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满城: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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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鉴在旁,她不得不乱想:“您在官场上的事,我一无所知,您镇日早出晚归,养了几房外室我如何能知晓呢。”

    陆听澜若有所思,片刻后将人抱得更紧,温和地道:“说来说去还是不信任我的缘故,说实话,我从来不信誓言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口头承诺说得再好听,没有实际行动那就是一纸空话。我原以为你会懂的……若你要听,我现在就可以发毒誓。”

    荣茵捂住他的嘴,她隐隐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她在患得患失,在她自己也没意识到的时候,她已经开始在意他了。荣茵心里顿时一紧,过往的经历告诉她,这样下去很危险。

    她下意识要抽回自己的手,却被陆听澜握紧了。他盯着她:“阿茵,你是不是担心我养外室,你是在吃醋吗?”

    “您胡说,我才没有呢。”荣茵挣扎起来。

    “好,是我胡说,你别急。”陆听澜闷闷地笑了,看到放在圆桌上的笸箩,伸手拿了过来,“这是什么?”

    荣茵一看,脸又红了:“……是给您做的直裰。”

    这下陆听澜脸上的笑意已经掩饰不住,他拿起直裰在自己身上比划:“你当我是小孩子,过年也要穿新衣么?”

    荣茵脸更红了,气得不想理他,他却笑得开怀,意有所指:“阿茵,我很高兴。”

    第89章 病逝病逝

    转眼就到了大年三十,张昂踏上了回将军府的马车,他才接手三千营,昏天黑地的忙了好一阵子才算勉强摸清楚了,终于能闲下来喘口气。他疲惫地揉着额头,突然想起了荣荨,离府这么久也没收到福安的消息,她应该得到教训不敢再兴风作浪了吧。

    张昂吐出一口气,伸手砸向身下的垫子,莫名觉得烦躁,不知自己怎么会想起她。下了马车,他走过庑廊下摆放的几个花盆进了厅堂,看见投在屏风上女子袅娜的身影,心里暗忖,他就知道荣荨没那么听话,她费尽心思才成了自己的姨娘,不会那么轻易放弃的。本该是厌恶的,嘴角却浮起一丝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微笑。

    “把我的话当耳旁风了?”他绕过屏风,看清人时脸上的笑意顿时消失干净,停下脚步不耐烦地问:“你是谁?”

    丫鬟被他的语气吓到,战战兢兢地福了福身:“见过公子,奴婢迎春,是安嬷嬷叫奴婢来摆年夜饭的。”

    张昂想了想,这才记起长姐说过会派安嬷嬷来操持成婚的事。他微微颔首,问:“就你一个人吗?”

    迎春愣了一下,才回道:“公子问的谁?大厨房的仆妇送来饭食就退下了。”这时福安温了酒送来,后头还跟着安嬷嬷,看到张昂忙行礼问安:“爷,您回来了。”

    安嬷嬷笑着道:“公子回来得正好,饭菜都上齐了,你快趁热吃了吧。”

    大得惊人的楠木圆桌上满满当当地摆了一桌子的饭菜,却只有一位主人。张昂坐下,手指在桌上敲了敲,细小的“咔哒”声传遍了空旷的厅堂,顿时失了胃口。沉默了会儿问福安:“我不在府里的这段日子,可有事发生?”

    福安看了安嬷嬷一眼,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低下头:“一切都好。”明日公子又要回军营去了,这些事还是不要拿出来烦他了吧。

    胡同外热闹的鞭炮声此起彼伏,称得屋子里更冷清了,昏黄的灯光下,一点过年的喜庆都没有。彩莲望着跪在床榻前不愿起身的荣荨,心都要碎了,昨日兰姨娘就已经故去了,用人参吊着气那么久,到死也没等到太医来。小将军不在府里,安嬷嬷又不同意福安去军营里找,还直言兰姨娘一个卑贱之人不配请太医,小将军进军营前就说过荣荨的事不能拿去烦他,一切全凭安嬷嬷处置。

    彩莲擦了擦眼泪:“姨娘,奴婢知道您心里不好受,但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您先起来让兰姨娘入土为安吧。”

    “我害死了她,彩莲,不是我她不会就这么走了,都是我的错。”荣荨呆愣愣地跪着,若是她不贪恋张昂,要留在他身边,因此怕张潇看见而不敢及时请大夫,兰姨娘也不会死这么快,明明大夫说过的,好生将养着就不会有事。

    彩莲抱住她,不住地摇头:“不是您的错,您哭出来,哭出来就好了。”荣荨自从兰姨娘死后就没掉过一滴泪,整整两天就这么跪着,彩莲怕她心里憋太久,反倒病倒了。

    现在哭有什么用呢,荣荨甚至嘲讽地笑了,这就是她的报应,自私的报应,上天对她的惩罚,就是一辈子活在愧疚里,无法原谅自己。

    除夕过后各府都忙着迎来送往,陆听澜这几日和陆二爷等人一直忙着在外院待客,荣茵也忙着跟在陆老夫人身后招待女眷,二人白日都没空回踏雪居。入了夜,往往荣茵睡熟了陆听澜才回来,早晨他走时荣茵又还未醒,两人好似许久都没见过了。

    昨日宴席散得早了些,荣茵今日就醒得早,睡意朦胧间感觉到陆听澜在她的额头亲了亲,紧贴着她的身体有些亢奋,抱着她好一会儿才下床洗漱  。净室里的水声响了许久都没有停,她睁开眼盯着头顶的承尘出神,待陆听澜从净室出来穿衣时撑着头看他,玄色织金绣花暗纹的圆领袍外面披了件大氅。她问道:“您今日要出去吗?”

    陆听澜系系带的手停住,将大氅脱下又搭在了架子上,走到床边去亲她的脸,他的唇有些冰凉,荣茵往被子里躲了一下:“冷。”声音嘟嘟囔囔的,像在撒娇。

    “吵醒你了?”陆听澜掖好被角,温和地笑笑。

    “没有,昨晚睡得早了。”荣茵看着他,又问了一遍,“您今日要去哪里?”

    陆听澜坐在床边上俯身看她:“跟宋国公还有户部的几位同僚约好了去广济寺走马,有些事要谈,晚饭不能回来陪你吃了。你在内院待客还好吗?若是累了,我去跟母亲说一声,你就待在踏雪居里休息。”

    荣茵摇头,借助陆听澜手上的力道坐了起来:“您不用去,昨日我就跟母亲说好了,今日琴心要进府来拜见,我就不去松香院了。”

    “嗯,好,不累着自己就行。”陆听澜揽过她,伸出手捧起她的脸,用力吻了上去。屋子里没有点灯,厚重的床幔低垂,密闭狭小的空间里感官被无限放大,两人吻得十分激烈。

    等他放开的时候,荣茵浑身发软,衣襟都乱了,茜红的肚兜露出一角,雪白的皮肤上印着点点红痕。

    陆听澜身子还紧绷着,又吮吸了一口才哑着声道:“明日我一整天都留在府里陪你。”

    一股子野菊花、蒲公英、藿香与薄荷叶制成的牙粉的清香味残留在荣茵的嘴里,这是他的唇舌带来的。荣茵气吁吁地“嗯”了声,脸颊发烫。

    “这里好像大了些,更爱人了。”陆听澜起身之际,用炙热的大掌握了一下,那软糯滑腻的触感着实诱人。“您快走吧!”荣茵羞愤地低吼,气得想挠他。

    陆听澜喘着粗气笑了,把胸前被抓皱的衣裳抚平,慢条斯理地穿上大氅才出了门。荣茵又躺了会儿,等呼吸渐次平稳下来才准备起身。陈妈妈听见内室的动静,隔着帘子问:“夫人,要起了吗?”得了荣茵肯定的回答,连忙招呼琴画琴墨端热水进屋。

    琴棋打开胭脂盒,就要给荣茵上妆,荣茵照了照镜子,许是昨夜睡的好,今日脸色白里透红的,她就道:“上淡妆就好了,今日也不出院门,随意些还来得舒服。”

    这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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