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炽焰[破镜重圆]: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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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丝忍耐,双手扶在自己膝盖上,毕恭毕敬。

    女人闹脾气,尤其是情绪上头的时候,男人尽管认错,顺毛捋就对了。

    这是荆献哄人的法典之一。

    至于真正的对错,那还是在他自己心里。

    喻安然低头蹙眉,只觉得他玩世不恭,她都生气成这样了,他还在当情趣玩乐,语气难免更失望。

    “你对我没有坦诚的心,也没有足够的尊重,你甚至为了欺瞒我,和方雨柔搅合在一起,你们俩守着一个共同的秘密,你把我放在什么位置?”

    想起方雨柔朋友圈的那张照片,她终于明白她在炫耀什么。

    一瞬间,脸色苍白,眼睛里起了一层模糊雾气。

    “你怎么会这么想?”荆献心一沉,也顾不上什么跪不跪了,收敛玩心,站起身解释,“方雨柔就一个中间人,没那么重要,我根本没在意,没把她放眼里。”

    “是,你没在意,没把她放眼里,但她怎么想的你不知道吗?她有多喜欢你,你不知道吗?”喻安然气得胸前剧烈起伏,“她上次来柏城,就是冲你来的,不是吗?你什么都知道,却什么都不告诉我!”

    男人越是将方雨柔说得轻描淡写,喻安然心里越是悲哀。

    “你背着我,找她帮忙,就是授她以柄,你伤害我,也由着她伤害我。”

    “我们为你争风吃醋,你很享受是吗?”

    “你口口声声爱我,就是将我置于这个地步吗?”

    荆献:“……”

    眸光一暗,眉头拧起,一时震惊得说不出话,他从来没想到这一层。

    果然,女人和男人的思维不一样。

    他要不是在乎她,怎么会花这么多心思去补救?

    结果姑娘在意的点,根本不在他的补救上。

    “老婆——”

    眼见喻安然的眼泪就要掉下来,荆献从茶几上抽了张面巾纸,走到她身边,想给她擦眼泪。

    喻安然强忍住泪水,退开一步,躲开他的手:“别叫我老婆,我们没有结婚,你不要玷污这个词。”

    这又是另外一个问题,亲亲热热“老婆”叫了多年,就像一张裱了金花的糖果纸,可里面真正包裹的是什么,只有尝到味的人才清楚。

    看着这个家,她忽然觉得一切索然无味,抬腿就往门口走。

    “安。”荆献拦住她,完全没料到事态比他想象的严重,他只好一边想着补救的办法,一边温声哄着说,“这件事是我错了,是我没有考虑周全,太想当然了,但是我绝没有你想的那些。”

    “我和方雨柔平时几乎没有联系,就这件事才联系上的,之所以轻描淡写,是因为不值得一提。”

    “安,原谅我,我以后任何事都不会再瞒着你了,你相信我。”

    他面对面站在喻安然面前,浅色眸光如春水般温润,声线磁性温柔,出口的情话都像是沾了雨气,混合他的气息,潮湿,燥热。

    但喻安然突然就乏了,她看透了他,所有的解释和情话都是精心计算过的公式。

    甚至男人下一步要做什么,她都猜到了。

    果不其然,荆献见她听不进自己说的,抬起一只手,就搂住她纤薄的肩,将她往自己身前带,另只手去擦她的眼角。

    喻安然本来没想哭,结果被男人的动作一弄,泪水泄洪似地夺眶而出。

    “荆献,你把我当什么?玩偶?傻子?智障?”

    “当然不是!”

    荆献在她挣脱他的怀抱时,转过身,又从后面抱住了她,嗓音抵在她颈边,一只手强行掰过她的脸,薄唇吻上她的泪,柔声说,“你是我最爱的人,我荆献唯一的女朋友,以前是,现在是,将来也是。”

    喻安然不听,抬起手肘用力推开男人,气恨交加,气自己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恨男人太自信,太从容自如。

    “荆献,你心里除了你自己,还有谁?”

    “一个谎总要用另一个谎去圆,全世界就你一个聪明人是吗?我就合该围着你转,由着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没有什么是你办不到,得不到的是吗?”

    “荆献,你太自以为是了!”

    曹垒将手机递过去,朝喻安然的方向抬下巴,“帮忙拍张照。”

    叶铭茜顺着看过去,撇嘴,又面无表情地转回来:“自己拍。”

    “我这不是角度不好,拍不到正脸嘛。”

    “不拍。”叶铭茜懒得看他,摸出小镜子整理头发,“喜欢就自己过去拍,大老爷们儿怂什么。”

    曹垒:“……”

    九月蝉鸣未退,室内空气闷热。头顶的吊扇呼哧呼哧地转,教室闹哄哄地像开茶话会。

    喻安然不习惯这样的环境,觉得头晕脑胀。

    她抬手捏了两下眉心,向后靠着椅背。发了会儿呆,将书包放进桌肚。

    同桌是一个扎着歪马尾的女生,眼睛圆圆的。她时不时地看过来,眼神好奇,又有些不好意思。

    新的班级,新的生活。

    喻安然虽然没有积极融入集体的欲望,但明白要跟同学和睦相处。

    她抽出课本放在桌上,轻轻侧头,对女生微笑:“你好。”

    女生怔了下,冲喻安然一笑:“我叫潘朵。”

    名字挺可爱,跟她的长相很匹配。

    “我是喻安然。”

    窗外光线洒在少女脸上,睫毛很长,五官精致,气质清冷又疏离,却又十分矛盾地引人接近。

    潘朵撑着脑袋,马尾歪在肩上,试探问:“听说你是北城来的?”

    “嗯。”

    “一线城市哎,我也好想去看看。”潘朵偏头,撇了下嘴,“可是北城的大学分数线都好高,我这样的成绩想都别想。”

    喻安然不置可否笑了笑,抬眼扫了一圈教室,问:“这都上课十几分钟了,怎么老师还没来。”

    “开学第一天嘛,还没有安排正课。”潘朵摆手,语气轻松说,“我们学校还是很人性化的,给大家一个缓冲的时间。”

    “”

    当着潘朵的面,喻安然没好意思表现得太失望。

    高中二年级了,还能一整天都不上正课。如果换作她以前的学校,不但课排的满满的,连得把早晚自习都加上。

    这种学习环境,学习态度,当然考不上好大学。

    潘朵是话痨体质,歇了会儿又来搭话:“今天是周一,待会儿大课间得升旗。我们校长可唠叨了,一讲起来刹不住车,每次都得罚站半小时。”

    喻安然点头,忽然想到什么。

    “那今晚有晚自习吗?”

    “当然没有啊。晚自习需要找王老师申请,除非你住校。”

    第 26 章   第 26 章

    “啊?”

    喻安然无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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