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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暴君的笨蛋男宠带球跑啦!》 30-40(第17/19页)
哄他。
然而,已经一个时辰过去了,依然不见人影。
这说明什么?
姜妄南似乎听见胸口有什么东西碎了。
“罢了,去给我端些吃食来吧,吃了比较好睡。”
“好,我这就去。”秋若道。
他翻了个身,腰下似乎有硬物硌着。
伸手往里一掏,那是一个小瓷瓶,眼熟的很,里面的粉末无色无味。
这不就是刘伯深给他用来对付萧权川的十三火吗?
当时匆匆忙忙塞进枕头下,这段时间过得太滋润,转眼给忘了。
接下来,他特意吃了许多碳水,血糖飙升,很快就困,但还是睡一会儿醒一次,睡得不大安稳。
蝉鸣渐渐平息,临近日落,蛙声一片。
姜妄南脑袋晕晕沉沉,睡得不能再睡了,望着窗外天际红霞,失魂落魄般问道:“秋若,陛下今天翻牌子了吗?”
秋若尚未来得及回答,此时,罗景急急忙忙跑进来,大口喘着粗气:“娘娘……娘娘,孙……孙公公来带话了。”
秋若喜出望外:“指定是来唤娘娘侍寝了,陛……”
话音未落,姜妄南早已掀被下床,化作离弦之箭嗖的一声没影儿了。
“娘娘还未穿鞋啊!小心着凉!”秋若拎起鞋子追出去。
姜妄南眼睛亮亮的:“孙公公,陛下是要召我侍寝吗?”
孙年海犹豫再三,于心不忍道:“陛下传话,三日后的避暑之行,娘娘留在宫中,无需陪驾。”
一阵凉意从后背爬起,姜妄南喉咙紧了紧:“单是我一个,还是别的娘娘也留下?”
“嫔位以上,唯独娘娘一人。”
孙年海什么时候离开的,他已经记不起来了。
只记得漫天的红霞转眼间缩回黛山怀中,晕出水墨,侵蚀唯一的天光,从此漫漫长夜。
“来,娘娘。”秋若扶着僵硬的姜妄南在一旁的椅子坐下,俯身准备为其穿鞋,手却被对方一把握住。
只听他疲倦道:“我头疼犯了,去传刘太医过来吧。”
自从穿书以来,姜妄南头疼感冒都不敢轻易传太医,生怕一抬眼,就看见满眼深情的刘伯深。
但凡见着他,姜妄南的心便像一根鱼刺,卡在嗓子眼,出不来也下不去,唯恐他下一秒就亲过来。
更不用说主动点名传召了。
第40章 决心 “谁让你跟来的?好大的胆子。”……
果不出所料, 即便今夜不是刘伯深值班,他亦然毫不犹豫快马加鞭赶去翊坤宫。
踏入宫门那一刻,他额前的乌发都湿成一团黏在颊侧, 汗珠在烛火下闪烁,锁骨附近的领口颜色泡深了一度。
他箭步上前,一把抱紧姜妄南, 激动道:“南南,你终于想清楚了?”
姜妄南瞪大双目, 蝴蝶骨咯一声, 险些被勒断, 他双手悬空, 不知该放在哪儿,斟酌半天:“额……嗯。”
“太好了, 实在是太好了!兄长一定会好好对待南南, 不再让你受半点苦楚!那狗皇帝休想再逼迫你做不愿意做的事。”
姜妄南干笑道:“八字还没一撇呢,兄长不必操之过急。”
“很快了, 如今高疏曼被萧权川一贬再贬, 羞辱不止, 她父亲高页大发雷霆, 在朝堂上明里暗里跟那狗皇帝对着干, 这一回避暑之行, 宫内无主, 正是高页报复的最佳时机, 为了他女儿,定然会掀起一把飓风高浪。”
姜妄南表情呆呆的,他深知看不懂君臣庙堂的复杂斗争,只能简单想到自己即将面对的困难:“现在的问题是, 他不让我陪驾,我怎么把他的补药换成十三火呢?”
十三火能催发萧权川之病患,只要他想方设法令其服下,诱发对方的隐疾……
然后,在他最松懈无助之时,便不会时刻盯着自己,按照刘伯深所言,高页极有可能趁虚而入作祟,到时,避暑山庄定然乱成一团!
趁此机会,离开这个冷血无情之人,再也不提心吊胆。
之前他一直陷于萧权川的温柔乡里,总认为没必要如此残忍对待一个还不错的人,直至今天,他才幡然醒悟。
暴君就是暴君,狠起来,没心肺,估计他也自身难保。
刘伯深温和一笑,轻轻握住他的手:“南南不用操心这个,我自有法子。”
对方的手很凉很薄,不似萧权川的那般温热宽厚,姜妄南下意识抽出手去拿茶杯,润了一口:“……好。”
手背一凉,脸颊一热,刘伯深的大拇指徐徐摩挲他的嘴唇,:“他有没有对你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姜妄南声音微颤,指甲不由自主深深嵌入袖口。
对方眸光晦暗不明,柔软的指腹黏上他的耳垂,又缓缓下移,滞留片刻,点了点他锁骨上的紫黑色吻痕,咬了咬后牙槽:“很疼吧?”
“还……还好啦,哈哈。”
刘伯深眼神隐忍而痛苦,垂下头道:“对不起,南南,都是兄长害了你,若当年兄长第一时间赶去带你走,就……”
“没事啦,别翻老黄历了,”姜妄南截道,“陈年旧事就让它过去吧,我们现在不是都好好的吗?”
“嗯。”
他深呼吸一口气,主动把手搭在那爆满青筋的拳头上,郑重其事道:“兄长,你放心,这一回,我跟你走。”
暑气越发浓郁,转眼间便来到七月的尾巴。
东边的光瑞门,天不亮就有太监宫女忙进忙出,不多时,簌簌铠甲声从四周而来,几百个精锐手扶剑,持长枪,分为两边,前后围着一辆明黄色龙辇,齐齐整整,浩浩荡荡。
孙年海正清点随驾之人,莫名其妙多了一群少男少女。
“你们是谁的人?”
为首一位精雕玉琢般的男子答道:“回公公,奉太后懿旨,奴家们是来伺候陛下的。”
好一个个标致的人儿,几乎堪比那位貌美惊人的良嫔。
孙年海看得眼睛发直。
“不必了,”萧权川不知何时出现,面若冰霜:“多谢母后好意,事不宜迟,出发吧。”
卯时,队伍徐徐游出,长龙般宏伟。
辇内,车帘随轱辘缓缓晃动,香炉袅袅。
萧权川一袭玄袍坐在书案前,右手支着太阳穴,左手拿沾了朱红的狼毫,斜身瞑目,孙年海在旁扬声念奏折。
念毕,孙年海小步踱去其前,将他的手悬在奏折上,笔尖对准空白处:“陛下,这里。”
萧权川缓缓睁眼,绿眸木然,瞳孔散焦:“嗯。”
撇捺顺滑,飒然潇洒,笔锋锐利,格外端正,全然看不出这是一个半瞎的字迹。
忽而白影闪进,脸戴面具,单膝抱拳,他才缓缓搁笔,拿过孙年海递来的茶杯,呷了一口:“何事?”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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