如今模样,怪不得任何人。”

    从范明真方才那些话里,崔言修已猜到当年唯阳公主或许也曾帮助过他。

    “相反,其实你很清楚,每一个选择都是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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