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炽焰[破镜重圆]: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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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用力碰了碰闺蜜的啤酒罐,夸张地喊,“这是未来科技都没法企及的领域,你俩超前实现了。”

    喻安然白她一眼:“这么高级的未来科技送你了,好否?”

    江溪月嘻嘻笑:“要不起。”

    要不要,早点拿给他?

    喻安然拧眉,握紧手中的水性笔,烦闷地在草稿纸涂了一个黑圈圈。

    心里装着事,坐立难安一上午,却连荆献的影子都没看到。

    一直等到放学,还是没见到人。

    所以,他给忘了?

    放学铃响,学生们撒着欢儿地往教室外跑。喻安然慢腾腾收拾书包,垂眼瞥见书包里的红色烟盒。

    不好的回忆涌上心头。喻安然轻笑一声,否定刚才的想法。

    怎么可能忘。

    那个混蛋,分明是故意耍她。

    第 25 章   第 25 章

    “从今天开始,大家正式迈入高二新学期。”

    王世娇站在讲台上,插着腰:“收收心啊,到明年这时候就高三了,再不抓紧学习考不上大学,后年这个时候你们就只有去天桥贴膜,去餐馆洗碗。”

    众人:“”

    王世娇俯视底下的学生,继续老生常谈:“我没跟你们开玩笑,高考虽然不是唯一的出路,但是对大多数人来说是最好的一条路。你们要有紧迫感,危机感,知道吗?”

    “知-道-了-”

    台下的学生整齐拖着长音,不胜其烦,这样的话他们耳朵都听起茧了。

    可是有用吗?

    没用。

    王世娇将新课表贴在黑板旁边。前脚一走,教室就恢复嘈杂。

    有埋头补作业的,有趴在后桌聊天的,还有女生叼着皮筋在扎头发。而且班里突然来了个仙女,引得男生们心猿意马。

    曹垒靠着椅背,双手枕在后脑勺,翘着椅子前后摇晃。他眯起眼睛,盯着教室中间某处。盯了好一会儿,从兜里摸出手机。

    “诶诶,茜姐。”

    曹垒趴在桌上,伸出手,斜前方一个烫着羊毛卷的女生回头。

    “干嘛。”那天晚上,荆献是跪着向喻安然交代问题的。

    回到家,喻安然没沉住气,直接发难了,荆献将她扶到沙发上,双膝一折,就跪在她面前了。

    这个“跪”原本是想办她。

    以往的经验,两人再吵再闹,只要做一场爱,他就能把她哄好。

    可是喻安然这回动了真怒,眼皮一掀,抬腿就踹他一脚,看他跪下来,敢情好,直接叫他跪到下面去。

    荆献也没反驳,膝盖往下一滑,就顺从地跪到地毯上了。

    也没觉得丢人。

    毕竟是大丈夫,能屈能伸。

    跪自己心爱的人,是投诚,讨好,表白,是增进感情的机会。

    再说旁边又没有别人,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

    荆献姿态摆得很低,后颈折下,灯影里弯起的弧像一张琴弓,额前发老老实实地垂落在眉眼上,眼睑下拓出一片小心翼翼的阴翳。

    “安。”

    男人低声哀求,悄悄伸出两根手指,像一对殷切的小人,越过两人之间的地毯,爬上喻安然的拖鞋,又摸到她长裤的裤管,轻轻扯了扯,往里面探去。

    喻安然脚指头蜷缩,脚背一抖,将那只作乱的手踢开,提高音量:“老实点。”

    荆献只好收手,重新低头垂眼,双膝并拢地跪好。

    与之相反,喻安然坐在法式宽阔的沙发上,脊背挺得笔直,一双清亮的眼聚起一簇怒火,手里捏着从男人身上扒下来的罪证——那只腕表。

    按说,她是审判者,高高在上,底下跪着的是罪人,可是她除了生气,却还有一丝难以消除的紧张,因为男人太淡定从容了,太游刃有余了。

    她感觉两人之间的气场,还是被荆献掌控着,她很难争夺过来。

    喻安然双手抱臂,暗暗调整呼吸,将腕表丢到男人面前,要他说个清楚。

    这只表,不是喻安然买的那只,是方知衍的。

    就是荆献偷偷藏在家里的那只。

    荆献今天出差回来,先回家戴上这只表,才去接喻安然的,本想瞒天过海,谁知弄巧成拙,他才知道喻安然早就发现端倪了。

    这件事到底怎么回事,起因还得从三个月前说起。

    三个月前,荆献和朋友一起出海海钓,不小心将喻安然那只表掉进海里,那是公海,几千米深,根本没法打捞。

    如果是别的表也就算了,荆献并不在意,可那是喻安然送的。

    荆献知道喻安然为了送他这只表,拿出了全部积蓄,还背上了贷款,可以说是倾家荡产。

    表丢了,他很自责,也怕喻安然不开心。

    于是他决定再买一只,神不知鬼不觉,将这件事掩盖掉。

    可是这款表是限量款,品牌商推出来的时候,就全球售罄了,唯一的办法只能买二手。

    荆献不是能将就二手货的人,找来找去,只能找收藏级别的卖家。

    最后找到了方知衍。

    方知衍有收藏腕表的爱好,名下正好有一只同款,但他并没有转售的意图。

    正一筹莫展的时候,方雨柔听说了此事,自告奋勇包下这件事,原来方知衍是她堂兄。

    后来事情就简单了,方知衍同意割爱,不过提了一个额外条件,想和臻邦集团合作一个新项目。

    荆献答应了。

    这次他出差去云城,就是为这件事。

    但他不想受制于人,让人觉得他很在乎这只表,所以去的时候没戴,将之留在家里了。

    再后面的事,就到了眼下这副情景。

    荆献解释得很快,只用几句话就交代完了。

    “事情就是这么一回事。”

    接着开始打感情牌。

    “是我太爱你了,怕你生气,怕你不开心,所以才病急乱投医,结果反而把事情搞砸了,惹得你不开心。”

    他上身往前倾,一只手沿着沙发边,悄悄拽到喻安然的裤料,掌心攀上她的大腿。

    “啪”一声。

    喻安然抬手,朝他手背打了一记,将他挥开。

    “病急乱投医?”

    她咀嚼他的言词,心头那点火气一点点变冷,变成悲凉。

    “你说得怎么这么轻松?事情已经过去三个月了,如果不是我发现,你是不是打算一直瞒下去?”

    “荆献。”喻安然站起身,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你到底凭什么说爱我?”

    “你要真的爱我,就应该第一时间向我坦白,而不是用这样的欺瞒手段把我蒙在鼓里。”

    “我错了。”荆献认错认得很快,眸底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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