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后记事: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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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等他开口,那头一向老顽童的语调此刻格外严肃,趁着声音问:“你认不认识倪蓁?”

    甫一听到这姓氏,温延立马明了:“怎么回事?”

    “这孩子一个人从江北过来,说家里让跟你结婚。”温老爷子面沉如水,“你说实话,是不是对不起小玉了。”

    没想到今晚一个两个都因为这人怀疑自己。

    温延笑不出来,鼻息间溢出难以描述的无可奈何:“没有,您见我什么时候乱来过。”

    这话倒是确切的实话,得来他的肯定,温老爷子微不可察的松一口气:“那孩子就在家里,你说怎么处理?”

    将杯子随手搁在餐桌上。

    走到窗边,温延垂眸沉思了会儿,不知想到什么,撩起眼皮往外看,目光沉沉:“先安排住下吧。”-

    倪蓁是半小时前抵达的西山别苑。

    什么都没带,像是临时决定的行程,很突然地出现在了温家老宅。而因为倪家同样是有头有脸的人家,对方上门,在确定身份后温家的确没办法拒之门外。

    可谁承想,倪蓁被秦姨领进门后的第一句话,便是怯懦又紧张地告诉老爷子,她来商量婚事。

    老爷子下意识以为是温延做了不该做的事,丝毫没有怀疑到倪蓁头上。又联想这段时间他总去江北出短差,脑中画面已经

    天马行空到被陈嘉玉捉奸。

    还好他维持镇定,给温延去了一通电话。

    此刻心里多少有了数,老爷子再回头看倪蓁,眼里便多多少少带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微妙。

    他那双浑浊的双眸打量着倪蓁,过了片刻,转头冲站在厨房门口警惕留意这边情况的姜姨招招手。

    姜姨快步走近:“您吩咐。”

    “你带两个人过去,把角楼客卧收拾一间出来。”温老爷子拄着拐杖,“再备点姑娘家用的东西。”

    不料得到这样的安排,姜姨愣了愣:“这是?”

    总不会真的是温延造的孽吧?

    虽然姜姨没说出口,但温老爷子却显然猜测到她在想些什么,没好气道:“你看着长大的孩子能干这种事吗!”

    “那怎么还让人留下,这要是传出去……”姜姨犹豫。

    温老爷子摆摆手:“他这么做恐怕是有什么计划,况且来都来了,大半夜撵人走不是温家的做派。”

    了解清楚缘由,姜姨喊了两个人离开客厅。

    温老爷子稍稍整理好表情,踱步行至沙发旁坐下,看着倪蓁问她:“孩子,是谁让你来的?”

    倪蓁表情有些犹豫,漂亮脆弱的模样看上去极度不安,抿着唇半天不敢接话。

    直到她对上温老爷子耐心地注视,迟疑两秒,最终眼神躲闪地坦白:“是温先生。”

    温老爷子一顿:“哪个温先生?”

    “他只说了自己姓温,我不知道名字。”倪蓁的嗓音细声细气地,小心接话,“但还说了他是温总的父亲。”

    这话一出,温老爷子的呼吸瞬间变得粗重。

    老二两口子常年在北方部队,他明明知道的,整个家里能做出这种丧心病狂之事的,一直以来都只有温正坤。

    忤逆不孝的东西,养不熟的白眼狼。

    温老爷子别过脸平缓了许久,等到气息渐止:“那你知不知道,温延已经结婚了。”

    倪蓁愣了下,清丽眉眼间的表情明显大幅度的变化,尤为明显地一僵,有些刻意。

    仿佛特地露出这副模样被人看出来一般。

    她抿了抿唇,睫毛垂下遮住眼底情绪:“结婚了?”

    “对,已经结婚第三个月了。”看她这样,温老爷子哪里能不明白什么情况。

    到底是温正坤主动欺瞒在先,老爷子只得安抚着跟她做出保证:“你放心,这事情温家会给你一个交代。”

    恰好此刻姜姨从角楼那边收拾完回来。

    温老爷子面色淡淡,只挥挥手让她将倪蓁送过去。

    等到人都走后,偌大客厅静谧无声,老爷子坐在单人沙发上一动不动,眼神莫名有些恍惚,也不知在跟谁讲话。

    “都是我的错。”

    浅浅一道叹息,消散在空气里。

    ……

    奥莱顶层。

    温延回到房间的时候,陈嘉玉已经漱了口重新躺下,毫无睡意地盯着虚空出神。见她这样,温延抱着胳膊靠站在门边无声地瞧了会儿,唇边挂着一丝弧度。

    “想出结果了么?”欣赏完,温延走近低眸看她。

    陈嘉玉回过神,偏头看一眼气定神闲的男人,有些不太甘心地鼓鼓腮帮子:“没有。”

    听到这话,温延抬眉:“要不要我给你出个主意?”

    他如今在陈嘉玉眼里的形象已经大打折扣,明明还挺通情达理的提议,落入她耳中变成一肚子坏水。

    陈嘉玉不太想理会,但又好奇,她的目光追着温延掀开被子躺下,狐疑道:“什么?”

    “生理期结束以后去逛个超市?”温延不紧不慢地状似咨询意见,却又不等回复就自顾自接着道,“热感超薄还是凸点螺纹,这次可以你来选。”

    这就是你口中所谓的弥补吗?

    我选择同归于尽。

    陈嘉玉被他的漫不经心哽到凝噎,想到家里那一抽屉的某趣型号,耳根寸寸燃起热意:“你真是……”

    温延侧眸看她:“嗯?”

    陈嘉玉自知说不过他,可心里又实在被弄得七上八下,咬了咬下唇软肉,她撇嘴道:“诡计多端。”-

    隔天,周一下午。

    结束持续长达五个小时的会议,温延回到办公室,老宅那边打来电话,他举着手机站在窗边接听。

    苏确进来的时候,温延正被温老爷子劈头盖脸地训斥,他面不改色地回眸:“我半小时后回来处理。”

    挂断电话,他走到办公桌后坐下:“什么事?”

    “温副董十分钟前落地,现在正在回老宅的路上。”苏确将文件摊开在桌面,“需要我将之后安排调开吗?”

    钢笔尖落在纸页上发出极轻的沙沙声,伴随着衣袖与桌面的摩擦,温延习惯性落笔时在末尾缀下一点。

    黑墨水微凝,很快干涸附着在签名后方。

    “嗯。”

    温延低敛着眸子,薄薄镜片在阳光斜映下折射出一道冰冷的弧线:“温睿也一起回来了?”

    苏确应声:“是这样。”

    “看来还真是去拉斯维加斯赎人的。”温延轻笑,散漫的目光在眼镜后格外耐人寻味。

    比起只是喜欢一些极限运动,但绝不沾染恶习的温澍,他这位同父异母的亲弟弟可谓是实在不成器。

    吃喝嫖赌样样精通,母亲梁淑仪这些年只会溺爱,偏偏财政大权掌握在温正坤手里。

    去年温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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